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好,杂家是长公主府的管事。”来人声音尖细,面白无须。说话前透露着恭敬,介绍完自己后,朝身后带来的东西指了指,微微翘起的兰花指分外妖娆。对上陈叶,继续说道,“公主知道您是柳大人的义妹,又听说您与世子喜事将近,特地给您准备的新婚贺礼。还有这些,是给小公子准备的一些小玩具”

来人谄媚的说完,眼神从阿豆身上,流转在柳云凌身上。

陈栀几人听着,虽是公主给陈叶的贺礼,但都纷纷看向了柳云凌。

这份礼物,分明是冲着柳云凌来的。

而当事人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眼神中透露出两分无辜。

“公主厚爱,微臣等人担当不起这份厚礼,还请公公收回,替在下转达谢意。”柳云凌拘礼推拒。

那人似乎猜到柳云凌的推辞,连忙表示:“公主说了,这礼送出去就没有收回去的道理。若柳云凌真的嫌弃不收,那边亲自去公主府与公主说吧。杂家也不耽误各位大人了。”

说罢,没给柳云凌机会,带着人,一窝蜂的离开。

留下陈叶和柳云凌两人面面相觑。

而另外两个,陈栀和风忝彻,看热闹似得不顾别人死活,带着阿豆噔噔噔的跑去看看公主到底送了些什么来。

“哇,是描金四角方灯,还有这个和田玉的五龙碧玺,紫檀木灵芝摆件,青玉璃纹酒壶一对...”

“娘,柳舅舅,这小玩具我都没见过,砚台笔洗,玲珑宫格,还有这个,这个...”阿豆欢喜的将这些东西抱在怀中,喜欢的不得了。

陈栀瞧着,没一样眼熟的东西,“看来公主殿下是上了心的嘛,都是精挑细选过的,直到我们有明华轩,所以送来的珍奇古玩都是新奇玩意。”

陈栀揶揄嘲笑,弄得柳云凌有些不好意思。

难得露出慌张来,“这下可怎么是好,这些东西怎么办?”

陈叶瞧出柳云凌的为难,开口道:“要么原路送回?”

阿豆听完,啊了一声,遗憾的抱着的东西又放了回去。

陈栀笑着摸了摸阿豆的脑袋,“那位公公可说了,若是嫌弃,尽可还回去。若真的还回去了,那就成了你嫌弃公主的贺礼了。”

公主这礼送的着实让人左右为难。

平日里脑筋转的贼快的柳云凌对上这种事,也慌了神。

“阿栀你别顾着取笑了,快想想办法吧。”还是周晏舒开口,陈栀才收了那副笑意。

出主意,“公主殿下要的只是想柳大人上门一见罢了。这个是你的桃花,不得好好捧着啊。至于礼物,送都送来了,还回去多可惜。再说了,明华轩的珍奇也足够你挑选一些去还礼了。”

“明华轩最近新进了不少古玩,柳大哥尽可挑去。”陈叶帮腔道。

“可是...”

“别可是了,美人意,意在心上人。还是那句话,心意说清楚,话别说太死。你们都也老不打小了,该成亲了。”陈栀这个辈分中,年纪最小,心操的却不少。

尤其是对上风忝彻,风氏一族的人都快找她劝说风忝彻成亲说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你也别想,明日的赏菊宴,你不准再找借口跑~!”

一边说一边抓住幸灾乐祸完想要偷溜的风忝彻。

“不跑,一定不跑。”风忝彻哎哟一声,连连求饶,“不跑才有鬼嘞!”

接下来几天,一行人各有各的忙碌,备婚的备婚,从喜服到喜冠都亲自盯着。

还礼的每天抓破脑袋想自己怎么才能不损皇室颜面,又能全身而退。

还有鸡飞狗跳,四处逃窜的风忝彻,以及被风氏一族逮着念经的陈栀。

好些的也就是周晏舒,每日照部就搬的上朝,练兵,和抱着陈栀,咳咳,睡觉....

热热闹闹的随园,就这样来到了更热闹的二月。

临近成亲当日,陈叶有些紧张起来。

吃完午膳后便拉扯陈栀一直聊天,直到晚上也没放人回去。

晚上周晏舒来寻,陈栀揉了揉腰,好不容易有的借口,怎么可能放过。

连忙表示,自己陪陈叶,不回去睡了。

结果还要被陈叶取笑,“你俩呀,少见一天都舍不得,如今你舍得了。”

陈栀揉着腰酸处,一脸无辜,“哪有舍不得。这不是长姐成亲,你紧张嘛。”

“好好好,是我紧张。那你也要好好吃饭啊,这两天你的胃口可下降了不少。”

“不吃了不吃了,没胃口。”陈栀看着面前的食物有些发愁,这些天来胃口下降,吃啥吐啥,为了不让人担心,都强忍着恶心,偷偷的去吐的。

陈叶瞧着陈栀脸色不算好,心里担心,“你身体不舒服就找大夫去瞧瞧,了然大师也在京城中,你闲暇是也可以多去陪陪他。”

如同唐僧念经,又开始了一番念叨。

“我嫁给去之后,虽然会偶尔回来。可你们也不可如往日胡闹,一日三餐记得吃,尤其是阿豆长身体的时候。还有你,身体惧寒就少去田间,有什么是让周晏舒他们处理。还有风忝彻也是,虽说陛下收回高祖皇帝绞杀风氏一族的密令,但也不能如此猖狂行事,多少还是收敛着些.....”

念着念着,陈栀浑然睡去。

直到天亮之时,陈叶都打扮妥帖,她才猛然惊醒,瞧见收拾好的陈叶才宽了心。

见妹妹醒来,陈叶体贴的说道:“累了就多睡会,剩下的事,越啟都安排好了。”

话落,门口便传来阵阵迎亲的声音。

这是婚轿到了。

而周晏舒也等候在了门外,等着给陈栀换身衣服,出去堵门送亲。

陈家父母并未来京城。

甚至陈家其他人,除了陈栀都不在场。

陈叶也曾让人回去问过,他们愿不愿意来京城。

可他们都说,京城繁华,他们不适应。一切有陈栀陈叶相互扶持,他们也便安心了。他们亏欠两人许多,不愿在牵连他们。

陈叶感伤,却也不在言语其他。

于是娘家人,只剩下陈栀,和陈栀认下的两位兄长。

临行前,陈栀双眼噙泪,警告一般,“越啟,你虽为王爷,可长姐并不是非你不可。若你心生二心,我们定不轻饶你。”

陈栀对陈叶亲情淡然,却在相处下来,如同多年挚友,难掩难过。

越啟对其他人都无所谓的态度,可是面前这位祖宗,他也得毕恭毕敬着,相当于个小丈母娘似得。

“是是,一定一定。”

仪仗队浩浩荡荡的离开,陈栀等人在门口目送,今日随园之中也来了不少宾客。

他们自然是少不得要接待一番的。

人群散去之时,陈栀远远的瞧见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

周晏舒搂着陈栀的腰,随着目光方向看去,是藏着面的陈满。

陈栀的青梅竹马,也是钟镪案的一大助力。

看着那人远去,犹豫良久,周晏舒还是说出了对方祈求他隐瞒的事情。

“阿栀,犹豫再三,我觉得此事还是需要与你说明。钟镪被擒当日,那么多私兵倒戈的原因,多是陈满的功劳。”

“什么?”陈栀睁大双眼,看了眼周晏舒,见其颔首点头,目光才有看向已经空无一人的位置。

“是的。陈满一直是钟镪的暗棋,当年诈死,是为钟镪办事,后来一直被留在私兵营练兵。直到钟镪奉旨去与邕王慕云城赈灾,才有重新回到钟镪身边。得知钟镪密谋后,便早上太子与我协商。这才有了私兵营将士们的醒悟倒戈。”

周晏舒的声音娓娓道来,陈栀的脑海中浑成一团。

良久,脑中清明,心上如同悬石落地,销声匿迹。

陈栀揉了揉心口,那个感觉,像是当初投河殉情的‘陈栀’。得知真相后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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