“我不去了,你们先玩吧。”

房间的两扇窗户被狂风吹得不停地击打窗框,景濯走到窗前,右手打电话,左手探出窗外,拉回窗户,关紧上锁。

“没有我,你觉着没劲?”景濯嗓音透着股慵懒劲,在暴雨声中悠悠飘荡着,“那你来找我吧,你高中游泳比赛不是得了第一名吗?正好你可以重现一下当年的技术,游一路来找我。”

景濯轻啧一声,“不是没我不行吗?”

“别先挂。”景濯手中从烟盒里抽起一支烟,叼在嘴里,“如果你朋友发烧昏迷不醒,药也吃不进去,你会怎么办?”

电话那头传来路东廉一阵奸笑声,“如果对方是男人,那就找医生给他扎一针,如果对方是个大美女,那我肯定嘴对嘴的喂她吃药啊~”

“神经。”景濯骂了一句后果断结束通话。

那支未点燃的烟被搁置在窗台上。

酒店房间内,只亮起一盏小台灯,温暖又柔和,床榻上明念窝在被子里,柔顺的长发如海藻般蔓延在铺在白色被单上,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色,阖上的双眼时不时轻颤两下,看起来睡得极其不踏实。

景濯坐在床边,捏了下明念的脸蛋,试图唤醒她,却徒劳无功。

他给酒店老板要了几个附近诊所的电话,准备挨个打电话看看哪个诊所有人值班。

目前打了三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状态。

他再次拨打电话,打开扩音器,听着机械无聊等待接通的嘟嘟音。

手指无聊地勾起明念的发丝把玩。

四十五秒过去,还是没人接通。

那就换家诊所继续打——

他手中捏起明念的发尾,故意撩拨她的鼻子和嘴巴,看她一会皱皱鼻,一会抿抿嘴,心情也跟着舒畅几分。

一根头发粘在她嘴角处,景濯帮她拿掉,手指却恋恋不舍地摩擦她嫣红的唇瓣。

又软又弹,不知道亲上去是什么感觉。

欲/念指使他想起方才路东廉电话里最后说的那段话。

嘴对嘴的喂药……

手机那头还是无人接听。

景濯拨打第三家诊所的座机号码。

如果这通电话还是无人接听,或许他可以尝试一下,路东廉的提议——

每一秒的都是如此漫长。

等待电话接通的时间,每个‘嘟’声似鼓槌敲打他纠结万分的内心。

十一声嘟音后,电话会自动挂断。

他心中默默数着,不知是该祈祷电话有人接通,还是祈祷电话无人接听。

‘5’

‘6’

‘7’

‘8’

景濯屏息凝神,心跳加快,按在明念唇瓣上的力气加重。

‘9’

“喂,您好,这里是遇安诊所。”

景濯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接通电话的值班护士,距离酒店不过一个路口,听景濯说明病人情况后,自请上门扎针。

“互联网+护理服务”已成为新风尚,也是卫/健/委鼓励发展的发展趋势。

景濯原本还担心冒雨前行,会让明念病情加重,听到护士主动请缨,立刻答应。

护士来的很快,手提医疗箱,穿着雨衣不到二十分钟就赶到了。

量完体温后,护士准备打针。

“不打吊瓶吗?”景濯疑惑问道。

“发烧一般打小针就可以。”护士边做准备边回答道:“麻烦你抱起你女朋友,掀开她的裙子。”

景濯挑眉,“什么意思?小针不都打胳膊吗?”

“疫苗才打手臂。”护士耐心解释,“退烧针都是打臀部的。”

“那你打吧,我去门外等着。”景濯余光撇到窗台上的那只烟。

“病人现在昏睡是无意识状态,如果她乱动怎么办?”护士对于家属的不配合有些生气,“再说了,你不是她男朋友吗?”

男朋友、女朋友什么的听得景濯心情舒畅。

“行吧。”景濯妥协道,他不想纠结了,希望速战速决。

让人不能理解的是——

为什么?

生病的是明念,快要被逼疯的是他。

他坐在床侧,双手从明念胳肢窝处稍微用力就把她从被窝里轻松提起,小心翼翼地避开明念上半身重要部位,接着让明念上半身全部靠在自己身上。

他不想占明念的便宜,所以没有用太大力气,软绵绵浑身无力的明念就脸蹭着他的胸膛,滑到他大腿上,中间还蹭到他的红点,让他浑身战栗。

此时的明念像一掬春水,在他身上流动着。

他真的快疯了。

在护士催促的目光下,景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

这次他一手箍住明念的头,一手扣住明念的腰,确保她不会再滑下去、

炙热的呼吸喷在他脖颈间,掌心下是她扭动的身躯,无一不在点火。

护士嫌弃的表情,仿佛在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连让一个虚弱的病人安分点,都做不到吗?

景濯偏头闭眼,心下一狠,让明念横趴在自己大腿上。

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他看着不顺眼的明念,睡裙堆叠在腰间,昏迷不醒地瘫睡在他身上,

“可以了吗?”景濯喉咙干燥,嗓音暗哑几分,有些不耐烦道。

“内裤,麻烦扒下来一点。”护士藏在镜片后的锋利的双眸,更是不耐烦。

景濯内心骂了句:“草”

他的手指骨节颀长,因他极力隐忍的清晰可见淡青色的脉络,指尖用力一勾,丝毫不拖泥带水地那块小小的布料扯下一边。

全程景濯都将注意力放在窗台上的那支烟上。

他手心冒汗,呼吸急促连带着胸膛都剧烈起伏。

景濯告诉自己,他只是犯了烟瘾。

直到护士喊他,按住棉签。

景濯——

心里建起的防线,又崩了。

他忘了是如何把明念塞回被窝里的,只记得扫码支付时多输了一个‘0’。

在护士兴奋的目光下,他摆摆手说:“就这样吧。”

安排好一切,他拿起窗台的那支烟,回自己房间。

*

明念睡了很久,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她一会被绑在十字架上受尽烈火焚烧,一会又似坠入冰窖,浑身发冷。

后来,画面一闪,梦里的她变成了卖火柴的小女孩。

在众人举杯庆祝的圣诞夜,又冷又饿地蹲在街头,擦亮微弱的烛火,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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