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3日,H市应急指挥部召开新闻发布会,截止3月23日9时,此次台风共造成我市1人受伤...
电视里新闻主持人正在播放台风的有关消息。
听到只有一人受伤的消息,坐在床边的江澄微微一怔,先是耳根嫣红,紧接着细腻白皙的耳廓也染满淡淡的红...
崇即靠在病床,将她脸部转变的过程尽收眼底。
承受着崇即意味不明的视线,江澄眼睫轻颤,即不敢盯着电视屏幕,也不敢回眸相望,她目视一处,就这样眨着。
直到自己再也忍不住,才找到话说。
“Linda刚刚来过了,说总监会安排后面的工作。”
崇即无力的“嗯”了一声,全身力气靠在枕后,神情有些疲惫。
他右手打着绷带,额头被白色纱布覆盖,从抢救室出来,才不过一小时。
广告牌砸下后,崇即及时的出现,导致她全身毫发无伤,但对方伤情却有些严重,崇即额角的血顺流到脸颊,被雨水稀释后,满脸都是血的凶她,为什么不在办公室等她。
江澄哭的稀里哗啦,一边抓着他的手说对不起,一边拨打120。
两人被救护车上的医生拉开,江澄梨花带雨,一直在忏悔。
到了医院,被告知伤情尚可,右手骨折,身上多处擦伤,额角被广告牌边缘刮蹭出指甲盖大小的痕迹,已经缝针。
江澄浑身都都湿透了,后背还有崇即拥抱时留下的血痕,Linda赶过来时,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失态。
崇即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叫自己不要自责。
江澄眸光微凝,抿了抿唇角。
“崇即,你这应该属于工伤,可以报销的吧。”
崇即脸上挂着淡笑,反问她,“你觉得呢?”
江澄脑中努力挤出关于劳动法的几处要点。
——上下班途中非本人主要责任的交通事故才能认定工伤。
江澄随即说:“肯定算的,你去视察工厂,回去路上被砸伤,更何况...”江澄声音渐渐变弱,“广告牌商也是要负责的。”
其实Linda来时,她偷偷问过,为什么崇即会出现在那条路上。她为了走快一步.是绕了路的,如果是开车回酒店,那条路不是最快速的选择。
Linda只是说不知道。
在酒店结束会议后,崇总便自行离开了,没告诉任何人。
Linda给的答案很模糊,江澄心里隐隐有些答案,但是不敢确认。
崇即却直面她逃避的答案。
“我是去找你。”
江澄:“......”
崇即:“并不是视察工厂,而是特意折回去找你,这样还算工伤吗?”
江澄不说话了,她不是人事专员,对于工伤的界定很模糊。
她闷闷的,没话找话。
“找我干嘛啊,你不会是为了给公司节省那点工伤费,而想讹上我吧。”
“告诉你,我很可怜的,每个月的工资还了房贷后,根本就不剩多少了。”
崇即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对方。
江澄已经换过衣服,身上是Linda临时买回来的服装,简单的卫衣牛仔裤,套在她身上有让他回到,第一次在大学初看她的稚嫩错觉。
救护车上,她的关心不是装的,皱巴巴的一张脸,哭着喊着牵着说对不起。
心脏一处暖烘烘的,掩盖麻醉过后,骨折断端刺激骨膜的钻心疼痛。
崇即目光缓缓上移,她的眼角仍有哭痕,洗漱过后的皮肤白里透红,因为害羞,耳廓的粉红还未消散。
她就坐在距离他不远的看护凳上,因为尴尬,视线从来不往这里看。
这几天崇即一直刻意保持与江澄的距离,他总认为是两人最近联系太过频繁,才让自己生出不一样的情感。
他开始避让,想让自己重新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审视这段感情。
一切都太突然了,台风天的暴雨天气把她困在工厂,他无法思考。
心脏角落里被刻意竖起的墙壁,开始坍塌。
他知道,自己不是逃避的人。
*
由于受伤后,崇即要住院观察,江澄几乎是最忙的人了,她不仅要承担照顾病人的角色,还要处理手头的工作任务。
发过去的文档李维尔已经过目,还指出了几个要点,需要她跟进改正,江澄把会议室的东西搬到了病房。
单调冷静的病房,被江澄的资料铺满,崇即视线之都是她的A4纸,和一本本的黄色封皮的账本,混乱无章。
崇即手指揉了揉眉心,“这些都是非必要工作吗?”
江澄的头从电脑后探出来。
“是的,我没有打扰到你修养吧。”
江澄的脸上还有电脑屏幕反射的亮光,近视眼睛的镜片折射出电脑里密密麻麻的数字。
崇即:“你什么时候近视的。”
江澄抬了抬自己的眼镜,“其实,我这也算工伤。”
她之前明明是没有近视的,突然一天,工作时感觉视线有些模糊,去了眼科检查才知道自己近视100多度了。
崇即:“过来看看你都看了什么。”
江澄坐在原地犹豫,一是不想用工作耽误他的治病,二是她这个实在小儿科了,拿过去害怕会影响自己的风评。
崇即的眼神一直不放过她,久浸上位者的气场,有种实质般的压迫感。
江澄搬着电脑,乌龟似的挪到他的床前,小餐板被放下,电脑被搁在上面,江澄看了看,距离他身体还有些空隙的床位,选择坐了下去。
“总监说我这里有问题。”
伸出手指了指屏幕一处标记,“可是资产负债表和...”
崇即:“他怎么说。”
江澄没有转述话,而是把自己的邮箱打开,李维尔发来的对话来来往往都摆在面前。
崇即略过大概内容,开始问:“你知道这次为什么带你来吗?”
“你看过你家的财报吧,这家工厂是你家的放大版,但是财务系统上由于人员老换,很多数据都有问题,”
江澄眼神紧巴巴的望着他,眨了眨眼,“嗯,然后呢。”
“然后——”崇即看了他一眼,“你不觉得这家和你家情况有些类似吗?”
江澄很少过问自己家的事,一是爷爷去世时,他对爸爸有很深的怨念,二是本来就不在身边长大,大了后再到身边,总有些隔阂感。
每次,和爸妈接触时,她总觉得四肢很难受,尤其在对方关心她时,身上甚至还会起鸡皮疙瘩。
家里对她也不关心,最多的事,就是问问和崇礼的进展,再就是每月事好放款时,希望条件再优越一点,比如预付款比列高点,质保款能快点。
她自然也很少关注自家的财报。
江澄头埋的低低的,眼神也飘忽到另一侧。
注意到她的窘迫,崇即问:“没看过你家财报?”
江澄心虚的点点头。
崇即捏了捏鼻根,有些无奈,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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