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头行动,秦烟负责把秦之行约出来,至于之后的事全交给艳娘。

秦烟先回客栈,此时秦之行还在屋里并未出门,他派三人出去探听消息。

秦烟犹豫再三还是敲了敲门,屋内传来他的声音:“进来。”

秦烟开门进去,他正坐在桌旁擦拭手中的剑,拿着一方布巾,细致地擦拭着剑身,从剑尖到剑柄,每一寸都不放过。

每一次擦拭,仿佛在与剑进行着无声的交流,好似给这把剑注入新的生命,剑身上的光泽也随之越发耀眼。

他的一举一动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师父,他平日闲暇时,最爱擦剑,剑身擦得比铜镜还干净。

她不由得出神,却被他的声音拉回:“怎么了?”

秦烟拉了个凳子坐下:“你倒是很爱惜剑。”

“闲来无事罢了,怎么?”

秦烟摇摇头,开口道:“不知你何时有空,能否赏光吃个饭呢?”

秦之行把剑一翻,擦拭另一面剑身:“怎么,你还要请我喝酒,还没谢完?”

秦烟不准备骗他:“不是,是艳娘,我想着上次你们之间有些误会,大家都是朋友,聚在一起吃个饭,就当了了一桩事,以后好相互照应。”

他抬起剑,往旁边一刺,剑如同灵动的丝带,晃了几晃:“不去。”

秦烟站起身,满脸讨好:“别啊,大家都是朋友。”

只要他们两人得见,她也顾不了这么多:“她央求我好久,我可是答应她,一定会把你带到,你这样我不好和她交代,人得言而有信,对吧。”

不知哪句话打动他,他口风有一丝松动:“他找我何事?”

“也没什么大事,就随便聊聊,不会耽误你太久。”

秦烟突然想起刚刚在春风楼青杏姑娘,又说道:“春风楼之前有个叫春桃的姑娘,她似乎出过事,我尚不确定是否与我们所查的失踪案有关,也许算一个新的线索。”

秦之行把剑收起:“那看来我不得不去了。”

秦烟着急地往外跑,回头向他喊着:“得嘞,我这就去告诉艳娘,回来和你说地点。”

晚上正是春风楼最热闹繁忙的时候,艳娘只应了她半个时辰,若半个时辰搞不定她就得回来,她们两人计划好,秦烟在春风楼等消息,若她得手就把人带到春风楼交给她。

赴约地点是城郊的一处酒馆,老板喜好风雅,开此店只为消遣,也不图银钱,艳娘和老板是旧交,此处本就很少有人涉足,艳娘订了楼上雅间,保准无人打扰。

秦之行只身前往,秦烟也交代给客栈里的店小二是她相约秦之行外出。

如此,若事成,日后计较起来也不会算在艳娘头上。

秦之行穿了一身简服便出门了,艳娘本就国色天香,一经打扮更是妩媚动人,骨子里都透着香。

秦之行来时,艳娘早已恭候多时。

她并未起身,只一手托腮,慵懒地靠在桌边,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果然俊俏,我那春风楼里的姑娘们自上次一见,可是日日念着你呢。”

他把门带上,把佩剑解了放在桌上:“不知掌柜的相邀,所谓何事?”

“我呀,”她语调不紧不慢,眼却随手动,朝秦之行的手搭去,还未搭上,他的手已经撤开,“也没什么事,见见公子必须要有个正儿八经的理由么?”

秦之行自进门时瞧她一眼,便一直没再看她,只盯着窗外月色和桌上酒水:“没事的话,秦某先走一步。”

秦之行拿剑转身要走。

“哎~公子等等。”艳娘抬手一挥,一包迷香冲着他面门撒去。

总归是要把这人带回去,她见他不冷不淡,便知此人防备心极强,慢慢纠缠只是浪费时间,不若直接动手。

秦之行反应极快,他一抬衣袖,用力一挥,竟全数将迷香逼回,那迷香全喷到艳娘脸上。

“你...”话还未说完,她眼前一片漆黑便失去了知觉。

秦之行把门关好,往客栈走。

皓月当空,星辰几许。

秦烟看着窗外月色,握着手中匕首,心里忐忑不安:艳娘会不会把他带来呢?

门被青杏一把推开,这个姑娘好像从来不敲门。

她伸着脖子往屋里看:“我们掌柜的呢?”

秦烟歪着头看她:“有事出去了,最快半个时辰回来。”

青杏跑到她面前,没好气地说:“我们掌柜的在哪?我有要紧事找她。”

艳娘如今可在帮她完成重要任务,千万不能被打扰,秦烟问道:“有什么事,你先说来我听听。”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一个外人,你一来就找我们掌柜的,指定没好事。”

“那既是要紧事,你不说便没法解决,你怨我无妨,可浪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耽误你哦。”

青杏急得跺脚:“你!刘牧刘知州请人去府上参宴,姑娘们都在忙着,找不到那么多人手,如今马车在外边等着,她们催得急,我告诉你也没用呀。”

“还缺几人?”

“一人!”

看着青杏蹙着的眉头慢慢散开,嘴角的弧度越扬越高,秦烟猜到她所想:“没门!我既不会歌又不会舞,我去不了。”

她的手已经朝秦烟伸过去:“不会没关系,你就躲在后边当个随侍,只负责端茶倒水就好。”

秦烟被她拉到梳妆台前上妆:“不行,我长太丑了,到时候吓死刘牧,也是找你们麻烦。”

她的肩膀被青杏死死摁着,一只手在她脸上飞快画着:“我虽然不喜你,但是你这容貌也算一顶一了,况且这次你们戴着面纱,只露出双眼,分不清谁是谁的。”

索性艳娘帮她一次,她还艳娘一回,她不再抗拒,配合着青杏。

但见到她递来的衣服时,她又后悔万分。

是一件外邦女子的绸缎长裙。

中原和外邦交易往来频繁后,大家见其穿戴新鲜,总会让人扮作外邦女子。

这种绸子质地柔软,色彩斑斓,又与软纱不同,软纱透气性极好,几层重叠也与一般布料相仿,但这绸子却透明轻薄,无论遮上几层都清晰可见女子的肌肤。

上衣极短,下身一走路一抬腿便一览无余,衣服上还镶着细珠和金铃,每一走动便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悦耳动听。

外面刘府的人又来催促,秦烟换了衣服,蒙上面纱,不得不跟着上马车。

走到院外时,青杏拉住她小声说了句:“小心刘牧,早些回来。”

她心中一沉,坐在马车上,车中姑娘们皆一脸漠然。

去达官贵人府上演奏本是好事,一是出头露面,名声在外自然价值也高;二是这些府上往往赏钱丰厚;三是总归是官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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