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团长
“团长,讲讲你的英勇事迹呗!”科蒂维芙一屁股坐到他的旁边,姿势豪迈的吹了一瓶酒。
杰文看着她咣当咣当的灌酒有些发愣,再加上酒精的麻痹,着实没搞清楚这姑娘到底想干什么。
一瓶酒很快见了底,科蒂维芙放下酒瓶,随手擦了擦嘴角流下来的酒水。
她的眼角微微泛红,隐隐约约有泪花在眼中翻涌。看着她这幅模样,杰文恍恍惚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对这姑娘做了什么。
“喂,你别哭了!”硬邦邦的语气传来,科蒂维芙扭头看向她,哗啦一下眼泪淌了出来。
杰文顿时有些着急,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别哭了。”彪形大汉此时有些手忙脚乱,想找个帕子却不知道放哪了。
科蒂维芙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嗡声嗡语的说道:“团长,谢谢你救了我,虽然你平时凶巴巴的,但是我知道你是真心为我好。”
杰文看着她泛红的脸颊,颤抖的身躯,柔弱的嗓音,眼神暗了暗。
“是吗?”这一句听不出什么情绪。
“嗯嗯。”科蒂维芙整个人陷入到情绪中无法自拔,根本没有注意到旁边人的神情。
“幸亏了团长您,要不是您我可能早就死在那个人的手中了。”小姑娘整个人陷入到了莫大的恐惧之中。
996独家提供的莉珊蕾雅的身份背景,科蒂维芙信手拈来。
杰文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倒是想起了初见这个小女孩时的场景。
那时候莉珊蕾雅小小的一只蜷缩在他的脚边。
洛特,彼得潘,费利克彼尔麦在一旁起哄道:“团长,你就收了吧!虽然干看着没有二两肉,但是暖个床还是够的。”
在一片口哨声和恶意的玩笑中,莉珊蕾雅不知道这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可她知道,如果不抓住这次机会她被父亲卖到妓院去。
她不想,泪眼朦胧中她只能拼命的抓住眼前这根救命稻草。
一脚过去,莉珊蕾雅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飞到空中,狠狠的被砸到地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地上是鲜艳而刺目的红。
“老,老大。”几个人都被吓傻了,虽然平时能感觉到老大身上的煞气,可这跟亲眼见到还是有分别的。
杰文缓缓的瞥了他们一眼,向前走去。
他们看着地上的女孩儿,虽然心有不忍,却只能叹息一声。
莉珊蕾雅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伸手想要住身旁的衣角,却怎么,怎么也够不着。
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的床上,好软啊!莉珊蕾雅有些不敢相信,这就是天堂吗?如果这样,就该早早过来。
咦?这是什么,莉珊蕾雅看着手中的布料,有些愣神。
“醒来了?”男人特有的粗犷的声音响起。
她起头,杰文已经撩开帘子走了进来。
原来不是天堂啊!她垂眸看着手中的布料,不知道是悲还是喜。
“一幅死样给谁看呢!”杰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满是不悦。
莉珊蕾雅收拾好心情,再抬起头时已经换上了一幅怯生生的表情。
“多谢团长救我,我愿意做牛做马回报您的恩情。”
杰文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褐色的眼睛中满满的都是他。
他别扭的别开眼,冷冰冰的说道:“既然来了马戏团,就要干活,别想在这里白吃白喝。”
后来,莉珊蕾雅成为了侏儒马戏团的一员,他人再提起她,总会带着□□的说道:“那个风骚的舞女。”
杰文看着身旁明显已经醉了的女孩,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她带回来。
女孩的手腕处露出一道道浅浅的疤痕,杰文一下子有些愣神。
女孩儿的声音在他的身旁响起,“团长,可以讲讲你的故事吗?我想多了解您一些。”
女孩儿含羞低下了头,脖颈处一片嫣红。
鬼使神差的,杰文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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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文,滚过来!”赌鬼父亲拎起他的衣领,杰文的两只脚悬浮在空中,不断的扑腾,却依旧挡不住落下来的一道重重的耳光。
他的眼前冒出了金星,整个人眩晕晕的被丢在地上。
“我呸,就你个小杂种也想拦着老子。”赌鬼安格从他的身上踩了过去,杰文发出了一声闷哼。
等到安格走远后,这位柔弱又胆小的母亲才会冲出来,抱着他不断的掉着眼泪。灼热的眼泪掉在他的身上,可他的心却是麻木的,不仁的,他厌恶他那丑陋的父亲,也厌恶他这位可怜的母亲,若是坚强一点,若是强势一点,这位欺软怕硬的父亲也断不会如此的嚣张。
他推开她,踉跄着走进那间逼仄的小屋内。一个人,躲在没有窗的小屋内哭泣。明明外面太阳东升西落,黑白分明,可是这间小屋却只能永远沉寂在黑暗之中。
黑暗是令人恐惧的,可走出去更令人惊恐。多年后,杰文终于鼓足勇气,那是他第一次杀人。
刀尖颤颤巍巍的对准安格,血溅了他一脸,他看到了父亲恐惧的眼神,这是父亲第一次流露出这样的眼神,也是最后一次了。
母亲柔弱的掉着眼泪,一拳一拳的砸向他的胸膛。这位女士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儿子已经长的很高大了,已经比她高出了一个头,平日里佝偻着腰的少年终于可以直起腰来了。
杰文站在那里,承受着母亲的拳头,眼神中满是坚定。
之后便是一场逃亡,四处躲避执法队的通缉,再最后,他遇到了一位女巫,在付出了十年的寿命后换到了她手中的易容药水,才得以躲掉追杀。
这群执法队,杰文自然是不喜欢的。年幼的他曾天真的跑过去,却只能得到他们的哄笑,他们的歧视,因为他是杂种血脉,再长大些是会被卖到贵族家里当奴隶,杰文就被卖到了良生家当奴隶,良生家的少爷长得清秀,只有那些奴隶才知道那层人皮下披得什么壳子,伤痕又添伤痕,衣服下竟无一块完皮,被不当作人看的久了,怨气也会随之产生。
他杀了那个赌鬼父亲,带走了他的母亲。可惜了,她始终是个懦弱的人,不为孩子,就为她自己,佝偻了半辈子的腰始终直不起来,她是带着胆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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