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第二十九章 陪嫁
两人的身影逐渐远去,楼婳握着手中的木盒,目光越发深邃。
风可雪这是在帮她吗?还是在布毒计让她走向更深渊?
可这又是隐藏任务的关键道具,和夜星亭有关。
他异常的好感度,异常的积分奖励。
还有那催眠的术法……
楼婳不太敢想下去,与此同时胃部抽搐之感再次上涌。
坐上马车,风可雪撩开车帘回看三王府,满怀笑意地勾着唇。
夜明厉啊夜明厉,不知道楼婳的这份大礼,你可喜欢?
“雪儿,何事如此开心?能否说给本宫听听?”夜酒樽又捻下一片花瓣,询问道。
“太子殿下,你的脸上也是笑意盈盈,是和开心事,不妨也与臣女说说?”从刚才夜酒樽就在乐呵,似乎是学了什么好本事一般。
方才他又提到了夜步舟,难不成和夜步舟学了什么?
他那人吃喝玩乐样样精通,还是江湖教主,手中既有暗卫可随意相赠,还与暗香阁阁主有交情,叶子牌打的稀烂,坑惨了她哥哥。
对啊,她得回去就提醒哥哥不要接触夜步舟,早间没来得及说,可不能被对方钻了空子。
“这个不能说,以后你就知晓了。”
夜酒樽选择瞒下他的小秘密,而风可雪则是无奈摇头,“殿下别学叶子牌就行。臣女开心的事情也不能说,也是以后殿下就知晓了。”
马车缓缓前行,依次路过四五六王府,向着风府而去。
四王府灯火少许,里面的主人儿并没有回来,明明前一刻还在在三王府和大哥三哥叙旧,转眼就不知所踪了。
六王府厅堂灯火通明,烛光将走动的影子映在墙面上,他长叹,他哀思,他忧愁,他无奈。
“五哥啊五哥,能不能停一停,小弟我都被你转晕乎了,你有什么事情倒是开口说呀。这正月十五,你没有妻儿团聚,小弟我有啊,羽美人和小月牙还在听风阁等着呢?你要是没事情赶紧回去。”
夜孜然茶都喝了三五盏,夜星亭一会儿伫立想要开口,一会儿又闭上嘴继续走动,他真的喝不下了,必须要赶人了。
“六弟,五哥我这是一世的英明,毁于一旦啊。小弟啊,你能不能帮帮你五哥。”
夜星亭这些时日都很难熬,也不知道为何和着了魔似的,就是想要再见一面那个人。明明当时只是为了祭祀选的最佳祭品,现在他反倒是念念不忘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说吧,小弟答应你就是了。”
夜孜然打了个嗝,他已经喝饱了。
不过看五哥这羞羞答答欲言又止的,总不可能是要求他帮忙找个女人吧?
他这模样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总不能是他人的妻子吧?
平民百姓的妻子能嫁给皇子是福分,泼天的富贵又怎么可能不愿意,总不能是大臣权贵的吧?
真要是权贵的也好弄,假装弄死再绑回来关在府上也可以,这种事情以前的当权者也不是没做过。
五哥也不傻,自然是能想到的,可他到底在忧愁谁呢?你总不能是看上父亲兄弟……
想到这,夜孜然的瞳孔骤锁,好家伙,该不会是看上本宫的女人了吧!五哥,你这么玩,臣弟可就不困不饱了。
“五哥?你该不会是……”
“唉,六弟啊,五哥前些日子和三哥闹了点矛盾,错误全在我,但是实在不知道如何向三哥请罪。”夜星亭可算是将语言组织了个七七八八,坐到夜孜然身旁,端起那凉透的茶水缓缓咽下肚。
“你这是做了什么不敢见三哥?”
夜孜然倒舒一口气,还好和他料想的不同,“三哥虽然睚眦必报,但是兄弟之间多多少少还是会给些面子,要说朝廷局势,他目前还比不上你哩。可能还需让你三分。”
“六弟你真会说笑。我和三哥素来交好,党派之间也无争斗,和气为主,怎么会让我三分呢?两方亲近的大臣笙磬同音,和气致祥,不争不斗,和平共处呢。
我向来都是非常尊敬三哥的,虽然外表看起来锋芒毕露,但他内里其实温和如玉,都是为了掌权而伪装出来的。
三哥真的是为好大哥,外出时也处处为我着想,就连我作画,山谷寒冷,也是他脱下自己的衣服给我避寒。我们为二哥日夜祈福,望上天有灵能赐他安康,虽然二哥还是走了。
唉……二哥啊,你一向健壮,怎么就染了疾病匆匆逝去,你让你的属下,忠心你的大臣如何是好,有好几位都来这为你哀悼了,二哥啊。哎……
三哥也是,现在身体强健,如今是我惹怒了他,让他糟了心,又羞于见面,若是因为我落了下心病,也像二哥那样走了怎么办。
也不是五哥我嘴欠诅咒三哥,只因为人若是被怒意冲昏头脑,就容易伤肝,若是伤了肝肺,就容易咳血而亡。二哥也不知道是受了气,还是憋了怨,就那么咳咳咳,咳没了三魂七魄。六弟啊,你说是不是啊?
现在三哥才生了怒,这火好去,不似那二哥的。所以五哥我特地向六弟求助,去当那说客,帮我求上一求。别让三哥因为我而染上了气疾,若是去了,那些朝堂大臣可就又要伤心了,没准还会来六弟这里哭诉懊悔。”
夜星亭是说得声泪俱下,将他与夜明厉感情如何地好,一切都是他的错,他几乎都日夜不能寐,眼圈都是乌青的,听得夜孜然都于心不忍,若不是他听得出言外之意,他都要信了他们兄弟几人能和睦相处,平安无事。
“既然如此,这说客我去当也行,只是啊,六弟我一事不明,五哥可否解惑?”夜孜然又重倒了茶,一盏推到夜星亭处,“若是不解……”
“你我之间何必隐瞒呢?六弟你直接问吧。”
夜星亭这才收回方才的“真情实感”,擦干挤出来的泪滴,“虚情假意”道:“若是需要五哥帮忙的,五哥也会尽力相助的。那暗香阁,哥哥我啊,也是算是常客。”
“哎,也没什么大事情,也赶巧,就是啊,我看是的若雪姑娘,如今被四哥哥接回了府上,不知五哥哥可愿意游说一番?”夜孜然拨着茶沫,“也不是我夺人所爱,只是啊,若雪有了我的骨肉,四哥哥也真的过分,万一误会没说开,替我养了孩子可不就糟心了吗?若是打了也就还好,你是是不是啊?五哥哥。”
“六弟,你这是希望要若雪姑娘,还是要那孩子呢?”夜星亭的瞳沉了下来,心中不自觉浮起不安之感。这是在点他,还是在说自己。是确有其事?还是胡编乱造?
“暗香阁的姑娘自然是希望回归暗香幽处,腹中胎儿又不是孩子。五哥哥,你这帮不帮无所谓。臣弟的疑惑刚刚突然茅塞顿开,自己解开了。至于三皇兄那边,臣弟会选个日子去游说一番,到时候会派人通知五哥,游说好了,心也开了,自然就免不了一顿酒食开阔五脏庙。五皇兄,到时候,你可就要破费咯。”
“哈哈哈哈,破费倒是小意思,开阔三哥的心才是大事。那就多谢六弟了。”夜星亭端起茶盏,“这杯以茶代酒,敬六弟,干!”
“干!”两人各怀心思,各自饮下了这杯敬茶。
目送夜星亭离开后,夜孜然翘起二郎腿,掸掸衣袖上的褶皱,“五哥啊五哥,你威胁本宫,可你自己的筹码刚刚也落到了本宫手里。若想人不知,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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