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宜驼镇待了几天后,便一路慢悠悠的走,几人在野外林子里搭起了帐篷。
阚五辛义暗卫娄进加上程香四人在帐篷前勾起火堆,烧起了鸡和鱼,烧好的肉香一阵阵飘出来。
程香频频回头看远处停着的马车,阚五将烤好的鸡腿撕下来递给程香,“别看了,我们家世子哪有这么快。”这话一语双关,程香一个未婚姑娘自然不懂,可辛义和娄进是听懂了,两个从未沾过荤腥的纯情大男人,不自然的红了脸,还好是晚上,让人看的不那么真切。
掩饰自身尴尬,俩人默默撤到一边吃起烤鸡和烤鱼。
程香接过鸡腿,恨恨的咬了一口,“世子真是的,我家有着身孕呢,就不能克制一点,想当初在别苑他哪有这个胆子,可下恢复他世子身份了,做什么都无所顾忌了。”
阚五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妹子,跟哥说说世子在别苑的事呗,他和程姑娘之间的事。”世子从没有把他在外这三年经历跟他们讲过,要不是跟世子去桃馆时发现程姑娘跟世子的关系,怕是得一直被世子瞒着,他隐隐约约的查到一点,世子那事做的隐秘,知道的不多,偶尔在程香这里套的话,这小丫头嘴严实的很,什么都不跟说,偶尔吓唬她能冒出一两句话,也就是程姑娘和世子认识很久,怎么认识的,三年世子干了什么她通通都不说,已知道的就是程姑娘腹中的孩子是世子的,夫人的身份是假的,侯爷也知道这事,但是更多细节实在是问不出来。
程香吃着阚五烤的鸡腿,却不给人一点好脸色,“我可不敢,你家世子说了,敢泄露出去一个字,就打断我的腿。”
“你悄悄告诉我,我保证不让世子知道。”
程香背过身,拒绝阚五套近乎,徐祁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心眼多,她才不上当呢,鸡腿吃了一半不吃了,转身朝着帐篷走,阚五见状起身跟了上去,“妹子,你一个人在这帐篷里害不害怕,这荒山野岭的要不然哥陪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像程姑娘碰夫人那样碰你,只为保证你的人身安全,顺道咱俩聊聊天,你给我讲讲世子在别苑那三年的事。”
阚五一脸谄媚,加上他刚刚口出狂言,程香脸颊气急,没吃完的鸡腿直接扔到阚五脸上,“你个臭流氓。”
额……。
娄进憋笑,“对着一个小姑娘这种下流的话你也说的出口。”
“他本性就下流,能说出什么好话。”不喜多话的辛义悠悠补刀道。
“嘿,好像你们一点也不好奇似的,私下里你们不是也总打探世子跟程姑娘到底怎么回事吗。”
辛义垂眸,他也是从阚五那里知道的世子和程姑娘的事,当时也很震惊,可震惊过后就算了,他不会像阚五似的喜欢刨根问底。
马车内,程慕思窝在徐祁怀里,在野外睡觉的事她还是头一次经历,透过车窗看向外面,这种感觉真好,跟当初她跟徐祁在别苑院中搭床而眠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怎么,不累,要不要再来一次。”徐祁大手附在程慕思的腰上,另一只手缠了过来。
程慕思轻轻推拒,“讨厌,在客栈还嫌不够,非得在荒山野岭的,身上出汗特别不舒服。”
“不是准备了水。”
“又不能洗全身。”
“先忍忍,反正又没外人,等到了地方你在好好沐浴就是。”徐祁替程慕思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大手一伸将人搂进怀里,“我们难得出来……。”大手在程慕思身上游走,程慕思并没有拒绝,因为孕体,身体二次发育似的膨胀,身体处处与平日不同,似痒似胀,徐祁的轻抚替她缓解,让她十分享受。
徐祁只穿了一身白色里衣从马车上下,阚五见状示意旁边的辛义和娄进,“看见没,我就说世子没那么快。”程香那丫头进帐篷好一会儿了,这边世子的马车才消停。
“少调侃世子,省的被发现世子罚你。”
眼见徐祁弄了水进入马车,来来回回几趟也不嫌累,阚五见状不禁嬉笑,“世子对程姑娘倒是好。”
——
一路走走停停,程慕思等人一路游玩着到了武安府。
傅府门前已经挂上了大红绸子,全府上下都透露着喜气。
“欢迎欢迎,一早收到小厮送来世子马上到的消息,老爷便让老奴早早等在这。”傅府管事见到徐祁热情相迎,当年徐祁就常以学生身份进门,时间久了傅府管事对其自然有几分熟稔,不像别的客人来了客气礼仪做到十足。
“翁伯,好久不见,是不是特别想念我。”徐祁看见来人,上前一把将人高高举起,原地转了三圈,老头子被吓得大叫一声。
“公子啊,老奴可不抗你这般造不,这把老骨头要散架子了。”
程慕思见徐祁这般无状也是愣了下,这一举动顿时惹来不少周边人驻足,不得出声提醒道,“祁儿不得无礼。”
徐祁整个身形僵了下,好似自己刚刚听错了一般,诧异的看向身后的程慕思,祁,祁儿。
程慕思淡笑,“祁儿无状惊了老伯。”
老头子被放下后,颤颤巍巍伸出袖子擦了擦额头上被吓出的虚汗,这人离开三年,本以为随着年纪增长该是成熟些,哪想仍是跳脱没有长进,哪怕再有侯爷气派那也是泼猴子。
翁伯气急,“这混小子哟,也不看看我多大岁数了。” 感谢程慕思出声,翁伯对着程慕思道,“这位是程姑娘吧吧,我家姑娘特意交代候夫人是她的贵客,让我等好生招待着,姑娘里面请,老奴给您安排了休息处……。”
“有劳。”
程慕思淡淡看了一眼徐祁,又来一句,“出门在外,乖觉些。”随即便跟着翁伯进去。
徐祁惊,乖觉些,祁儿,他是三岁稚儿吗,他娘在世的时候都不成这样叫过他,眼看俩人越走越远,将他遗落在后,一双丹凤眼危险的眯起,有一种想要把程慕思拉过来欺负的冲动,祁儿,她比自己就大两岁而已,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昨日那个女人还依偎在他身下,今天便一副长辈姿态唤他祁儿,伸手轻抚了一下鼻尖,祁儿,她叫的倒是顺口。
——
一进傅家,程慕思就被门口匾额上的字惊到,温故知新,下面便是整篇小字,知道傅家开的书院在当地非常有名望,傅家曾出过两位大儒,一位太子太傅,为了更多人能读好书,读起书,便开办了嵩山书院,但自家院子还时刻不忘督促学习,处处刻着文章诗句实在是难得。
“姑娘这傅姑娘在傅家当真得宠,这府中的布置别提有多隆重了,奴婢刚刚出去逛了逛,我的天呀比咱侯府还大手笔,那傅姑娘的嫁妆摆满了院子足足有一百二十抬,真的好生让人羡慕,这有学识的人家就是不一样,对待女儿一样重视。”在普通家庭里,女儿家的地位都是比儿子地位低,可傅家显然不是,他们似乎格外宠爱这个女儿。
程慕思半靠在软榻上,听着程香的话愣了下,“你怎么知道,不会进去瞧了吧,我们初到这里可别东张西望的,让人见了笑话。”
程香坐在程慕思跟前,解释,“那哪能啊,我刚出去的时候跟分到咱这伺候的奴婢一起,她可能是被交代了,特意带我逛了逛,无意间走到那就顺嘴问了句,那姑娘脾性好问什么答什么,跟我解释的时候眼中还放着光。
程慕思眸光看向窗外当初傅瑶岑她二哥出现时她就看到了,还有她爹为了她的亲事,亲自把人送来侯府,可见对她的重视。
程慕思轻抚手腕上的带着一点鲜红的白玉镯子,有兄弟就有了依靠,可是不是所有人都有兄弟可以依靠的。
“去准备一套庄重一点颜色的衣物,在弄些水来我想洗漱一下,待会儿傅家人定会来见我,我现在这个样子实在太邋遢了。”这一路上尽紧着徐祁胡闹,根本没工夫收拾自己,简单整理也只是面上看着好看,内里只有她自己清楚什么样,要不是刚到傅家,大白天的她也不好让人烧水沐浴。”
果然如程慕思所想,刚换好衣服,正在整理发饰,傅瑶岑探着头朝看了一眼,那一身鲜亮橘色衣服格外显眼,程慕思透过镜子正好看个全,眉眼挑了挑,身子都没转就对着镜子说道,“这般光彩照人的姑娘是谁家的呀。”
见被程慕思发现,傅瑶岑嬉笑便大方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同她年纪相仿的姑娘。
程慕思楞,这才转身看过了。
“她们?”
身后两位姑娘听见程慕思问话,立即向前行礼,“小女杨成荫,小女沈柔,见过程姑娘。”俩人大眼睛亮晶晶的盯着程慕思,这个女人好漂亮啊,肤白凝脂,双眼微扬,黝黑的眼珠看人亮晶晶的,人坐在梳妆台前,因为在梳妆,只穿了一身里裙浅白蓝绣花锦缎裙,将她纤细的身材勾勒的玲珑有致,一头乌发梳着好看的发髻,头发上簪着她们从未见过的好看簪子,金钿和珠花,就连她脚上鞋的样式也是她们从未见过的。
“程姐姐,她们是我的朋友,知晓我待嫁不能出门特意过来看看我。”
傅瑶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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