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初七离开程家后,便坐上周振东给他安排的专用马车,回了自己家。

到了家中,张初七没见到两个儿子,便朝自己妻子问道:“泽禹和泽沛二人去了何处?”

厨房里的张田氏手里正端着一个竹筛,里面放着一些干菜,准备拿去院里晒晒。在经过丈夫身旁时说道:

“听说天断帮那边的工部堂又招人了,过去看看呢。总干临时活也不是事。你也不给你两个儿子安排下,白在那边忙活了。”

张初七皱眉道:“就是因为我在那边,所以才不能自作主张。假公济私的话,让我以后如何自处?再说,泽禹是个本份人,一些事情他也干不来。

好了,不用说了,我已经给泽禹找到事情了。我跟少爷提过了,让他接我的班去打理程家里的事情。这样一来,少爷有個知根知底的人好使唤,泽禹也有事情做。好好做,少爷不是个小气的,会有他出头的时候。”

听到这话,张田氏顿时激动道:“真的?少爷那边真同意了?”

这时,内堂里也走出了两个妇人,身形皆是有些瘦弱。她们手中还拿着衣服和针头,似乎刚刚在内堂缝补衣服。

她们公公刚刚说的话,二人也听到了,也是一脸激动地看着他。

张初七微微摇头:“还没有,得让少爷看看。”

这时,一身穿浅灰色衣服的妇人问:“爹,那泽沛呢?”

张初七看了她一眼,道:“后面会有他的事情做。跟着少爷目前泽禹就够了,他办事处事也稳重。”

说着,他看向自己妻子,笑道:“少爷还赐给我们张家一项营生,是秘方来的,以后我们张家也可以依附程家起来了。”

张田氏好奇问:“什么秘方?”

张初七微微摇头:“少爷晚些会告知我。”说着,他又看向大房这边的妇人,连忙道:“老大家的,你放下手头的活,去天断帮那边叫他们回来,有件事得跟他们说。快去快回。”

“啊?哦哦,我现在就去。”张赵氏连忙转身进了内堂,放下手里的针线活,而后匆匆忙忙离开了。

两刻钟后,一行三人匆匆赶回。

为首的是一个肤色略微黝黑,身强体壮,精神头很不错的青年。虽说有些浓眉大眼,但走起路来却沉稳有力,不像一旁一个身形略微瘦弱,却有些着急忙慌的青年。

“爹,您唤我们回来是出什么事了?”张泽禹进入内堂,行礼后询问道。

而此时的内堂里,不仅有所有大人,还有小孩。

大房身旁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是龙凤胎,皆七岁。

二房张王氏身旁有两个孩子,一女一儿,分别是五岁和三岁,手里还抱着出生几月的婴儿。

“孩他娘,大媳,二媳,你们带着孩子先进去。”作为一家之主,张初七在家中有绝对的话语权。

因而在听到他发话后,张田氏立即带着两个儿媳妇和孩子们进了堂屋。

张泽禹和张泽沛二人见此,相视一眼也知晓是大事了。

在其余人员进房里去后,便看向两个儿子,神色严肃地说道:

“接下来,爹说的事情,仅限咱们一家人知晓,别对外说出去。”

两兄弟闻言重重点头。

张泽沛道:“爹,您说吧?我们也不是多嘴之人。”

张初七便说道:“少爷那边已经给了咱家恩德。根据少爷给的恩德,我也有了你们两兄弟的安排。

首先,是练武名额。我准备给大孙丰城,他七岁了,刚好可以习武。老二,这点你要明白,丰毅才两岁,没办法。”

该说的事情得掰开说清楚,免得小儿子觉得他偏心,对家里产生隔阂。

“爹,我知道的。燕妮也才四岁而已。”

燕妮是二房的长女,只有四岁。这个年龄,哪怕二房长子也轮不上。

张初七点点头,继续说道:“老大你后面会接我的班,打理程家内务,这点你知晓,我就不多提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伱务必牢记清楚。”

听到自己居然会被安排进入程家,张泽禹也是惊讶的。但更多的是忐忑:“爹,孩儿担心做不好,怕给您惹祸。”

张初七笑道:“你有这个想法,说明你是有心想做好的。你以前也经常跟为父在那家里做事,为父放心你。还是那句话,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心里得有数。你端的是程家的碗,吃的是程家的饭,那就必须为程家考虑。以后丰城成为武者后,你还得考虑他是在程家手底下做事的。”

“是,爹,孩儿记住了。”张泽禹严肃地应道。

张泽沛则是有些羡慕地看向自己大哥,跟着又带着渴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父亲。

对于自己父亲的安排,他也没意见。论打理家中事务,自己不如大哥,自己儿子也就两岁,更谈不上习武。但他也是想要做事的。

“老二。”这时,张初七看向自己的二儿子,语气略微放缓道:“你自己的性子你自己清楚,虽说没有你大哥的稳重,但相对来说还是有主见的,虽然平时有些不着调,但也没有整出幺蛾子。你也是闲不住,所以我准备将少爷给的生意交给你去打理。”

“什么生意?”听到能做生意,张泽沛也是高兴起来。他就喜欢跟人打打交道?

张初七微微摇头,给了他一盆冷水,道:“还不清楚,但少爷给的无论是什么生意,都是恩赐。我的想法是这样的,你们两兄弟听着。”

说到这,张初七的面色比之前更为严肃,语气也十分郑重地说道:“我在那个家族当了二十年的管家,虽然时间不多,但也算是看过县城许多家族的突然兴起,和一夜覆灭。

这些家族除去外力导致的因素,也有不少是因为内部原因。

我们家是个小家,但如今机遇来了,也是我张家起兴的开始。

所以,你们两兄弟给我记住了。不准内讧,也不准算计!

老大,你跟着少爷做事,丰城将来是武者,将来要协助老二发扬张家。武者,也是张家能站住脚的第二因素。而第一因素是程家,所以。这一切的前提是,不能损害程家和天断帮的利益。

老二,家里的生意会交给你去做,你的责任是将张家发展起来。但要记住一点,这并非你一个人所能做成的,也非你争取得到的。

你大哥拢住程家的关系,算是主外,而你可以放心地做生意,算是主内。所以,两兄弟相互配合,缺一不可,才是我们张家生意能持久,家族能起势的根本。

将来我死了,你们两兄弟也不能分家。分了,那张家回到现在这处境也不过是旦夕之间。

此外,我也清楚家族是否和睦,和你们的枕边人也有很大的关系。

记住,牵扯到将来家族的长远利益,未来后代子孙的枕边人谁敢挑拨直接休了!

有道是后宫不得干政,家族虽然谈不上,但也要知晓斤两和分寸。妻子该做的就是协助丈夫二f,教育好后代,而非挑拨离间,让你们算计得失,争取单方面利益分配。

你们要考虑的是整个家族后代子孙的长远的利益,而非这点利益得失!明白我说的吗?”

“爹,我记住了!”

“爹,放心吧!”

两兄弟对视一眼,也是笑了笑。他们本就是相互的好兄弟,家中妻子也是和睦,加上这几年一起渡过的难关,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但他们也明白,他们父亲见过许多这类的问题症结,因而考虑的是后代的发展,也才会说的这般郑重。

“好。”张初七道:“我们张家还未起势,过后再慢慢完善我们张家的家规。”

这时,张泽沛问:“爹,程家少爷,真的会这么好吗?以后若不是他在主事,那大哥他该如何?我们张家又该如何?”

张初七盯着二儿子,一字一句地说道:“少爷才是主心骨。他的威信,哪怕他不主事,也无人敢忤逆,这就是他的实力和威信!不用想太多,好好想想后面如何做。”

“爹,那少爷赏给您的那个院子呢?真的不去住吗?”张泽沛又问了一句。

“够住就行,贪心什么?”张初七瞪了他一眼,道:“等以后你们的孩子大了再用我们赚来的钱买一间大一点的。”

两兄弟当即没再多问。

下午,张初七便带着自己的长子长孙找上了程宗阳。

还在分析商会规矩的程宗阳接见了他们。一番行礼后,张初七才说道:

“少爷,这便是犬子张泽禹,以及长孙张丰城。孙子已经七岁了,也是符合要求的,所以想将他送入镇武堂。”

程宗阳看着张丰城,少年面色稚嫩,有些紧张地拉着他爷爷的手,不敢看程宗阳。但程宗阳却是问道:

“丰城,告诉我,你想学武吗?学武会很辛苦很累,还要持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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