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轩看了眼王羌。

王羌用手指轻轻地敲了一下案面,厉声问道:“来者何人?”

凌玉跪在堂前,“草民凌玉,陆景桓之妻。”

这话一出,堂下百姓一片哗然。

“陆景桓娶了个男人?!”

“之前在藏宝阁见过,长得可好看了。”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还管是不是男人,陆将军的命才最重要吧!”

“肃静!”王羌再拍惊堂木,“凌玉,你可知,擅闯大堂,要受十五杀威棒。”

凌玉目光坚定道:“知道,草民甘愿受罚。”

“不可!”陆景桓猛地冲到凌玉面前,将他完全护在身后,“王大人,此事因我而起,自有我去承担,这十五杀威棒,我替他受。”

“景桓。”凌玉暗中勾起陆景桓的小指,拇指摩挲着,感动地沙哑了声音,“谢谢。”

说罢,凌玉决然起身。

王羌问:“你确定如此?”

“草民确定。”

王羌见凌玉如此坚决,便挥手示意衙役准备。

衙役搬来长凳。

凌玉趴在长凳上。

王羌再拍惊堂木,“行刑!”

“慢着!”谢庭轩放下茶杯,高声制止。

宋棣抬眸,故作提醒道:“当众违背祁国律法,怕是不符宰相平日作风吧。”

说是提醒,实则是在激将,想让谢庭轩与他发生争执,从而向太后奏明谢庭轩包庇之罪和忤逆皇权之罪。

而谢庭轩早就想好应对之策,“身为祁国宰相,怎会带头违背律法,右相莫要心急。”

“时刻为宰相着想,乃是我等下属职责。”

宋棣双眸闪过一丝狡黠,淡然一笑,“但还是提醒一下宰相大人,要谨言慎行,别到最后功亏一篑。”

“那真是多谢右相了。”谢庭轩故作感激地站起身,朝宋棣作揖行礼。

宋棣见状,连忙起身,假意惶恐:“这本就是我等分内之事,宰相大人此番,可是折煞我等了,快快请坐。”

“是啊,分内之事。”谢庭轩突然一把抓住宋棣手腕,暗中用力一拧。

一阵剧痛传来,宋棣倒吸一口凉气,瞪大眼睛看着谢庭轩冰冷的目光,心中涌起一丝恐惧。

谢庭轩此时面无表情,冷冷的目光中透漏着不屑:“谢某也奉劝右相,做好分内之事,以免惹祸上身。”

说罢,谢庭用力甩开宋棣的手腕,转身对众人解释道:“凌玉擅闯大堂,理应受罚。但本相认为,不如先听他一言。若真是无理取闹,再罚不迟。各位大人意下如何?”

谢庭轩都发话了,在场的人谁又能说些什么。

王羌趁机道:“既然如此,本官且问,凌玉,你为何擅长大堂。”

“王大人。”凌玉道:“赌场一案,牵扯众多,草民也是其中一位。再者草民曾看过书信,确实是白先生和陆夫人所写。故而想上堂为草民相公讨个公道。”

听到相公两字,陆景桓的心中竟毫无抵触,甚至还有些受用,一阵得意,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你胡说”,陆夫人愤然质问道:“大人们已经证实,这写信件就是陆景桓与白先生所为,你又为何要栽赃给我,你又有何证据?!”

凌玉看着陆夫人张牙舞爪的模样,面露微笑,眼带讥讽,“别这么激动,好歹是一家之母,端庄点。”

“你!”陆夫人被气得干瞪眼,伸出颤抖的食指,指着凌玉的鼻子就要破口大骂。

啪!

一声惊堂木响起。

陆夫人当即跪在地上。

王羌严厉斥责道:“公堂之上容不得你放肆,再有一次,决不轻饶!”

听到此,陆夫人当即磕头,额头贴着地面,身体害怕地颤抖着。

她心里清楚,若真的出事,陈瑞等人绝对不会救她。

“民妇知错。”

王羌看向凌玉,“你接着说。”

凌玉作揖道:“不知各位大人如何证明,这些信件是陆景桓所写。”

王羌说:“本官曾核对过,这封信上确实是陆景桓的笔迹。”

“但笔迹是可模仿的。”凌玉请求道:“大人能否给份纸笔,草民可当场模仿。”

王羌抬手示意师爷拿来纸笔。

“多谢师爷。”凌玉拿起纸笔,思索着要写什么。

陆景桓此时凑了上来,神色紧张的看着。

这一刻,凌玉的脑海中瞬间涌现出与陆景桓之间的种种画面。

婚房针锋相对,赌场共经生死。

陆景桓的纯情脆弱,重情重义,时而傲娇的温柔。

往日种种,让凌玉不自觉对他心生依恋。

只是凌玉还没发现。

“怎么了?”陆景桓见凌玉一直没动,关切道。

凌玉微微摇头,冲陆景桓脉脉一笑,执笔洋洋洒洒写下: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看着情意浓冽的诗词。

陆景桓的脸颊骤然攀上一抹霞红,怦然心动,心跳响声如雷。

一种陌生而又喜悦的情愫,波涛汹涌般冲击着陆景桓的心。

这时,凌玉轻轻地碰了一下陆景桓的胳膊,暗示诗句是否令他满意。

陆景桓感觉到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微微侧过脸,避开凌玉的目光,努力控制着内心的悸动。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弄这些。”

陆景桓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斥责,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着,浸满欣喜。

凌玉轻笑,将纸折好,看向王羌:“草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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