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璟一顿棍棒下来,纵然有错,也算严惩,可以尘埃落定了。
毕竟言今虽然气恼,这个小叔子的行径,会叫秦家军被人非议。
但从一开始,她也没真打算要了秦璟的命。
天照跟着秦璋他们,一并来了枣县,毕竟她如今名义上是言今的侍婢,自然要服侍在身侧。
言今将她叫来,让她去县里的药铺去买最好的金创药。
可不承想,秦璟才要被抬下去,府衙内就有个差役,满脸慌张的跑了过来:
“县令大人,安王的那个女儿悬梁寻短见了。”
“什么!”
赵贺顿时都觉得头疼了,这要真闹出人命来,秦璟这事就不好收场了。
毕竟总不能真为了安王,这个犯上作乱之人的妻女,将秦璟这个守住枣县有功的人,斩首示众,一命抵一命吧。
“人可救下来了。”言今依旧冷静,开口就问到关键上了。
那差役喘着气,跑得太急,话都说不出来了,但还是用力点头。
“救,救下来了,只是人昏迷过去还没醒呢。”
言今与秦璋,同时松了口气,只要人没事就好办了。
赵贺满脸无奈的说道:“你怎么一口气不把话说清楚呢,赶紧前头带路。”
结果言今几人才转身要往府衙里进,就见一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女子,跌跌撞撞的先从府衙里走了出来。
并且跌跌撞撞的快步上前,就跪在了秦璋的面前:
“秦保长求你饶了三爷吧,他可是你本家堂弟,而且如今我……我也要指着他活啊,若他死了,我已经不清白了,也只能随着他去了。”
秦璋眉头一皱,觉得这跪在他面前的小姑娘,此番话说得实在不妥。
而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说什么。
但言今与他,几乎是同一个想法,而她已经伸手扶住了安王之女。
对方倒是不想起来,可架不住言今暗中手上用了力气,强行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姑娘你叫婉谣对吧,你放心纵然你父亲为祸一方百姓,可这些事情不会算到你头上,秦璟也是因此迁怒到你身上,才故意折辱恐吓你泄愤,虽然他没想过真的欺辱你,但也被按军规严惩了,赵县令以及府衙里的差役,都能替你做证,你们没有任何肌肤之亲,谁要敢说你不清白,我也一样重罚严惩。”
言今一番话,算是将这安王之女,与秦璟之间的关系彻底划清界限了。
秦璋暗松口气,但不是他要偏袒自家弟弟。
实在是他自己,与昔日的发妻王氏,就是因为两家有血债人命,所以纵然他们是青梅竹马也没办法走到最后,如今王氏更是对他颇为怨恨。
而安王势必活不成,这笔血债秦家也是避不开的。
若是寻常人家的姑娘,人品没问题,秦璋只怕早就替秦璟做主,必须对人家姑娘承担起责任。
但是换作这个婉谣,秦璋是真怕她与秦璟,走自己与王氏的老路,自然是彼此没牵扯才是最好的结果。
而本来含泪哭泣的婉谣,也没想到,言今说话如此滴水不漏,一点机会都不给她留。
若说中意秦璟,对于一个轻薄自己的男人,婉谣只有恨与恐惧。
但她又觉得,若真能因此与秦家扯上关系,甚至有了名分,成了秦家妇。
那大家都是姻亲,说不定她爹爹就不用死了,而她也能给自己搏一条活路。
但现在唯一的路,也被言今当众的这番话全给拦下了。
婉谣虽然屈膝拜谢,可低头间,也将眼中的怨恨遮掩住了。
她如何想,言今并不在意,她只在意结果是不是自己想要的。
而她更是没给婉谣,任何再闹出风波的机会,叫来秦家最稳重的秦珑护送,再叫天照以贴身服侍为由盯住婉谣,将她送回隔壁县的老家去,不叫她在枣县多停留片刻。
还有安王这一脉的女眷,也陪同婉谣一起送回原籍,顿时秦家军仁义的名声,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就传遍了周遭各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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