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鎹鸦的话里没有提及我,不过也可能是他们想给我一个下马威。

但是,这都不重要。

“本大人就是超级可爱英俊风流的灶门优游!”我高傲地昂首,“追我的人从这里排到了法国!”

“……”

音柱:“……法国?法国是哪里!?”

猫头鹰:“不知道。”

我:……这群乡巴佬……

“姓灶门的话,你们就是家人,家人之间互相包庇也是理所当然。”树上的那位显然不想放过我们。

“可怜的孩子,你们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快让我们来进行处决吧。”流着眼泪的盲僧双手合十。

“……不是的,我妹妹她……她可以和我一起战斗,她……可以作为鬼杀队保护人类!”炭治郎绝望地解释。

傻孩子,他们并不缺少你这一个可有可无的战力。

他们需要你拿出足够的筹码。

不过,他们并非决定这件事的人,我也没什么继续解释的必要。等着所谓的主公大人出现,我再和他聊一聊。

“让我看看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满脸伤疤的柱走过来,一只手高高地举着装着祢豆子的箱子。

我见过他,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

不死川……

他狰狞着大喊,“这个就是那个笨蛋带着的鬼吧!”

隐的队员似乎在阻拦他,不过根本没什么用,这就是默许。

“不死川先生,请不要擅自行动。”忍缓缓起身,我知道她生气了。

连虚假的微笑都收了回去。

风柱拔出绿色的日轮刀,狠狠地刺进箱子里。

“祢豆子——!”炭治郎嘶声裂肺。

我:……你也不看看刺中的是谁!?

我喷了不死川一脸鲜血。

没错,他刺中了我。我挡在箱子前,让不死川的日轮刀无法进入一步。

哇趣,好痛好痛……

如果我踢开不死川的刀,他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打起来。炭治郎被扔出鬼杀队事小,我分身乏术,无法保护好他们事大。

那就先让不死川得逞,等未来让他好好偿还。

“……你在干嘛!?”不死川抹了把脸上的血。

疼疼疼疼疼疼疼!

我在给我的宝贝祢豆子挡刀啊!多年不见,你是瞎了吗?

“……前辈!”

我是流眼泪了吗……怎么会这么疼!

“不死川实弥!你就是个笨蛋啊啊啊啊啊!”我一脚踹开他。

很好,借着愤怒,拉开不死川和祢豆子的距离。

“伤害我妹妹的人,不论是什么柱啊!我都无法原谅!”炭治郎挣脱开隐队员的束缚。

我是你姐姐啊……笨蛋。

仿造太阳的灯光挂在室外的窗户上,室内点着复古的烛火。

玛丽坐在左侧的首位上,后面依次是棋钇郎、路杰、楠之勇。

神叹坐在她的对面——右侧的首位,后面依次是叶、绝目郎、魇梦。

正中间坐着烛和。

“今天会议的主题,接受与珠世小姐的医学合作相关事宜。”他看着眷绘硝家的两位超级医生:神叹和玛丽。

“…首先,我要先提出疑问,Mr.烛和,珠世小姐作为合作对象,为何没有到场?”玛丽仍然戴着英伦式手套。

“她为了躲避鬼舞辻的追杀,不方便透露行踪。”烛和回答。

“天啊……上一次见到玛丽小姐还是十几年前,简直像在梦中一样。”魇梦红着脸喃喃自语。

玛丽抬着下巴,“我想,我们根本不必和她合作。Bob 。”

她身后的助手打开银色的手提箱。

“这是我在英国留学时,研究的新式血液。其中分析了鬼需要摄入的营养成分,这个鲜血几乎完美包含了各种养分。”

“我们可以饲养一批人类,注射这种血液,从而来达到真正的‘抑制食欲’。”

玛丽扬着势在必得的笑容。

“主公大人驾到。”

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小人!这又是产屋敷的哪个孩子,让我闻一闻。

只不过现在的局面有点尴尬。

不死川一脸血,有被我喷的,也有被炭治郎头槌过后流的鼻血。

主公大人是什么样子的呢?

会不会很老了,毕竟看起来大家很尊敬他。我记得是男的来着的……还有寿命很短。

我回忆着了解到的信息。

来人一袭白衣,黑色的短发,浅色的睫毛,脸上紫色的疤痕状东西遍布上半张脸。

生生把一个英俊的青年逼成了吓人的妖怪。

但是……但是这个气味……

我想想……我想想……

“……耀哉!?”我直接跑到他面前,过分近的距离让我清晰地确认他就是耀哉。

主公大人神色不变,任由我不分边界地打量。

“灶门优游!”不死川大喊,妄图把我这个失礼的家伙处死!

主公大人抬手制止。

时针倒流,岁月逆转。我好像又回到了十几年前。

白色头发的女孩握着我的手,她有着担忧地对我说:“阿廉,我们这样好吗?”

我背着包裹和她坐在墙头,“我不知道。不过,雨香,你想嫁给他吗?”

“我不想,我根本没见过他……”白发少女靠在我身上,“我想……和你走。”

我抱住她的肩膀,“只要我们心连心,走到哪里都是家。”

“好!”

十一岁的神官家族的大小姐和一个男人私奔了。

……这当然没成功。

雨香是我偶然在集市上遇到的女孩,我们兴趣相投,很快就熟悉起来。后来相互寄了几封信,我就说要带她走。

被抓回去后,我不知道她嫁到了哪一家。只是依稀记得她的那句“如果我有个孩子,你觉得叫什么好听?”

我那时玩笑似的回答:“耀哉。怎么样,光耀门楣的。”

瞳孔对焦,我看着面前散发着雨香气息的青年。

“……耀哉,你的母亲还好吗?”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夹杂着一丝遗憾。

“家母已经在去年离世……”他的声音有种特殊的魔力,沉稳不像雨香。

错过了啊……

我应该是早就习惯了……在杉雅去世的那年,我就应该明白的。

我没在意隐的队员过来,把我拉到台阶下,和炭治郎跪在一起。

“这位小姐,您认识家母?”

我抬头,透过他怀念着什么。

他的形象也从主公大人变成了耀哉。

我低声笑了笑,“谈不上认识,只是青春的错误记忆罢了。”

插曲结束,他们继续审判炭治郎。我却没什么心情再继续了。

不那么熟悉的友人,把你的话牢牢记在心里,并且付诸行动。

这种淡淡的忧伤让人着迷。

好似你随手送出去的玫瑰,被人精心打理,还在那人不在后,回到你身边。

话说,鳞泷先生和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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