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信心满满地和弟弟们开始了。

三方选手:继国甚尔,继国岩胜,继国缘一。

解说员:继国甚尔。

比赛方法:比大小。

很好,继国甚尔选手靠近了,他先丢出了骰子。

继国甚尔选手放下了骰子,并没有打开。看来他很有自信。

接下来上场的是继国岩胜和继国缘一选手。

因为继国岩胜继国缘一选手太过年幼,所以本局考验由继国甚尔选手代为选择。

众所周知继国甚尔选手是一个很靠谱的人,他信守承诺,在某种时候答应做到的事情都会做到,不仅仅拥有人品,还拥有实力,他的行为和他的名声都是他靠谱的表现。

继国岩胜选手是个人类幼崽,不予评价。

继国缘一选手是个人类幼崽,不予评价。

继国甚尔选手过来了,他又拿出了两个骰子,还拿出了两个碗,继国甚尔选手开始摇晃了。

继国甚尔选手停下来了,他很淡定的把其中一个放到继国岩胜面前,一个放到继国缘一面前。

继国甚尔选手很淡定。

继国甚尔不淡定了,他深呼吸了一下。

继国甚尔选手打开了。

三,三,六。

继国甚尔选手输了,继国甚尔把骰子丢了,继国甚尔又把骰子捡了回来,他准备开始下一场。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甚尔选手的脑袋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继国甚尔是在场唯一一个有自我选择的人,他身材高大,黑白脸色,穿着一身宽松的武士衣裳,桀骜不驯。

他一出手,耳边似乎响起了其他人的调笑声,他们说:“继国甚尔,你又输了!”

继国甚尔并不回答,只是看着两位弟弟,默默拿出新的骰子,一枚一枚在他们面前排好,一会看看骰子的大小,一会看看骰子的重量,再深呼吸两口气,把缘一面前的换到自己这里来。

“两枚骰子,我们再来一局。”

“再来一局什么?”

“当然是再来一局新的赌局了。”

于是再被调笑:“你一定又输了!”

继国甚尔不服气:“你们怎么可以凭空污人清白!和弟弟们的玩笑,哪里算赌局,又怎么能算数呢?”

接下来便是难懂的兄弟情,兄弟情义,大狗二狗还小,他们哪里有钱之类的难懂的话。

引得脑海里的众人都哄笑起来。

屋里面一下子充满了让甚尔不快乐的空气。

……

屋子里的弟弟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甚尔在好多场连输之后表情都变得不对劲了,他身材高大,面色难看,表情变臭的时候简直是充满了压迫力。

继国甚尔同志站起来了。

继国甚尔同志恼羞成怒。

继国甚尔同志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表情狠厉,一把抓起面前的骰子们,对准一个角落丢了过去。

露头却被莫名其妙的打掉半个头的恶鬼:“???”

发生了什么?

下一刻他就没有心情思考这些了,因为继国甚尔站在了他的面前,这个年仅十岁的人辜负了自己武士的身份,非常可耻的采取了偷袭。

非常恶毒的一拳打到了脸上,头骨都被打破了。

恶鬼连滚带爬的跑开。

可即便这样甚尔并不满意,他捏了捏拳头,把手骨捏的咯吱咯吱响,在恶鬼仿佛见鬼的表情里问道:“就是因为你破坏了我的运气对吧?”

恶鬼:“???”

什么东西?

甚尔并不准备解释,他自言自语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周围都仿佛形成了其他人无法进攻的领域:“我很早就听说过被鬼缠上的人会变得非常倒霉,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他的目光空茫忙的从自己的世界里面收回,然后顺着天空,树木,墙壁,一路落到恶鬼的脸上。

狞笑。

恶鬼下意识颤抖了一下。

甚尔:“所以都是因为你吧,我居然会连一个小鬼都比不过。”

他怜悯:“下地狱赔罪去吧。”

岩胜不知道外面发生了这个多事,也不知道甚尔居然这么多戏,在他的视角里面,就是一开始兴高采烈的大哥在缘一面前连输n把之后变的脸色难看。

无法直视。

一副大受打击的摸样。

岩胜心想这就受不了了?他甚至有点怜悯,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忍不了那么以后要如何忍受长达百年的生活在弟弟阴影下的痛苦呢?

缘一啊缘一,你就是这么可怕,我们在你面前就是这般渺小。

然后,他的大哥站起来了,一把把面前的骰子全部拿走,岩胜看他出门,对准角落的一个地方就冲了过去。

门外传来了哀嚎声,夹杂着痛苦的求饶声,偶尔还有恼羞成怒的呐喊,比如血鬼术之类,又或者怎么这么可怕,你是鬼还是我是鬼?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呜呜呜呜——

最后在求饶声中渐渐归于平静。

岩胜陷入思考,岩胜有些沉默。

甚尔神清气爽的回来了,一把把原本输掉的代表金钱的纸条全都拿了回来,美其名曰保护费。

“果然垃圾死了运气就会变好。”

天与暴君心满意足。

钱拿回来就行,至于用的什么手段根本不重要。

哦,你问为什么不作弊?

甚尔还不屑于和家里面的两个臭弟弟玩这种无聊的手段,他不算好人,但也有底线,更何况根本没必要那么复杂。

明明可以直接抢的嘛。

甚尔神清气爽,溜溜达达走了。

只留下继国严胜在这里心情复杂。

第二天早上甚尔醒来,家里十分平静,除了两个小朋友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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