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家老宅的家庭日在江澄正式成为崇既女友的那天,又对她开放。

碍于和崇礼的过往,江澄一直有意避开。

情人节当天,太阳已经爬上杆头,暖洋的秋光照进卧室,晃到正在苏醒的江澄脸上,她微眯着双眼,崇既英俊的脸庞正对着自己。

哼。

江澄转了个身,背朝着对方。

昨晚的红酒浴哪里是她以为那个意思,他把酒洒满全身,一寸寸舔舐,每个部位换一个品种,用各种刁钻的问题让她猜出答案。

明明有些答案已经很贴近了,他却像故意刁难一样,说出的答案千差万别。

出题人和考官绝对不能是同一个人!

崇既比江澄要早醒一刻,昨晚闹得太疯,接近三点才睡,一向稳固的生物钟也在抗议,他搂紧江澄的身体,落了一个吻在她的发顶。

“生气了?”

鼻尖是她发间的香味,和自己的味道相同,“还疼不疼?”

被子下的手缓缓移到下面,怕她肿,昨晚检查后涂了一层缓解的药膏。

江澄推了推他,“不许再碰我。”

“那我舍不得。”崇既说。

“舍不得为什么昨晚还不放过我呢。”

“可是你也很舒服。”

他还记得她妖娆的歌声,唱响在庄园的各个角落,他又问过还要不要,江澄潮红的脸蛋咬着牙,摇摇头。

明明也是很喜欢的模样。

被子下,江澄踹了他一脚。崇既大掌抓住,搂在自己腰间。

“情人节的礼物,我能再许一个吗?”

“什么?”江澄转头。

崇既已经坐起,光着的上半身,身上有浅浅的几道红色痕,江澄挪开眼,目光放在他餍足的脸上,“还想要什么。”

“今天是老宅的家庭日,我邀请你以我女友的身份一起去。”

日光落在崇既的身后,后背挡住大片阳光,他的表情很认真,紧锁的目光一秒也不愿放过江澄的表情。

其实这个要求,不是第一次提起了。

江澄后知后觉的想起,好像之前,他也提过类似的要求,只是当时忙,顾不上思考他话题背后的深意,现在这个要求被重新提起,江澄联想起很多以前没有考虑过的细节。

在她还是崇礼女友时,每个月的家庭日她都不曾缺席。

记忆里崇既几乎也在。

在她被李淑萍当面为难,崇礼夹在中间充当和事佬时,似乎他的身影就在她的对面。

那时他在干嘛呢?

有一次家庭日,她因为临时工作晚到一会儿,崇礼也因为接她一起错过了吃饭的时间,到达时,偌大的饭厅冷冷清清,李淑萍坐在外间的屋子,责怪她来的太晚,江澄解释是加班耽误,李淑萍却不认可这个理由,只说早知道每月一次的家庭日时间,就应该提前安排好,而不是让这么多人等她一个。

崇礼在一旁解释,只是话语的份量不足以压倒李淑萍的怒气,恰好崇既从房前路过,本可以无视掉他,却停下来说:“工作是领导安排的,在自己的权责范围内下属没有说不的原由。”

一番话堵得李淑萍哑口无言,崇既还说:“饭厅那边,厨师已经重新备菜,半小时后就可以用餐。”

江澄记不得当时的心情,只觉得那一顿饭菜是她在老宅吃过最可口的一次。

简单的三菜一汤,是她喜欢的牛仔骨,炒蟹,百合南瓜和蔬菜汤。

再往前,是崇既请她在玫瑰花园吃饭的那一次,满桌的菜也是她喜欢的口味,还有特意点的饮料,不是仔细观察的人,不会知道她的喜好。

江澄思索了一会儿,说:“我渴了。”

崇既掀开被子,站下床,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床上,挡住身后一片阳光,江澄拉住他的手,“我不想喝水,想喝奶昔。”

崇既:“庄园的佣人都放假了,会做奶昔的阿姨不在。”

“是吗?那好可惜啊。”江澄有些遗憾,她眨眨眼,“老宅的阿姨不是会做吗?我们可以去老宅吃。”

崇既表情有一瞬的怔住,“那位阿姨被我请来庄园,恰好不在。”

江澄失笑,藏不住的笑容在脸上渐渐放大,她跪坐起来,搂住他的腰腹,“那怎么办呢,是去还是不去啊。”

*

下午六点,江澄和崇既到达老宅的大门。

精铁建筑的大门辉煌大气,隔着三米远的距离便早早开门,训练有序的保安同时行注目礼,一直消失在车辆后视镜的范围。

门廊前,管家躬身迎接,问候两位的到来。

江澄被牵着手,大大方方地走在众人面前,直到步入饭厅,两人的手才松开。

李淑萍的表情已经很难用形容词概括了,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有薄怒从眼球钻出,处于想看又生气,生气又想瞪,但瞪又碍于崇既的面子中反复挣扎,最后,冷嗤一声,索性不看。

崇建业表情仍旧淡淡的,严肃的五官里猜测不出他的看法,只是在她出现时,说了一句欢迎。

崇礼有些错愕,随后挂着惯用的笑容,调侃说:“看来以后我得习惯江澄以另一个身份出现在饭桌了。”

她的位置换了一边,以前是坐在崇礼的身边,现在和他侧对着,坐到了崇既的身边。

她冲他笑笑,不过一秒被崇既的话打断,李淑萍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崇既:“之前江澄和崇礼的关系也并非大家认为的男女朋友,两人只是在长辈的压迫下,无奈才在一起,早接受,早习惯,这对大家都好。”

早在之前,崇礼就像大家坦白,还郑重其事的拿出合约,时间追溯到六年前,两人在公布身份后签了伪装情侣的协议。

当时江澄并不在场,崇家每个人的表情都有些难堪,李淑萍气得青筋直跳,就连崇建业也黑了脸,抑制的手掌一直控着沙发把手不放。

崇礼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一个人承担所有的愤怒,并解释:“那时江澄才十八岁,别怪她,是我哄骗她签的。”

崇既出面解围,崇礼投来感激的谢意。

这是两人协定好的内容,在江澄成为崇既女友后,他和崇礼进行了交谈,以一部分利益做交换,崇礼必须在有人的场合支持且祝福江澄和崇既两人,必要下还需要把责任揽到自身,保证江澄的名誉不受损害。

哪怕不用写进协议,崇礼也不会在分手后对江澄泼脏水,他虽然道德感不高,但对于江澄还是保留了一点点人性。

崇礼扯了个无奈的笑容,“知道了,早点习惯。”

诡异的范围席卷整个饭厅,大家好像默认了崇既所说话里的前提。

江澄是在场的唯一不知情者,她和崇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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