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宁飞奔穿梭在御花园中,东张西望搜寻着江婉莹的身影。

瞧见远远过来几人,极目远望确认其中一个曼妙的身姿是江婉莹。

立时眉飞色舞,迎上前去吊儿郎当拜道:“汪宁,见过江才人。”

夏尚仪在,江婉莹不好与汪宁多言。象征性颔首,以示回应。

汪宁笑嘻嘻道:“陛下派汪宁,前来迎江才人回勤政殿。”

江婉莹没有问缘由,只是继续前行。

汪宁生怕这个不苟言笑的夏尚仪说教,倒也安分地随在一旁同行。

少倾,回到勤政殿。

已到午时,正殿门口郝守信指挥着宫人们,正往殿里面奉膳。

夏尚仪将珠宝匣子递还与江婉莹,候在了门外。

江婉莹抱着匣子,入殿施礼拜见。

萧景飏端坐在紫檀木的圆桌后,温和挥手:“不必拘礼。”

昨夜之事,无声无息再次浮现。双腿上的酸楚,令江婉莹发怵。

她起身,有些犯难看着珠宝匣子。这东西该放到何处去。于是,询问道:“陛下,皇后娘娘赏赐了我一些珠宝。这些东西,该如何处置?”

萧景飏早就注意到她手里的匣子,浅笑道:“既然是皇后所赐,你收好便是。朕会让人,收拾出来一个箱子供你存放珠宝。”

江婉莹心头一暖,这个萧景飏还是挺贴心的。麻烦事得到解决,顿时觉得饥肠辘辘。一双乌溜溜的眼珠,盯向桌面上搁置的菜肴。

萧景飏瞧她憨态可掬,忍俊不禁道:“愣着作何,过来陪朕一起用膳。”

江婉莹闻声抬足,将匣子放到了妆奁案上。才去向桌前,坐到萧景飏身旁。

她先夹起一块自己想吃的清蒸鳜鱼,喂到萧景飏嘴边,笑盈盈:“请陛下,张嘴用膳。”

萧景飏十分受用,噙着笑意张了口。

江婉莹深知萧景飏食量不大,只想尽快喂饱其,自己也好大快朵颐。

郝守信往殿内偷瞄了两眼,不敢置信眼前的一切。

一向自持自重,喜怒不形于色的陛下,满面春风的享受美人喂食。

郝守信忍不住多看几眼,有些怀疑陛下是不是故意做戏。回头太后问起他们这些近侍来,也唯有回答陛下甚是满意江才人的伺候。如此,太后也说不出什么。

夏尚仪低低清了一下嗓子,意在提醒郝守信非礼勿视。

郝守信收回眼光,略有尴尬冲夏尚仪一笑。

夏尚仪后退出了廊下,对郝守信摆摆手示意对方过来。

反正陛下有吩咐自会唤他,郝守信惦着步子去到夏尚仪跟前。

“夏尚仪,有何话不妨直说。”郝守信可是察言观色的人精,直截了当相问。

夏尚仪压着声调,反问道:“郝总管,昨夜江才人侍寝,可有记档?”

“侍寝?”郝守信重复一句,忍不住笑道:“陛下说不必记档,何况江才人并非侍寝,而是在殿内守夜罢了。”

夏尚仪愕然道:“这不可能,今日床褥上有落红的痕迹,江才人入宫前我亲自验过,确实是如假包换的处子之身。今早我又验了,已非完璧。”

郝守信敛容收色,正经回道:“可昨日我方请示过陛下,陛下说不必记档。”

“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事关日后皇家血统,劳郝总管,今日再请示一回。”

郝守信方想回话,汪宁悄无声息凑过来:“你们鬼鬼祟祟在说什么呢?”

郝守信毫无察觉,吓得心口狂跳。抚着心口,埋怨道:“汪指挥,您属猫的,走路没声音啊,我这魂都被吓飞了。”

夏尚仪并不理会汪宁,折回殿门外侯着。

汪宁缠着郝守信问东问西,惹得对方不知如何是好。

殿内,江婉莹已然开始大吃大喝。

先啃了一只酱香鸭腿,又舀了一碗解腻的碧涧羹。

江婉莹喝了两口,觉得略有苦味。蓦地想起今日皇后说要送补药与她,瞟了一眼萧景飏怯怯道:“陛下,皇后娘娘说,至今日起让太医院每日为我送补药。”

萧景飏顺口道:“你确实有些瘦弱,补一补也好。”想起那一手可握的细腰,嘴角又扬起。

江婉莹闷闷轻嗯,舀了一大勺汤送到口中。她怎么敢奢求一个帝王对她专宠,如今这样的日子也不知能有几日。

及时行乐,今朝有酒今朝醉。痛快地撕下另一只鸭腿,津津有味吃了起来。

那边,中宫殿。

四人各怀心事凑到一起,围桌打着马吊。

慕娴妃实在沉不住气,捏酸吃醋道:“皇后娘娘,可听说宫里来了新人?”

颜安如摸着牌,大度道:“陛下年富力壮,有新人入宫,有何稀奇的。”

崔淑妃捏牌的手一僵,玉骨牌砰的跌落下来。她花容失色道:“何时的事?为何本妃没有听到一丝风声?”

谢良妃冷嘲热讽道:“这么说,唯独剩淑妃没见过新人了。”

崔淑妃无心打牌,冲着谢良妃不依不饶道:“良妃,你什么意思?”

颜安如眉头紧蹙,耐着性子道:“淑妃,那个江才人入宫不过几日,你没见过实属正常。本宫,亦是今日方才见过。”

慕娴妃使坏,添油加醋道:“是啊,淑妃,我亦是今日在御花园偶然碰上的。那个江才人,生得花容月貌,也幸亏陛下现如今看不到,不然定被狐媚子勾搭上了。”

谢良妃忍不住为江婉莹说话:“娴妃何出此言,我前日见过江才人,倒是觉得十分温顺乖巧。”

崔淑妃坐不住,猛地起身咋咋呼呼道:“不行,我要到勤政殿去看看。”

颜安如撂下牌,斥道:“淑妃,你要做什么?美人是太后送的,莫非你要去太后那里闹不成?”

崔淑妃一听太后二字,垂头丧气一屁股坐回原位。太后向来不喜她,又怎敢去生事。

崔淑妃不甘心道:“皇后娘娘,那个什么江才人是何出身?”

“出身低微,没什么家世。不然即便是太后选的人,陛下早便将人打发出宫了。”

颜安如这话,崔淑妃几人深信不疑。前朝与后宫牵扯不清,本就是陛下最忌讳之事。

崔淑妃与慕娴妃二人心不在焉,手气极差输了连输好几把。

不知不觉,到了落霞红日。转眼,天欲黑尽。

勤政殿,宫灯通明。

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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