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弦紧绷着,终于此刻断了。

傅祝明一拳揍在常哲小人得志的嘴脸上。

……

“所以,你把我叫到这,最后就想了这么,”谢濯怏怏地拖拉眼皮,很不爽,“无聊的赌约?”

“无不无聊不是由你来决定的!”

“我只问你敢不敢!”

韩晓萱喊的很有气势。

激将法用的不错,可惜现在谢濯很没有兴致。这种招式新颖就新颖在这么大个学院里没人敢,其他是找不到什么亮点的。往前早上那么两三天,谢濯无聊着或许就答应下来了。

不巧,他昨天刚刚见过相同的路数。另一个人提出的方案还要有趣些许。

“考试名次?”

他重复。

“平民女,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能考过我们吧?”

韩晓萱:“只要你们敢堂堂正正的比赛,我有自己赢的把握!”

谢濯:“……”

无语,说的这所学校考试好像以前搞暗箱。又尬又傻,谢濯搞事的心都萎了。

韩晓萱瞪着他,很明显就这么想。谢濯无趣至极。他是高一才转进这所学校来的,初中没在这所学院上过。要讲起来,比起总是混在一起的其他三家发小,谢家隐隐是要被压下一层的,和其他三人总有点生疏。

他们这个圈子里发小的含金量太低了,只要是在宴会上见过几面的就能叫上一句。只能说商业圈也跟着消费膨胀,在这个时代,亲都不是爱的后缀,发小的称呼也不过是攀关系的手段。

如果不是傅家两个儿子关系好到一定要上一个班,大的等了小的一年才上的初中,学生会里的四个人里不可能会有他谢濯的位置。但学生会一向是一个会长,三个副会,抛开傅家往下捋,低一档次的家族里,谢家排得上第一号。傅家不当,他自然地就被派去顶上了。

层次差一层,相处起来就是怪。表面上好像都没事,哥俩好,能说能笑。实际上到底不一样,放不开手脚。

到现在混了一年,也就顾容和他熟络些。关系僵倒无所谓,他早就习惯这个圈子多少有点假惺惺。能处就管。主要的还是无聊。他先前在自己本地初中高高兴兴当他的混世魔王,翘课飙车蹦极过得潇洒,突然因为一个混进高层圈的机会,被迫从快活日子里捞到这。一天天能被学院多得要死的规矩憋死。

臭老头。

他狰狞地咬后牙槽。

念叨人情世故非要让他来上这破学!

这儿的学生都和死人似的,没一点生气。上课就没人说话,见面还都必须带微笑。阶级固化得严重,如果不是学生们都穿的是现代校服,一溜圈优势生点头哈腰的,谢濯都能以为自己穿越到什么封建大院里头。

每天日子过得和入坟一样。先前他在的那所学校好歹还时不时有女生男生会做个动静大的表白,操场上地下车库里见到打起来的等等。这里就别说打群架了,甚至男女交往要是密切了点,指导老师就要用他那张瘦得和骷髅样的脸,用记录病情的语气问有没有错误的交○行为。

妈的。

提到这里谢濯鸡皮疙瘩就又起来了。

真是纯纯有病。

骷髅眼老头天天盯着这群正值青春的少爷小姐,唯恐哪个优势生靠身体上位成功,打破天龙人和平民之间的生殖隔离。优势生呢,大致又分为两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老实巴交的奴隶,和想变成凤凰的麻雀。

谢濯每天都过得很拘谨。

上这学感觉是被迫嫁给了一个性无能又势力大的老佛爷,倒霉日子一眼望不到头,生活没有最苦只有更苦。最近唯一能让他乐些的事就是昨天在贴吧撞见了个有意思的傻缺。

傻缺顶着个“黎罗尔学院第一大哥大”的名字在贴吧上到处找人约架。浏览量把这帖子顶上首页热搜,回复量却是零。脑子有壳的人才意识不到不对,偏偏这家伙就顶着这个网名每天定点发约架消息。

弱智AI一样。

谢濯戳他私信,逗他到A区停车场旁的操场等,晚上和他打群架。对方屁颠颠地就答应了,还激他说赌他必定不敢带十个人以上。

神经。

这所学校要能干架,他哪用得着憋到现在。谢濯满怀期待地等着学校关于某位大哥大陨落,一等就等到了韩晓萱过来找他。

为什么找他呢?

想来自己也清楚,四家里就他稍微好惹。

草了。

想到这里,谢濯脸色更差,颜色再深,脸上都能发起原油警告。

“我干——”辱骂的话语一调头憋回去,谢濯在不远处指导老师的骷髅眼里老实,硬生生又从牙缝挤出一个笑。

“你——”

他燥火得很,预计等着那个该死的指导老师一走,就立马找人给这个该死的优势生套上麻袋。围观的人群里此刻躁动起来,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忽然,有人大喊。

“老师!有人打起来了!”

谢濯手背上的青筋慢慢消下去。他愣住。真有人敢在这所大院里动手?不怕老佛爷告状?

……

不怕老佛爷告状的是老佛爷本人。

这所学校叫黎罗尔学院是原因的,因为傅祝明傅祝山妈叫黎罗尔。这所学校最早被亚历山德拉二世为他的小公主建立,后来这位挪威公主自己成了女皇,呆两天无聊之下退居王位搞创业。学校就专门为女皇的两个小王子服务。

黎罗尔在华国开的确实是分院,但挪威自己的王子在这。教资水平根本不是其他地方的分院能比的,不然天龙人们不会挤破了头也要融资,把自己家的孩子送进来。

至今为止,只有完全不关心家庭资产的傅祝山不清楚自己的背景。傅祝明心里清楚的很,他完全有资格在学校里横行霸道,两条腿走出八条腿的风尚。

但傅祝明没有兴趣。

他唯一的目标在于能够让他哥把眼睛从不切实际的黑○之梦移动到自己身上。于是成功在常哲的挑衅里破防,一拳下去根本停不下来。

道路本来很安静,一打起来,人眨眼便多了。不知从哪来的人群想把他拉开,却被他狠狠一拳挥开。揍破了常哲的口腔,拳头上全是血,脸色糟糕,恶鬼一样青着脸。他此时的状态太疯,和野山上的饿熊一样令人心惊胆战。无形的压迫感太强,即使人群怕闹出人命,也没人敢于再动身。

直到一只靴子直接踹在他心口,把他整个人踹翻在地。

傅祝山轻巧地把另一只靴也踩上他的胸膛,猫那样歪着脑袋,用一百六斤的健壮肌肉成功给他弟踩得半条命溜出魂。傅祝明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得不抬头看他哥,用仰视的角度,从印着花纹的半露鞋底、纯金包边的鞋跟,再看到修身西装裤下露出一截白的脚踝。

傅祝明一下子就冷静了。

他哥的靴底居然有点小高跟。

他被踩得喘不过气,说不上话,就用手包住他哥的脚踝。可怜兮兮地用指腹摩擦求饶。

他哥不自在地挪动了脚尖。

不好好穿的校服外套落下,露出内衬。从这个角度,傅祝明能看见他哥形状漂亮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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