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A市还散发着暮夏的闷热,瑞士的各大滑雪场已经开业。

弥艾两人一下飞机,就有酒店的管家在贵宾室等待。

她没打算在这里呆太长时间,但行李也没少带,大部分都是鞠安辰的衣服鞋子和一些首饰。

在酒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晨管家就安排了专业的教练陪他们滑雪。

弥艾以前只在小型滑雪场里玩过,说是滑雪场,其实就是一片有点弧度的山坡,冬天游客也多,体验感并不算好。

但现在不一样,国外的旅游项目最令人舒适的一点就是游客少,不拥挤。

她只是在教练的帮助下_体验了半天,就肯定自己爱上了这项运动。

当然,这份爱只能持续短短几天。

她对于任何运动的激情只能在刚接触的那几天才有,久了之后,她就不觉得这项运动有什么吸引她的地方了。

——除了滑雪场里随处可见的帅哥。

大多数高鼻深目的日耳曼人都很符合华国人对男性的审美,身高腿长,宽肩窄腰,穿着厚厚的滑雪服都能看出身材极好。

第一天上午,弥艾在自由滑雪场被不止一个人搭讪,哪怕鞠安辰不断地重申他们是情侣,甚至都有人表示不在意。

在看到他的脸后,还表示可以接受OpenRelationship(开放关系),反被鞠安辰骂了一路。

后面她便包了私人的滑雪场,彻底杜绝了“艳遇”的发生。

阿尔卑斯山脉连绵壮丽,山顶是皑皑白雪,山下却绿草如茵。

他们住的酒店坐落在山脚下,是一栋独栋二层小楼,窗外雪山巍峨,湖水湛蓝,只听得见鸟鸣与门前流过的溪水潺潺声。

运动后总会企图用一场热水澡排解疲惫。

弥艾洗完澡披着浴袍出来,紧接着就被鞠安辰吸引了视线。

Thinmetalchain,swayingbetweenmatureandimmaturemalebody.

Twopaleredpointsstoodupagainsthergaze,theirfullbreastscloudedbythedimlightoftheroom.

“什么时候带来的?”

她走到床边,一只手挑起他胸口的链条,轻轻一拽,鞠安辰便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去。

他顺势用脑袋蹭蹭她的大腿,手指抚过内侧的红痣,又低头近乎虔诚地细细啄吻。

弥艾垂眸。

男性微硬的发丝扎在腿上,有些痒。

“早就买了……只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弥艾摸摸他的脸,轻笑,“当然喜欢。”

“宝艾……”

她慷慨地解开浴袍,一只腿压上床,“张嘴。”

丝质窗帘在窗外吹来的微风下轻轻晃动,远处逶迤的山脉如同一双双沉默的眼睛,注视着这间散发着最原始欲_望的小木屋。

瑞士虽然属于中欧国家,不像挪威冰岛纬度高,气候严寒,但夏季短暂,寒冬漫长。

9月的苏黎世已经进入了初冬时节,白天温度最高18摄氏度,夜间最低能到8、9度。

弥艾有时还需要在外面披一件薄衫,免得感冒。

曾经向往的瑞士美食终于在这次旅行中品尝到了,但因为口味的原因,餐厅的菜虽然挑不出毛病,但就是不符合她的胃口。

烤鹌鹑很入味,镶嵌的鹅肝口感细腻醇厚。

生鱼刺身比国内吃到的嫩一些,鱼腥味很重,但在喜欢吃海鲜的人口中,这又叫做新鲜。

饭后甜点是马卡龙和樱桃酒蛋糕,毫不意外,甜到齁人。

刚来的那几天还觉得新奇,吃什么都觉得好,但她的胃到底还是华国胃,没有米饭馒头做主食,吃得再饱也好像没吃饭一样。

对滑雪这项运动失去兴趣的那天,他们从郊区搬到了市中心。

大平层的总统套房,宽敞的落地窗能俯瞰整个城市,夜里,颇有中欧国家特色的建筑灯火通明,各色尖顶楼隐藏在密布的乌云中。

第二天一早,窗外下雨了。

昼夜的温差导致降雨量增加,原本应该处于旱季的苏黎世迎来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雨。

楼下街道的行人行色匆匆,但大多都不打雨伞。

弥艾翻了个身,露出被子下赤_裸的胴体,因为早起而有些蓬松的秀发垂落在枕边。

她被头皮传来的一丝痛感弄得微微蹙眉,推了推身旁还在熟睡的鞠安辰,“往那边靠一下,压到我头发了。”

小男友闭着眼抬起胳膊,露在外面的手臂与胸口满是青紫。

弥艾抚摸过那些痕迹,为之诧异。

她有这么粗暴吗?

“宝艾。”

她对上一双逐渐清明的眼睛,那眼尾上翘总像是似笑非笑的青年托起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吻了上去。

舌尖划过指缝,吞咽的动作让口腔中的舌钉与牙齿发出碰撞。

偶尔一两声,清脆又黏腻。

没羞没臊的生活转眼就过了半个月,项学微说的那场比赛在美国洛杉矶举行,时间就在月底。

从苏黎世到美国加利福尼亚州要跨越6小时的时差,还要先到华盛顿和好友相聚,即便是坐自家的私人飞机,弥艾都有种疲惫感。

人到底还是陆地生物,在天上呆的越久,精神也就越萎靡。

鞠安辰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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