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江云飞府邸。
细雨飘飘,灯火辉煌,歌舞声声,热闹非凡。
江云飞、陈瑞和陆夫人把酒言欢,庆祝着今日朝堂之上的大获全胜。
“江兄,今日之事多亏了你,陈某感激不尽。”陈瑞笑着举起酒杯道。
江云飞回敬,“陈兄何出此言。若非当年提携之恩,我又怎会当上都城府尹。咱俩就别客气了。”
“是啊。”陆夫人谄媚地说道:“两位大人才智过人,想到模仿陆景桓的笔迹,调换书信,送他入狱,真令人赞叹。”
陈瑞想起陆景桓狂傲模样,心生不悦,冷哼道:“当初,他想向陛下奏报我贪污军需,以为能将我绳之于法,怎会料到我早将奏章截了下来,也因此有了他的笔迹。这一切不过是他咎由自取。”
“不错。”江云飞应和道:“不过一个武散官,竟敢在我等面前如此猖狂。若非太后留他有用,那时我就该将其定罪,关入大牢,永绝后患!”
陈瑞得意道:“那小子总认为文臣之间官官相护。也不想想,若是没有谢庭轩,仅凭他获得那些战功,朝堂岂会容他到现在。”
陆夫人微微点头,却心有余悸,“不知赌场一事被发现,恐对江大人不利。”
“无妨。”江云飞无所谓地说道:“不过是管理不力,罚几月俸禄罢了。只是......
江云飞心中暗想,又问道:“这几封信,真能将陆景桓定罪吗?”
陈瑞奸笑着,看着陆夫人,“这就劳烦你帮忙了。”
“陈大人这是哪里话。”陆夫人举杯道:“这么多年承蒙两位大人照顾,民妇得了不少好处。若有需要,民妇定当竭尽全力。”
“如此甚好。”陈瑞再次举杯,“来,干!”
“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三人得脸上都染上了一丝醉意。
“陆夫人,我和江大人还有事要办,你且先回去,之后的事,等我消息。”
陈瑞和江云飞的眼神,露出一丝色欲。
陆夫人见此,心中明了。
她心中暗讽,男人都是如此好色。
不过,这也正是陆夫人所需要的。
若非如此,她又岂能从这俩人手中获利。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既然男人靠不住,那就将男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
“民妇先行告退。”
陆夫人对面前两人行了交手礼,转身离去。
没走几步,就看到身穿透明纱衣的陆星河。
细腻的沙子轻轻拂过他修长的腿,随风摇曳。
陆星河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倒影,脸上妆容精致,别有一番风情。
然而,在他肤若凝脂的皮肤上,绳子的勒痕从胸口蔓延,红肿的痕迹清晰可见。
而周围密密麻麻的青红色暧昧印记,残忍地烙在原本光洁的皮肤上,诉说着他所经历的非人虐待。
然而,这一切在陆夫人的眼中,不过是理所应当。
她冷漠地走上前,目光中夹杂着嫌弃和不满,“好好伺候这两位,明白了吗?”
忽然一阵风过,点点细雨打在陆星河身上,在他的脸上泛起苦涩涟漪。
“娘。”陆景桓细弱的声音充满疲惫,“我......”
“闭嘴!”陆夫人眉头紧皱,用力戳着陆星河伤痕累累的胸口,不耐烦地说道:“别忘了,你唯一的价值是什么!”
陆星河低着头咬紧下唇,目光如黑夜般无光,尽显凄凉,“取悦...男人。”
“知道就好。”
说完,陆夫人毫不留情地离开。
陆星河望着陆夫人离去的背影,心如落地雨滴,七零八碎,砸红了眼眶,却连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陆公子。”一个仆人走到陆星河身边,“大人们叫你过去。”
陆星河麻木地转过身,认命般地走向屋内,实现着他唯一的价值。
屋内灯光昏暗,喘息声此起彼伏,里面夹杂着痛苦的哀鸣叫喊。
可谁又能在意,一个官妓的感受呢。
不久后,两人休息片刻,江云飞说出心中疑惑,“陈兄,你是怎么得知陆景桓私造兵器一事?”
“陛下。”
“陛下!”江云飞瞳孔扩张,大惊道:“他怎么会将这样的消息告诉陈兄?”
“别看他在太后面前唯唯诺诺,实际上,他们母子俩斗得比谁都凶。”
陈瑞继续说道:“这两人为了得到陆景桓,无所不用其极。然而,皇帝身边除了一个谢庭轩,别无他人。他就只能暗地里拉拢人心。”
“可陛下为何选择陈兄?”
“我贪财好色嘛。”陈瑞理直气壮地说,毫不羞愧,完全没有文人应有的气节。
“其他官员贪权,就凭他现在那点实力,根本无法满足。只有我才有可能归顺于他。”
江云飞有点摸不清头脑。
陈瑞继续解释道:“陛下知道我与陆景桓有仇,便想借此卖我一个人情。而我刚入朝堂就是太后的人,她的心思我最是了解。”
“当年我携同一众大臣,冒着生命危险,扶持太后娘娘上位。我若真要从中捞得好处,当今丞相之位哪还会是其他人。你可知,我为什么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户部尚书吗?”
江云飞道:“愿闻其详。”
“若是身居高位,必定会引来太后的猜忌。她生性多疑,若是被她盯上,只怕这辈子活不消停。所以,我才只做个户部尚书”
陈瑞继续道:“这俩人都想弄死陆景桓,我不如想个法子,给陛下和太后一个借口,除掉陆景桓。这样一来,我还能在这两个人身上狠狠地捞上一笔。至于陆景桓......”
陈瑞的眼神带着一抹狠毒,“他的死,成全了三个人,也算是他的造化。”
话音刚落,就听门外嘭的一声,似有东西摔碎的声音。
江云飞与陈瑞瞬间神经紧绷,警惕地看着向门外。
过了一会儿,见外面没有声音,江云飞这才起身,小心走向门外,推开门,警觉地环顾四周。
周围无半个身影,只有地上残留着一些碎瓷片。
陈瑞走上前,眉头紧锁,“江兄,务必要找到这人。”
“放心,我会处理这件事。”
此刻躺在床上,被折磨半死的陆星河,暗自松了口气。
这一次,算是挺过来了。
天色渐明,人心难测,
陆景桓被捕以后,无论是在繁华的街道,还是在人流密集的小巷之中,都对此事议论纷纷。
就连朝中的文武百官也在暗中观察着这一切。
他们心知肚明,一旦陆景桓死,朝堂的局势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
若真到了那一刻,他们将不得不权衡自己的前途,作出选择。
小翠在外面买东西时听说,陆景桓因谋反之罪被逮捕,心中焦急万分。
她虽在将军府受了一些欺负,但心里却很感激陆景桓的收留。
而且,她是了解陆景桓的。
陆景桓脾气不好,可为人善良,体贴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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