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在周围搜查了一遍,又发现了两块类似的石头,如法洗净,捧到了陆宗青面前。

他愣了一下,“这是……金子?”

“也可能是铜块,带回去仔细研究研究。”

“这会不会是旁人埋在这儿的?”

“假如你有金子,你会埋在一个荒地里吗?”

陆宗青摇头,“要埋也埋自己家里。”

“那不就成了,更何况这也许根本就不是金子。”孟逐星可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竟然这么好,还能在地上捡到金块儿。

可当她回去后,用火烧了三块石头,发现那石头上一点儿痕迹也没有,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好家伙,这是什么狗屎运!

这三块金子加起来怎么说也有半斤多了……

虽然现在的金价不高,但若干年后可就很值钱了。

孟逐星将金子收好,实打实地体会到了能看懂动物说话的好处,再这么来几次,她不就可以实现财务自由了嘛。

三个月后,房子建好了,陆宗青和几个战友一道打扫完卫生,要请他们吃饭说什么也不愿意,“以后排长和嫂子乔迁新居了,我们再来蹭顿饭吃就成。”

三间宽敞明亮的堂屋,东侧是厨房、水井,东北角是厕所,西边则留了一块地,可以种花种菜,院子里铺了一层碎石子,不至于一下雨就满院子泥水。

虽然是平房,但孟逐星也很满意了,她买了些好看的布料,到店里请人做成了床上四件套,又和陆宗青一块儿逛了卖家具的,选了些桌椅、板凳和柜子。

床是盖房子的时候就盘好的炕,特别宽,很适合滚来滚去。

粗略布置完之后,这房子就多了几分生活气息。

“放一阵子散散味儿,然后我们就能搬进来了。”

陆宗青握住她的手,笑道:“在那之前,咱们是不是要把婚给结了?”

孟逐星轻哼一声:“我的‘三转一响’呢?”

“票我都准备好了,也提前跟供销社的售货员说了,明天就去提。”

“那就看你哪天有空呗。”

陆宗青眼睛发亮,将她抱了起来,“三天后行吗?明后天咱们一块儿去买东西,我再把宿舍布置一下。”

他亲了亲她的脸,“委屈你了星星,要跟我在宿舍里洞房。”

孟逐星狡黠眨眼:“唔,反正我也不着急的,之后搬完家再结也行啊。”

“不行。”陆宗青用力抱住她,俊脸微红,低声道,“我、我想快点。”

孟逐星大笑,却被他捧住脸猛亲了一顿。

三天后,两人结了婚。

在小院里玩了几个小游戏,闹了一回后,莫莉莉几个姑娘都得到了红包,孟逐星才穿着红衣裳红皮鞋,满脸笑容地坐上了陆宗青的自行车后座。

车上扎着大红花,周围还跟着许多看热闹笑嘻嘻的孩子,李少阳等几个战友骑车跟在后面,边唱歌边撒糖。

陆宗青今天穿了身军装,宽肩窄腰大长腿,身姿笔挺,英气逼人,惹得孟逐星总忍不住看他,他唇角弯起,眼里的笑意特别温柔。

围农场转了一圈后,接亲的队伍驶进了宿舍大院,陆宗青的那间小屋被装饰一新,张灯结彩,被褥上也撒满了染成桃红色的花生、红枣。

陆思甜满脸欢喜地在门口迎接,扶着孟逐星进了屋里略作休息。

李少阳见陆宗青也要进去,赶忙拉住他,“宗子你急什么啊,洞房得到天黑才行!”说得众人哄堂大笑。

陆宗青咳了一声,笑着去招待客人。

来的都是他的战友或是熟识的乡亲们,条件所限也只是简单办了几桌席,相熟的婶子们帮忙做饭招待,虽然没有大鱼大肉,但吃得是这份热闹与人情味儿。

不少人围着新买的自行车、缝纫机和收音机看,有小孩好奇上手摸了摸,被家长轻声嗔怪。

敬完酒的孟逐星见了,笑道:“婶子不要紧的,摸一摸也不会坏。”

那婶子陪笑道:“小孩家不知轻重的,再把这给你们弄坏了。”

热闹到傍晚,众人才散去,等屋里只有他们俩时,孟逐星才发现陆宗青似乎有点喝醉了。

他坐在床上一动不动,黑眸直盯着她看,神情特别认真。

孟逐星一面将脸上的粉擦掉,一面转头看他,“宗青哥哥,你还好么?要不要喝点水?”

陆宗青摇头,继续盯她。

“……”孟逐星心中好笑,洗干净脸后来到他面前,摸了摸他的额头,“这么热呀?你是不是喝多了?”

陆宗青却忽地将她抱起,脸贴在了她的胸口,“我是在做梦么?”

“不是呀。”孟逐星抚摸他微微刺手的短发,“你喝了多少酒呀就开始犯傻。”

他倒也不是真的傻,而是此时的语气神态与平时截然不同,看着有股子天真的萌,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一下。

孟逐星也真的这么做了。

她低头吻上他的唇,轻咬了一口,“梦里可不会疼的吧?”

“嗯。”陆宗青喘息沉了几分,用力回吻着她,他力气太大,就这样抱着她亲了好久。孟逐星瞥见外面的天都黑了,但窗帘还没拉,连忙拍了拍他的肩,指挥道:“拉帘子。”

陆宗青依言照做,却没有放开她,反而又将她抱上了床。

“啊……”孟逐星被床上的花生红枣给硌了一下,脸皱成了一团,陆宗青低声安抚,“很疼么?让我看看。”

修长手指解开了她的衣服扣子。

孟逐星穿了件米白色圆领毛衣,柔软而修身,胸口因为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陆宗青将花生红枣拨到床尾,凝着她的眼睛,“给我看看?”

明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后背有没有被硌伤,但这话听在耳朵里就有点儿暧昧。

孟逐星已经很久不去读他的心,此时四目相对,对话框顿时弹了出来——

【……我这样会不会吓着她?】

她忍不住弯起唇角,抬起手臂,“宗青哥哥帮我脱。”

陆宗青抿了抿唇,手上动作轻柔,毛衣擦过头发时发出轻微的静电声响。

他轻抚了抚她的鬓发,目光落在她身上,呼吸渐沉。

纯棉的白色内衣下,是比雪还白上几分的肌肤。

【好白。】

孟逐星耳根微热,肩被他握住,眼前一暗,嘴唇便被他给吻住。

他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不想太过粗鲁急切而吓到她。

初时孟逐星还挺享受这种温柔,但过了好一会儿,他还是只流连于唇瓣,连手都十分老实,她就有点按捺不住了。

反客为主,将他压在了下面。

屋里的红蜡烛燃得正旺,烛光摇曳,映在白色床帐上,勾勒出旖旎纤窈的身影。

孟逐星向来不会委屈自己,她喜欢什么,想做什么,只要不违法乱纪伤害他人,她都会尽力满足自己让自己尽兴。

今天的洞房花烛也是如此,她要狠狠将这个惦记了一年多的男人给睡了。

前面陆宗青亲她有多温柔,此时她撩拨他就有多过分。

陆宗青喘息渐渐粗重,黑眸中氤氲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孟逐星看得着迷,握住他的手探进了白色纯棉。

骨节分明的手指很快被液体浸润,长有一层薄茧的指腹摩挲,她不由地轻颤,伏在他的颈窝。

陆宗青可以称得上是世间最为耐心的猎手,哪怕他身体紧绷到极点,他仍然细致地抚摸,直到她红了脸软着身子,他才去解自己的衣服。

白衬衫变得有些皱巴,却给他的脸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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