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喜脉啊在海边送别幸福睡过头。

她说:“你记得到时候跟我讲讲南冰洋那边情况怎么样!”

幸福睡过头略一点头,翻身上了船。

“看好哈哈,”皇上喜脉啊嘱咐道,“它也是要吃肉的,你不要光给它喂种子。”

提到这个话题,幸福睡过头也翻身下船,带着几分关切的询问:“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站在一边的泽菲尔双手抱胸,有一种相当无奈的口吻说:“你们这一点也不像道别。”

今天的泽菲尔穿了一身丝绸做的衬衫和马裤,金色的卷发全都扎了起来,显得干净利落。除此之外,他还少见的戴了和发丝颜色一样的耳环。

哪有人在道别的时候光顾着聊怎么照顾乌鸦。

出海从来不是一件安全的事,没有死在海浪之下,也可能迷失在大海上活活饿死。因此几乎所有海盗都会在耳环上刻下故乡的位置,希望在死后有人能把他们的尸体送回故乡。

即使泽菲尔并没有这么做。

“我们的告别就是这样的,这是风俗习惯。”皇上喜脉啊煞有其事的说,旁边的幸福睡过头跟着点头。

泽菲尔摆摆手,“你还是快点回船上去吧,船要开了。”

这艘船隶属于自由海盗,是每个月一次的货船,会前往港口购买食物和售卖商品。因为这座小岛上的食物远远不足以维持这群自由海盗们的生活。

说不定那家伙就是通过货船找到了这里。青年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想法。

但他很快抛之脑后。

“放心,泽菲尔,我们会给你带回来市面上最好的酒!保证你会喜欢的!”货船上的海盗们欢呼着,逐渐远去。

泽菲尔扯了一下嘴角,“明明是你们喜欢喝才对。”

他并没有目送船离开,没待多久就要回去。和平日里相比,他今天待在外面的时间太久了。

回去的路上,泽菲尔能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在他寻找的时候,视线消失了。隔了一会,又重新出现。

他没管,而是问正在和擦肩而过的海盗打招呼的皇上喜脉啊:“你和他们的关系终于变好了?”

“是啊!”少女高兴的眯起眼睛。

这可能和她半夜闯进NPC的房间里,用打听到的秘密威胁他们有关吧。

谁叫她是个喜欢做各种任务的玩家呢。NPC们都觉得她是好人,所以从来不在说话的时候避着她。

泽菲尔不太明白,但他没有多问。

皇上喜脉啊反而挑起话头。少女撇撇嘴,叹了口气,“那个跟踪狂又在跟着你啊,他怎么阴魂不散呢?”

泽菲尔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在说谁。

他笑了一下,“是啊。”

青年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悲伤还是厌恶,很复杂。

反正皇上喜脉啊没有看懂。

接下来的一路,他没有再说话,而是陷入了沉默。

直到回到绿蚁酒吧门口的时候,皇上喜脉啊咦了一声,扭头说:“我有点事,酒吧里有空房间吗?”

什么事要找空房间?

泽菲尔不明白,但他没有心情多问,只是思索了一番,“上次的那间房间里没人。”

“不行,”少女摇头拒绝,“你不是要在那里睡觉吗?”

她十分体贴人。

泽菲尔说:“我记得酒吧后面有个杂物间,那里我很久没收拾了……你是准备住那吗?”

说起来,面前的这位少女的确没地方住。

虽然她非常奇怪,但泽菲尔也不忍心把她赶出去,好歹对方现在也算是自由海盗的一员——皇上喜脉啊单方面这么宣称,其他自由海盗对此不屑一顾。

这几天都是她和那位冷脸的青年一起睡在酒吧里。

泽菲尔有一次见到过那渗人的场面。

两个人安详的躺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而那只叫做哈哈的乌鸦站在吧台上,一直盯着他看。

好在他不住在绿蚁酒吧这边,只是偶尔在此歇歇脚。

青年在心里叹了口气,选择了让步,“你就住在那个房间里吧,我另外有地方住。”

皇上喜脉啊说:“唔,好吧。这可是你说的。”

到房间后,皇上喜脉啊要求自己待一会。

泽菲尔说:“好吧,那我待在门口可以吗?”

“你千万不能进来。”少女压低声音,再三嘱咐。房间里光线昏暗,她脸上的表情也晦暗不清,语气带了些恐吓的意味。

“听到任何声音,你也不能进来。”她在关门的时候这样说。

泽菲尔看见她的脸和那双瞪得很大的眼睛消失在门缝间。

那扇紧闭的熟悉的门,似乎颜色也变得灰暗起来。一种莫名的恐惧和怀疑在泽菲尔心里滋生。

她要做什么?

他问自己,却得不到回答。

因此在听到门里响起一声“砰”的时候,那根绷紧的神经似乎断裂了,驱使他猛地推开门。泽菲尔不知道自己是迫不期待,还是在担忧。

那声音并不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而是身体和地面的碰撞,声音很沉闷。

“你摔……”倒了吗?

他是想这么说的,话却堵在了喉咙里。因为他看见地上多了一具陌生尸体。

似乎是刚刚咽气,那个地上的陌生人睁着一双充满血丝的恐怖眼睛。那是个男人,死得很不安生,脖子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血喷洒而出打湿了胸口。

泽菲尔感觉他在瞪自己,微张的嘴像是发出了无声地质问:你怎么进来了?

皇上喜脉啊说:“啊,我忘记锁门了。”

实在是事出突然,她也没想到玩家的交易请求来得这么猝不及防。但她瞬间明白,肯定是死遁传送。

这的确是最快到达海盗岛的方法。

少女不太确定的想,只是答应一个交易,并没有告诉别人海盗岛的具体位置,她并没有违背诺言吧?

所以在看到泽菲尔刷的一声惨白的脸时,她下意识以为对方在生气自己不守信。她大叫一声:“我可以解释的!”

泽菲尔看见那具尸体就像人偶一样倒在地上,无神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周围的地面上全是血,如此多的血居然是从一个人的身体里流出来的。

他无法避免的立刻想起了过去——人惨死之前的惨叫、不敢置信充满怨恨的眼睛、触碰自己脸时那恶心的温度……

那个人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盯着他,仿佛在质问:为什么是你?

皇上喜脉啊一边踢开脚下的糖果,一边走过去。她嘟囔道:“我真的可以解释啊,其实这就是我给你找的新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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