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想起自己那一向体弱多病的太子,有些担忧,这太子妃沉迷修行炼丹,一心相信道法自然可长寿,最近每日都在观里扯了那观主炼丹,在观里的日子比在太子府的时间都长些。

皇后看不惯,可太子妃已太子身体为由,皇室之人又多崇拜道教,只能仿若未闻,摇了摇头脸上仅显无奈。

轻轻抬了抬手,示意侍立一旁的上官御正继续说,上官御正得了示意,连忙接着说道:

“今日妾去李府送宴会请柬,那李娘子主动提起那小娘子,没想到这事还和皇后殿下您有关。”

皇后闻言抬头,长久劳累的恹恹面庞,竟然浮现了一丝惊讶。

“那小娘子托李娘子说情,想进宫为皇后效劳,近些绵薄之力。”

上官御正故意卖了关子停顿了一会,果然皇后殿下起了些兴趣。别说皇后了,就连她自己听了李娘子说的那些,也觉得这小娘子不光聪慧,也有谋算,能险境救人也算有急智,更心地善良。可这宫里做事,不似玩闹,她可不敢轻易做主,若是小活,去做个宫女侍女一类的,她也就安排了。

这可是为皇后效力,她不能轻易自己下决定。宫中女官一像有规定,像这能为皇后做事的,不过都是一些郎君已经去世的世家娘子们,还有则像她这样一般的,家人获罪,自小没入掖庭,生长在宫里,因才学出众,被皇后提拔上来特例做事。

除却她自己这类特殊的,如今也还是郎君们占领着朝堂多数,她们不过是在小事上忙活,就这样还诸多人有所微词。说一群娘子们读过什么书,懂什么时政,专揽独权,祸乱超纲。

这李娘子一开始并不愿意将所有详情告知于上官御正,只是借着闲聊随意提起来,李娘子故意引这上官御正说起那华阳观的话题,确定了上官御正好认识了李玄净并有些好感,才认真拜托了,希望能泽选一宫中较好的职位,最好能跟在上官御正的身边跟着。

“妾问为何帮着小娘子说情,这李娘子嘴严,一丝一毫都不肯透露,还是妾先答应了,才肯告诉妾。" 她想到那李娘子还有意瞒着她,两人斗智斗勇饶了好几个圈子的话,都没有被她问出来,只能先答应了。

“哦,这李娘子竟如此看重么? ” 皇后招了上官御在自己身前坐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斜歪着,闭目养神。

她就是为着李娘子在长安并无亲信,才让她和孙儿两人独自回来,一是为了怕将在外,有所不授,不好掌控,这李娘子的儿郎杜都护可是在高句丽战争中,立了功,这估计还要赏赐,他这老母,儿郎都在京中,皇后也放心。

二是这李娘子也已年迈,孙儿也需要读书,正好也是给那些武官人家看,为国效力,有了功勋的可以得到优待,她可是赏了京中及不错的府邸。

上官御正细观皇后神情,似是不悦,大约心里已经了然皇后在忌惮何事,温言继续道

”那小娘子无甚根基,只是萧家貌似一直觊觎着,我原因为她入观修行,是为了避联姻。“

听到萧家,皇后睁开了眼,倒是认可一般微微阖首,“这萧家着实好打算,为了避这七姓十一家竟然瞄准了卢芸家的小娘子。”

“妾听李娘子的意思,是这小娘子救了李娘子也没要什么好处,只说想为皇后效力,一直苦于没有门路,这才故意在华阳观里闹出了好多勤奋的名声,引了妾好奇去见,不得不说,妾也觉得很是聪颖,李娘子说,若她亲自求了我,恐伤了和我的情分,若我已经知道好奇了,那求请的情分就少些。“

皇后听闻含了笑意,思忖一番,倒是有些聪颖也懂些人情世故,她面前正端正坐着地貌美女官,一双明媚眼眸低垂,一向守礼,跟随自己多年,也未犯过什么错事 。

遥想,刚跟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也就不过十三四岁,时光荏苒,现在也独当一面了。(1)

“你既然已经答应了,就先放你身边历练着吧,吐蕃那边接连进犯,新罗那边也不好对付,少不得那李娘子得儿郎出力,这几分薄面总要给得。”

“遵命,殿下想必还未用午膳,不若让尚食局传午膳吧。”上官御正一直陪着皇后,算下时辰,现在那尚食局尚食,想必等了许久,皇后屏退众人,想必也不敢来报。

“你这几日也辛苦,也一同陪我用了饭,再去忙吧。”皇后起身,只着了一身家居服饰,虽然是软罗宽绣淡色衫子,可也难掩周身雍贵凌厉之气,上官御正连忙跟上,单手平举扶着皇后殿下得胳膊,两人莲步轻移,前去偏殿用膳,侍女们看到皇后起身,得了御正示意,也都鱼贯而出,浩浩荡荡跟在后面,去往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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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过午时,正午阳光强盛,玄净用窄袖尽量遮住些脸,她怕了这一览无余地烈烈红日,没有了马车地庇护,这日光直射,直烤得她她有些像发红地像文林郎果(2)。

告别了李府地马车,抄了小道,急速像道观赶去。

她前脚刚去李府,和那李娘子还没说多久,上官御正地马车就到了。

两人无非前后脚,毕竟马车时速要比勤恳地牛车要快上许多,李娘子把她塞进了里屋躲了起来,她躲在暗处,偷听两人交谈,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她差点以为李娘子要出卖她,好在李娘子果然义气,等那上官御正答应了,有为她说情,还说她是想为皇后略尽绵薄之力,这话听的她,在里间一张年幼柔嫩地面庞阵阵发红,臊地很。她哪有那么伟大,她就想多谢话语权,能为家人做点事,最起码不要在这样容易任人欺辱了。

玄净蹑手蹑脚像个偷贼,紧张又小心地回了西袇房,她可是逃了早课,不知道这午课能不能赶上,她还思忖,这师父问起,她要作何解释。

总不能说我压根就没有清修之意,就是来借个名声,然后现在事成了,要走了,我将来一定好好报答您之类的。

玄净摇摇头,太无诚意,这师父可是上官御正地好友,也是礼部正经登记过地斋戒,哪能接受这种儿戏般地借口。

不若就直接嚎啕跪地大哭,可能自己看着可怜,或许慈悲之心就能原谅呢?

开了厢房的门,不同于早上那样喧闹热闹,桌面上摆放一排的名酒牌令都早已被收拾妥当,屋内还是燃着好闻静神的檀香,可玄净现在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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