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被逮到了。

“我昨天上山没看到什么东西啊?”闫洋有些害怕的往后躲躲,手有些僵硬,眼睛控制不住的看向裤子口袋,忍不住用手揪住衣角,装作看手的样子。

这些小动作比不过冯悦的眼睛,一只大手控制住两只小手,又换了另一只与胸脯夹着碗的手,空出手往裤兜子掏。

“我...我!说还不行吗?”

略微停顿了一下,又继续伸过去,势必要把东西拿回来。

闫洋挣脱不开被禁锢的手,急得快要掉眼泪。

冯悦把一口袋的零碎都掏出来,有松子、榛子、核桃还有一些她不认识的,细细翻找了半天,也没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

“王狗蛋跟我说的,这个天去山上找找,有时候可以看到松鼠藏吃的,等它走了,挖出来,有不少好吃的,我下次再也不这样干了,呜呜呜。”

闫洋的手终于松了禁制,眼泪吧嗒掉下,讨好似的把两边口袋里所有的松鼠口粮都拿了出来,小手都快放不下了。

“收回去吧。”冯悦头也没回的往屋里走了,后面有个跟屁虫。

把肉往厨房里一放,思考到底是谁把手表给拿走了,山上太混乱,等她再去看的时候,只有那呕吐物作为线索了。

这两天只有闫洋上了山,这小孩说没说谎的话,恐怕就是那个人乱讲。

“师父,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练啊?”

他倒也没被刚刚的事吓到,直接钻进屋里提出自己的问题。

“师父?冯悦你还收徒弟啊,能带我一个一起不?”

林支竹刚从卧室蹦跶出来听见,立马要求自己也要参与进去,下次她也要跟着大部队上山去,再也不要光坐在家里等消息,心惊胆战一晚上。

“你腿现在不方便,你,跟我出去。”冯悦指了一下,就出了院子,闫洋跑着跟上,怀里被塞了个镰刀。

等他反应过来,人都到爬上山上了,两人才搬到这边来,要啥啥没有,前两天还出了那样的事,原先打的柴都快用完了,为了平稳过冬,现在上山是必需的。

好多树木就剩下顶端的黄色叶子,风一吹,又徐徐落下,一眼望过去还有些荒凉。

晴了好几日,路都好走了不少,踩过干掉的树叶,一阵儿噼里啪啦,靠着对山林的熟悉,闫洋也没落下多少。

前面的冯悦拿着斧头,把被风吹断的枝干都砍下来,一路向前,不时还出声指点几句。

“稍微把力量沉下去,找到发力点,不要只用胳膊的力量,要全身都肌肉都一起。”

她直接到了一个成年人环抱粗细的树前,边讲边做示范,两手一同发力,几下就凿出来一个大坑,换方向到另一边略高处,砍出一个口子,收回斧头,侧身,一个有力的侧踢。

“砰-”

直接倒下,闫洋刚还在砍掉杂乱的树枝,方便后面扎捆起来,听到动静只能长大嘴巴傻看着,什么时候才能也这么厉害。

边月也长大着嘴巴,“真的?”

他们上山没多久,刘婶过来找边月问问知不知道什么内情,看着跟那两个知青关系不错。

谁知道一问三不知,她只能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就昨天,村长那边好一阵儿热闹,我可跟过去看完了,给一路打过去的是他媳妇侄子,王婶睁着眼睛说瞎话,硬说是被屈打成招的。”刘婶拍着自己的大腿,说得起劲。

[吃瓜,我的西瓜已经准备好了!]

[上班摸鱼,老板]

[王婶侄子偷的鸡?昨天不是看到被一路打过去了。]

[今天调休,睡了一个好觉,才起来就能吃上瓜了。]

[啊啊啊啊,赶不上上班了!]

[是什么工作现在才上班,嫉妒。]

“到底是为什么把人拉过去的啊?”边月像听到了弹幕的好奇,也提出自己的疑问。

“哎哟,他马上都人人喊打,留不下在这王家屯了。”刘婶长吁短叹,卖关子,惹得边月停住往嘴里塞瓜子。

“拐卖的人是他给引进来的,说是在外面认识的狐朋狗友,可以带着他去城里工作,找个水灵的城里媳妇,笑死人了,也不照照镜子。”刚开头还低声讲,后面忍不住大声笑起来。

谁不知道王婶侄子最爱跟闫立混在一起,每天在村子里这里来,那里去,也就李桂花当时比较聪明,把李华推出去,自己还没那群人给盯上。

“什么!”边月就站不住了,拿着墙角的木棍就想往外面冲,势要把这黑心肝的腿打断。

[什么,人贩子!]

[有没有懂法的说说这得判多少年啊?]

[老板终于走了,这又出什么事了?]

[现在是十年以上有期或无期徒刑,以前真不知道。]

[打,这人贩子就是应该狠狠的打!]

[我家这边原先有人来拐卖,来一个打一个,小孩要是遇见哄他们的陌生人都得嚎。]

[这民风彪悍啊!]

刘婶哪里拦得住火气上头的,立马出声制止,“人都一起送牢里了,这也打不到了!”

总算冷静下来,把木棍放回墙角,仔细打听原委。

“冯知青有多厉害就不用说了,谁都拦不住啊,把人说着说着就又拉公安局去报警了,还让村长找闫家把鸡还来,对了,你知不知道是被闫立给偷走了?”刘婶说得正起劲,才想起忘讲这事了。

“又搞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村长不是最喜欢和稀泥的,这还改性了?”边月剥着瓜子,把仁都堆在一起,根本顾不上吃了,这事可稀罕得很。

“哪有的事,明明是那天把人贩子都送镇上警局去了,忘了,你那天可不在,冯知青当时还告状了一嘴,平时看着不声不响的一个人,村长哪里想到还有这一茬,去找闫老太威胁一下,鸡就还回来了。”

刘婶说到闫老太吃瘪,嘴都合不拢,这不要脸的恨不得全村都让着她。

“她可心疼他的这个小儿子了,一听到要抓牢里去,在那撒泼打诨,王添禄自己还在气头上,给人骂了可脏了,那老头子才出来当好人。”

“那村长怕是做不久了,别说先进集体了,这上头还不得给他记一笔,家里出了这种事。”边月语气可惜,脸上满脸幸灾乐祸。

“要说这老头也是,前面都没看见个人,现在还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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