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彩霞弯头看他:“我们二人自走上这条路起,便已经知道所有的结局了,不是吗?”

“是,”他垂眸看着傅彩霞,“是我的错,霞儿。”

“嗯。”傅彩霞莞尔一笑,同他寻了个地界看天。

“我不阻拦你,为何还是愁眉不展?”陆砚尘道。

傅彩霞皱眉看着天色道:“怕,怕下雨。”

“如今已经是四月了,若是春雨一下来,梅花怕是要全都打落了,城外大坝不知已经蓄了多少水,外头三军正盯着堤坝的水位,等着时间要我们的命啊。”

陆砚尘道:“天文,地理,福祸相依,届时自有出处,霞儿莫要太过忧思。这一仗也快了,我们定要赶在春雨前头。”

“嗯,”

明亮的天边云卷风舒,瞧不见的天接处,慢悠悠的飘起了黑云。

近日,军中施行败军之计,各将领轮番出去打大败仗。

凡上战场者一个时辰之内兵败,抱头鼠窜,加之城外大坝的水越涨越高,敌军粮草充足,气焰高涨。

同年,四月半,春。

各将领身披戎装,齐齐上阵。

太尉在中间,凌霄、傅彩霞位其左右,赵刚于凌霄左,陆砚尘于傅彩霞右,顾嘉奕于陆砚尘右。

太尉、凌霄手握长刀、傅彩霞、陆砚尘手握寒剑、赵刚手握战斧、顾嘉奕手拿长枪。

乌州城城门打开,他们向泄了闸的洪水一般出城迎战。

“杀!!!”

他们做出致命一击的状态,此般亡命徒的行径倒是将敌军刺得兴奋。

“杀!!!”敌军的呼声更加震天。

今日,乌州城外,大军压境,决一死战!

傅彩霞踏马前行,血随剑舞。红发带在荡在戎装后,与鲜血一同飞溅。

一个时辰,左太尉兵大败。

皇帝的三军犹如驯服野兽的猎人,他们已经开始觥筹欢呼,他们看着傅彩霞一行人的脑袋,彷若囊肿之物。

“撤!!!”顾初尧喊道。

“撤!!!”

“撤退!!!!”顾初尧的军队撤退喊得震天。

各方阵按照军中演练的一般按照规定的路线逃串,可在敌军瞧来又是十分杂乱无章的

“哈哈哈哈哈哈,乌兰斯托戍边军!不过是边境的毛猴子,入了城的下水道老鼠罢了。”敌军将领霍戚居高临下的嘲笑着他们。

“追!”他下令。

三军黑压压的朝着他们逃跑的方向追去,他们得意忘形,痛快的叫嚣着。

陆砚尘拦住了华安的军队,同华安军领打的难舍难分。

除陆砚尘外的其余几个方阵沿着各个分散的小路奔至梅林,一群人涌进梅林。

其他两军人马快速朝着傅彩霞那里追去,眼见傅彩霞这边的兵如耗子一般涌入了梅林,

敌军淮水的军领发觉出不对,于梅林外拦住了霍戚。

他道:“霍将军,梅林情况错综复杂,穷寇莫追,往后还有机会。”

淮上的军领也认为不该追赶,于梅林外勒住了马。

愉都军领霍戚鄙夷道:“不过是藏进了老鼠洞里罢了,怕什么?”

“我今日就将老鼠窝给掏干净了!”

“兄弟们,给我杀进去。!!!”

他带着愉都的兵马踏马进了梅林,淮上的军领拦不住他,只好带着自己的一方军队守在外头,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将士们中了埋伏,活活的去送死。

进入梅林的兵马到处寻找着逃窜的乌州城军队,你追我赶,狂追不止,活脱脱一场猫鼠大战。

乌州城的五路人早已经分散道了整个梅林,到处都是他们的影子,但又杂乱无章,让霍戚的追赶都显得无从下手。

他一咬牙,哪里有人影就往哪里冲,虽是砍死了一些人,却被这队伍饶的脑袋疼,杀的不痛快,没能如愿一口气端了老鼠窝,他气的牙痒痒。

分散在梅林的乌州城军队约莫到了时辰,齐齐跳下了马,将马放生在梅林中,按照练习了很多次的路线图往外撤退。

按照这几日在军中所学到的地况,已经对这里十分熟悉,他们一部分人于生门附近一起围城人墙,将妄想追逐的敌军尽数宰杀,另一部分人快速出了梅林,找到了图纸中的点位,藏于梅林隐秘处。

一直等,等到愉都的军队末尾全都进入到了梅林中,他们蜂拥而起,按照阵法中的路线开始跑阵。

一众人在梅林外四点交叉,错位跑阵,不多久,林中开始泛起迷雾,似乎将梅林罩成了一个小小的结界。

外面再跑,梅林开始起风,梅花开始出现浮动。

梅林中的霍戚带着军队立马变得警觉了起来。

听着林中到处都是马蹄的声音,加之泛起的迷雾更加让他辨别不出方位。

忽听一阵女声出现。

“霍将军,我在这儿。”傅彩霞骑在马上,戏谑的在暗处注视这他。

“傅彩霞!”霍戚看到那女子手中的剑和红发带便认出了来人,咬牙切齿。

踏马朝着傅彩霞追来。

“驾——”傅彩霞一笑,也快速疾马而行。

很快消失在了霍戚的视野里。

本就位于山谷中,杂乱的马蹄声显得更加杂乱和聒噪,且声音空谷,仿佛到处都是人。

霍戚气急败坏。

“出来!”他对着喊。

傅彩霞就绕至他的不远处,又大声又戏谑道:“霍将军,我在这儿。”

霍戚又看到那条红发带,咬牙切齿,对众人吩咐:“分散开,给我围住她!”

“是!”众人领命分头包抄。

“呵”傅彩霞不以为意的注视着他们的一切,挥剑斩断了一截梅枝,她一边策马,一边用梅枝狠狠的摔打在树干上。

她借着这个声音一步一步的引诱霍戚朝梅林深处走。

这时,梅林中的风已经变成大风,梅林外的阵法成了,引风阵开始真的起效。

方才随着微风一上一下,左右摆浮的梅枝开始出现剧烈的摇摆。

梅花被这大风吹散开,从枝条上脱落。

顿时,大风四起,梅花漫天。

随着片片梅花一同吹下的,是那藏着剧毒的针。

梅花所过之处,银针借着风力穿过林中将士的皮肉,穿过他们身上的每个穴位。让他们浑身疼痛无力。

随着银针穿膛而过的,是通体的毒素,毒素与他们的鲜血融为一体,通体开始发麻,好似通体糟了点击,连口中都连带着发麻。

傅彩霞和霍戚以刀剑抵挡着吹落的银针,针叮叮当当的打在他们的兵器上。

瞧着霍戚应接不暇,傅彩霞用事先拴在马上的白色厚棉布缠住了脖颈,绕至霍戚身后,用剑削下了一整枝的梅花,削向了霍戚的方向。

那一枝的梅花随着她剑挥去的方向直直的朝着霍戚刺去。

强大的剑意和锋利帮助银针全都打入了他的体内。

“啊——”他痛苦惨叫,立马勒转马头,不再顾及漫天的梅花,不要命的冲傅彩霞冲来。

零落细碎的针也插入傅彩霞体内,她忍者静脉的疼痛,嘲笑道:“不自量力。”

她继续在林中奔跑,霍戚继续追,猫鼠大战仍在进行。

许是疼痛刺激到了霍戚,叫他学的有些聪明,也不纠结与地形的复杂,像广阔的草原似的策马狂奔。

若是竞速,傅彩霞还真竞不过这个濒死的疯子。

她也不想再与缠斗,寻着记忆中的路线开始寻找生门。

当林中狂风大起时,华安的军领立马意识到中计,踏入林中几米观看,发现阵中莫名其妙的迷雾,和吹落的梅花上片片带针。

他立刻警觉,沿着梅林外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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