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墨拿出了一个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对着左助的脸按下按钮,“你是被架空的爱神,我一个低阶神职何谈放你,咱们互惠互利,你不想被折磨,我也不想见到看着并不怎么顺眼的你,所以咱们做个交易,今天的事情我不外传,还有你像狗一样被拴在这儿的视频和照片我也不会外传,我呢,要求很简单,我只想看一下理穗的神职档案。”芈墨并没有要求左助把事情原委交代清楚,左助并不值得信任。
左助把自己的高阶神职证件拿给芈墨,并手写了一份委托书,时隔一日,芈墨再次回到那个档案宫殿,她将左助证件文书交给管理员,表情像刚满18岁可以合法进夜店的少年一样嚣张,她得到了一份有3天限期的档案,3天后档案会变成白纸。
拿到档案的芈墨正想打开看,她接到黑川的电话,“社长,不好了,出事儿了。”
“怎么了?”黑川一直都很稳重,他会慌的一定不是小事儿。
“纯田在山泽死掉的山下,她要推倒整座山让村庄给山泽一家陪葬,我的灵力根本不够阻止她的。”
“她是真正的神,你不是她的对手,不要和她正面交锋,尽量拖著她,我马上过来。”芈墨听后把档案又放回了袋子里,往村庄赶去,期间她给光崎打去电话,让他把左助也带到山下,绳子给他解了也无妨,除非他希望看到纯田再惹祸,让他去阻止她。
纯田还没有完全恢复,不然这村子早完了,黑川说马上要地震,在村子里撤离村民,村民一开始根本不相信他,对于留守的那些老人而言,黑川就是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根本没人理他,还说他再扰民就报警,直到在纯田的蓄力下山上的石头开始松动。
从小石头到大石头,整座山在一点点土崩瓦解,大石头砸在地上的声音越来越大,村民才开始相信,撤离时又什么都舍不得,疯了似的想从家把舍不得的东西拿走,又拖沓了一会儿,山石不断被纯田的力量攻击碎裂发出巨响,山里的巨响声音就像远处的闷雷一样,密集的打在村庄上方。
芈墨到时已经没有那座山,村子也已经不存在,老人们都没能撤走,被压在倒塌的山下,无一生还,回过神的纯田看着自己的双手,看着被吞噬的村庄,看着扬起的沙石,她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刚才芈墨探她时的那颗和之前截然不同的心脏,不只是变得不爱山泽那么简单,还是一颗被仇恨吞噬的心脏。
第二天,铺天盖地的新闻都是山泽的死和那座山的坍塌,还有很多人评论说是山泽带走了那座山和那村子里的人,有说诅咒的,有说报复的,还有说山泽触怒山神的,众说纷纭,村子里的人无一幸免,那村子里的人都被死死的压在山下,像纯田爱情的陪葬。
纯田的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只是眼神空洞,左助被叫去商议纯田造业的最终处罚,纯田更多的情绪是自责,她不敢相信自己就像杀人魔一样屠了整个村,只是武器太大看起来像自然灾害,电视里的救援现场救援人员无从下手,芈墨在现场,她知道那百米厚的石头山砸下去是不可能有活口的,这一点她在离开那里之前也确认过。
这时,事务所门口站着森木,他按下了满月事务所的门铃,芈墨打开门愣住了,她还没去地狱找师傅确认左助的话,森木就自己找上门了,芈墨以为师傅是因为这两天自己去找过他才来找自己的,没想到森木是来带纯田走的,公文写的是地狱文书,也就是说师傅真的因为芈墨被贬去地狱,纯田也必须去地狱服刑了。
她将会带着对山泽的爱,修葺奈何桥,也就是说山泽什么都不需要做,纯田也会一直爱着他,失心疯一样折磨自己,用爱情折磨自己的同时还要修葺奈何桥,等待她的是身心双重的无尽折磨,目送山泽结束他的每一世,她走时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看看满月事务所,就连对芈墨也是视而不见,她就这样被森木带走。
森木大概知道芈墨想要知道什么,他假装把一个优盘遗漏在满月事务所,带着纯田离开了,就像互相不认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芈墨既然知道森木为了她的错误受罚,她是无法独善其身的,她回头看了看黑川、光崎和双胞胎,她没有任何行动。
以前的芈墨会在见到师傅确定在替她受罚的那一刻冲到地狱主面前,把自己该承受的罪全部揽下,不计后果,不管生死,甚至不会在乎会不会仍旧牵连师傅,现在她不一样了,她的身后还有她一个个收编的可怜的孤魂,生前无爱、死后无怜,和她同病相怜的人。
芈墨看过他们每个人的轮回档案,继续轮回下去的每一世大抵都是相似的命运,他们前一世确实受了苦,可他们想与命运抗争,他们没有逆来顺受,他们用极端的方式去解决他们面临的苦难,他们用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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