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月回到家,看到千面叟在院中饮酒,走过去,在旁边坐下“师父今儿这么好兴致?”自顾自的拿起酒壶倒酒。
“谁说我是好兴致?!我这是举杯浇愁!”千面叟有些喝多了,脸色绯红,举着酒杯的手有些抖。
“那您把忧愁说给我听,我帮您想想办法,可好?”李新月难得见千面叟心情不好,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别动我!”千面叟拨开她的手。饮了杯中酒,狠狠将杯子放在石桌上。站起身晃了晃,就踉踉跄跄地回屋了。
李新月赶紧上前搀扶,她看到师父黑色的外衫上隐隐有深色的印迹,月光不是很亮,她看不太清。
扶师父进屋后,她帮师父褪下外衫,扶他躺下,等他睡着了,她才退出屋外。打水,帮师父洗衣服。
李新月拿起外衫闻了闻,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她心中一惊,师父的衣服为何会有血腥味?他做了什么?
想着明天早上问问师父到底发生了什么,李新月将外衫收了起来,回屋睡觉。
第二天,千面叟睡到了日上三竿,看看四周发现自己睡在床上“怎么回事,我不是在喝酒吗?怎么睡在床上了?”拍拍脑袋,头痛欲裂,果然不能喝酒啊,他仔细回想昨晚的事,突然想起李新月回来了,赶紧叫她“丫头……丫头……”见无人回应,千面叟给自己倒了杯茶,清醒了点,来到院中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李新月的影子“难道是我做梦,梦到丫头回来了?”头疼的千面叟也不再多想,接着回床上睡觉。
此时的李新月已身在京兆府公堂之上。
原来她早上一起来,就有官差找上门。带头的捕头凶神恶煞的问:“你可是李新月?”
“正是。找我干嘛?”
“找你干嘛……你干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捕头边说边拿出镣铐,要逮捕她。
李新月往后一退“你们官差也要讲道理啊!”
“跟你一个杀人犯有什么道理可讲,拿下!”捕头一挥手众捕快一拥而上擒拿李新月。
这次关系到身家性命,李新月便没有手下留情,与众捕快缠斗起来。不一会儿捕快们被打的人仰马翻,再无人敢上前。
捕头怒气横生“大胆人犯竟敢拒捕!”
“我没杀人,不是人犯!”
“连晓家公子都指认你就是凶手,你还敢狡辩!”
“晓轻寒……他怎么会……”听到晓家公子指认自己,李新月愣住了。
捕快看准时机,扔出锁链将李新月捆绑起来,带走。
一路上,李新月都在想晓轻寒为何会说自己是凶手,怕是捕头诓骗自己吧。
直到来到京兆府公堂,看到晓轻寒和白雨眠站在那里,她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晓轻寒。
白晓二人见李新月被铁链锁着,急了“大人,新月姐并非犯人,为何要绑着她?!”
梁大人一看自家捕快竟然绑了财神爷的姐姐,急忙呵斥道:“本官是让你们请李姑娘前来问话,你们为何把人绑来了,快松绑!”梁大人急的,恨不得自己动手松绑。
捕快们赶紧松绑。
李新月活动下手脚,就走到白晓二人身边问:“你们两个怎么在这儿?又为何要找我问话?问什么话?”
“你昨晚离开之后去了哪里?”白雨眠问道。
“当然是回家了啊!那么晚了,我还能去哪儿。”李新月被问的一头雾水。
“啪!”梁大人拍响惊堂木“堂下之人可是李新月?”
“正是民女。”
“本官问你,昨日你离开晓府之后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直接回家了,哪儿也没去。”
“可有人证?”
“那时天色已晚一路上并未碰见其他人,回家之后看到师父在喝酒。”
“醉酒之人的证词,怕是做不得数。”
“你们到底想问什么?”李新月有些毛了。“还有杀人犯是什么意思?”
“你真不知道?”
“不知!”
“那你可认识这具尸体?”
“尸体?”李新月这才看见公堂中央放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她走过去,掀开脸上的白布,认真打量之后说:“我不认识,他是谁啊?”
梁大人望向晓轻寒对他说:“晓公子,不如由你解释给李姑娘听?”
“轻寒遵命!”晓轻寒对梁大人一揖,开始向李新月解释“新月姐,昨晚在你离开我家之后,大概戌时末,一位更夫,就是那位……”晓轻寒指了指他们对面站着的更夫。更夫见晓轻寒指他,李新月顺势望过来,他害怕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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