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小黄鸡
“姐姐……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病床上的男孩头上包裹着绷带。
平安时代的医术过于落后,先天罹患病症的孩子被医生断言活不过十岁。
我握着他的手,“乖……外面啊……很无聊的。”
这是我来产屋敷家的第一年。
我的朋友菜菜子在去年嫁入了产屋敷家,成为了产屋敷家的表夫人。
我作为她的闺阁朋友一起来到产屋敷家……蹭吃蹭喝。
在这种大家族里总是有一些弃子。他们或许不聪明,或许出生残疾。
我面前的这个,在娘胎里心跳停止了好多次。
但他还是顽强地活了下来。
他是产屋敷老爷的次子,本来就没什么用,这下彻底被抛弃了。
好在菜菜子心善,一直支付着他的医药费。
他连个名字都没有,我给他取名叫做“愈”,我希望他能活下去,疾病痊愈。
“小愈乖,等你的病好一点,我带你出去赏花。”我很心疼这个孩子。
我甚至想过把自己的性命换给他。
我对活下去没什么奢望,但却不老不死。
愈拼命想要活着,却天生重病,几乎起不了身。
命运弄人啊……
我苦笑着给他擦汗。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产屋敷愈死死地盯着我。
他从小就爹不疼、娘不爱,没有人喜欢这个废物。连服侍他的女仆都对他指指点点。
只有这个姐姐……只有她,她说过,每一个孩子都是神创造的奇迹。
像他这样的人更是前途无量。
姐姐读了远渡重洋回来的叔父带来的书籍。她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大任吗?
愈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咳咳咳!”我担忧地看着咳嗽的男孩。
他才八岁,怎么会,怎么会……
我会陪着他的,直到他死去。
四年的时光一闪而过,昔日病弱的男孩仍然奄奄一息。或许是他的执念太深,医生给他下的期限——他成功活过了十岁。
“小眷,你对他那么好,未来要不要嫁给他?”菜菜子笑着打趣我。
“啊?”我从来没有想过。“他还是个孩子呢……”
“十二岁了,他要成年了。”菜菜子是个善良的女孩,她并不讨厌那个独自忍受病痛的男孩。“我十三岁就嫁给明哉了。”
啊……对啊……愈要成为大孩子了。
他满十二岁那天,我亲自给他行了元服之礼。
这场隆重的成人礼,只有我和愈。
大夫人的儿子今天也成人,菜菜子抽不开身,只能去参加愈同父异母的哥哥的元服之礼。
那边灯火辉煌,这边冷清凄惨,一墙之隔,不过如此。
我不在意,亲自为半卧着的男孩带上发冠。
“产屋敷愈,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个成年人了。我希望你能顺利地活下去。”
“是的,姐姐。”他回答。
我从怀里掏出一朵红色的小花,“在四年前来到这里的路上,我捡到了这个花种。卖花的小姑娘告诉我这花活不了,但我还是养着它。”
“就在今天,它开花了。”我把它插在了愈的发间。
愈的眼睛里噙着泪。
我想,就这样嫁给他也好。
我看着他长大,理所应当继续看着他死去。
“……姐姐,我也,有礼物送给你。”他说话很缓慢,声音格外地好听。
“月,廉。”他一字一顿。
“这是,我的奶娘为我取的名字……”他笑着流着泪,“我把它,送给你。”
“月廉?”我笑了。
“好名字。”我们抱在一起。大夫人那边放的烟火照亮了拥抱着的我们。
。
我睁开双眼。在脸上一抹,竟然全是泪水。
“主人!您怎么了!”叶守在我的旁边。
“没事……”我擦干泪水,“只是梦到了我还没有血鬼术的时候……”
愈……不知道你有没有娶到自己喜欢的人啊……
“走啦,我们去找炭治郎他们……”
。
额……无惨捂着额头。
他在浅草的身份已经被那个猎鬼人发现了,是时候该转移了。
只不过在处理掉之前那些人类的时候,他突然有些恍神。
远处的烟花绽放在漆黑的夜空,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呵,怎么可能……他这一千多年来,没有人给他放过烟花。
找到彼岸花才是正道。
我啊……可是完美的生物,是上天的奇迹。
猫舞……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无惨扯着嘴角。
。
“猪突猛进!”“猪突猛进。”
“欻!”木门破裂,野猪少年冲刺出击。
“啊啊啊又出现了!妖怪野猪!”黄色头发的少年抱着柔弱的男孩子大哭。
那野猪头拿着两把锯齿状的日轮刀,四处闻着气味。
绝目郎冷静地站在一旁,注视着闹剧。
“咦哈哈哈哈哈哈”野猪少年笑着,“有鬼的气息!”
绝目郎拉低黑色的帽檐。
他认得这个野猪少年。据说是月廉大人和童磨大人的孩子。既然如此,那他就是大少爷。
作为月廉大人的通房丫鬟,理论上是大少爷的长辈,但实际上应该是大少爷的属下。
绝目郎又懂了。
“那家伙!听到声音才明白过来,他是鬼杀队的第七名合格者!”黄色头发的少年放下男孩。
“这个究极急性子!”
正当黄发少年吐槽时,野猪头注意到了放在一旁的木头箱子。
“找到啦!哈哈哈哈哈哈”猪突猛进!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黄发少年一个滑跪挡在了箱子面前。“快住手!”
野猪头猛的刹车。
扬起的尘土飞到了绝目郎的袖子上。他拍掉尘土,他记得烛和大人说过,要保持形象。
“啊?你是谁啊?”猪头问。
“我叫我妻善逸!和你一样是鬼杀队的。”
原来少爷也加入了鬼杀队啊。绝目郎如是想。
“鬼杀队啊……那你也应该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给我让开!”
原来少爷是个急性子。绝目郎如是想。
“那是炭治郎的……”我妻善逸吓得发抖,带着锯齿的日轮刀贴在他的脖子上。
“叽叽喳喳的,你明白里面是什么东西吗?那是鬼!”野猪头不依不饶。
不对啊……月廉大人是鬼,童磨大人也是鬼,那么他们的孩子怎么会讨厌鬼呢?绝目郎疑惑。
如果童磨在这里就可以解释:“因为啊……我没有告诉过伊之助桑~人家是恶鬼哦~”
我当然知道。
鬼的声音是和人不同的。初次见面,我就知道炭治郎背着的箱子和那个跟着的家伙都不是人类。
但是……但是,炭治郎的声音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最温柔的声音啊……
而且,绝目郎刚才在可怕的鬼手里救下了我!
我啊……
怎么能让你伤害比炭治郎生命还重要的东西呢?
绝目郎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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