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我就真的没有一点错吗?

那必须是没有的,我有什么错?是作为路人进酒吧休息错了?还是解救遇难的omega错了?

不论怎么想我都是无辜的,我可以是一名受害者,也可以是英勇的见义勇为者,警局可以给我颁发奖状,但绝对不是把我关在警局里。

是的,我锒铛入狱了。

刚出院不到十二个小时我就进了警局,我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接受这个结果的,可自从我被抓到这里后就再也没见过尤非白了,我以为他抓我是有别的原因,但他好像根本不关心我,我见不到他,我实在搞不懂他究竟想做什么。

我开始怀疑他在耍我,也许是警局今年业绩还不达标,我是被抓来凑数的。

我郁闷地蹲在角落数着地上的蚂蚁,和淡定的我比起来,叶初青就显得紧张多了。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进警局,第一次被关。

他一个omega落到这个境地也是蛮离谱的,不过他被关是有理由的。

尤非白怀疑叶初青是偷渡者。

在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叶初青支支吾吾的,感觉更不对劲了。

然后他就和我一起被关押了。

因为他是omega,登记的时候我自称是beta,本来是可以关在一起的,但尤非白总觉得我在性别这件事上撒谎了,就给我们安排了单人间。

我没有和他争辩性别的问题,他有着一双鹰一样锐利的眼睛,我担心他会发现我那内容粗糙的公民证。

这种事骗骗顾昇就得了,遇到专业人士还是不能浪的。

我:稳住!

我和叶初青分配到了不同的监狱,好在我们就住对门,隔着铁门也能说说话。

通常是叶初青说,我听,也是在交流过程中我知道了他的名字,知道了他今晚是被人骗到酒吧的。

过程一言难尽,十分炸裂。

我瞥了他一眼:“你这么好骗?那种酒吧都敢去?”

叶初青摇头,辩解:“不是的,去之前我很认真的研究过的,可谁能想到……”

“谁能想到还是被骗了。”我露出了一个微笑,笑声落到叶初青的耳朵里,格外刺耳。

我好奇道:“那你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没有。”叶初青神色低落,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

或许……他真的不该来。

一瞬间,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我倒是没什么感觉,主要的精力还是放在了怎么离开这里还有就是……报酬。

我敲了敲铁门,哐当的声音叫醒了沉浸在低迷情绪中的叶初青,我挥了挥手道:“虽然都被抓了,但我还是把你从纹身男手中救出来了,交易已经完成了,你什么时候能把报酬结算一下?”

我看着叶初青,眼神热切,隔着几米距离都像是要把叶初青烫化了。

叶初青停止了emo,他看着我的眼神中有掩饰不了的疑惑,他不太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才能在这种被关求助无门的情况下对另一个被关的狱友问出这种问题。

等出去了问不行吗?他还能不给他吗?

叶初青从小生活在上城区,那里的人不说多么热情,但基本的礼貌是有的,一个个彬彬有礼,举止挑不出什么大问题。但我就不一样了,我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说是坏吧也不坏,比起纹身男他们我可以称得上是好人了,但说是善良吧也太别扭了,我张口闭口就是钱的,感觉随时可以为钱卖命。

但叶初青还是认为我是个好人的,至少我给他的可靠感是谁也给不了的。

“等出去了我就把钱转给你。”叶初青说。

我嗯了一声,像是目的得逞了一样没有继续追问,而后又像是不经意似的问:“你那个朋友呢?你被抓了他不会找你吗?”

酒吧里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除了叶初青外就是他那个beta朋友了,看他朋友的打扮就知道不是个简单人物,他的朋友被抓到警局了,朋友不得帮忙把人捞出来?

都捞朋友了,不帮忙把朋友的救命恩人一起捞出来不合适吧。

我心里打着小算盘,余光不断瞥着叶初青。

叶初青愣了愣,看他这幅样子我就知道他已经忘了他那个可怜的朋友了。

听了我的话,叶初青犹豫了几秒才道:“你说季严……对,他一定会找我,但我是和家里闹翻了出来的,家里人都不知道我来这了,季严……他不太一样,他比我更惨一点,他是被家里流放到这里的,他家已经和他断了联系,是不会帮他的。”

说完,他忧愁的看向我,似乎想让我给他出出主意。

我默默把头扭了回去,只露出了一张冷漠的侧脸。

算了,不能指望公子哥,还是等弥尔来救我更靠谱一些。

话说消息都发出去这么久了,弥尔怎么还不来?

我很疑惑,因为等的太久不由得怀疑求救消息有没有成功发出去。

我的记忆里,排在联系人第一位的是弥尔,今天早上他还给我打过电话,不过那个时候我还在睡大觉,就没有接通。

但弥尔是第一位这点是没错的。

按理来说在我的求救消息发出去的那一刻弥尔就该收到然后赶来救我了,他从不屏蔽我的消息,平时都是秒回我的消息的。

虽然不排除他正巧有事所以没看到我发的消息,但距离发消息都过去两个小时了,大半夜的他不该还看不到啊。

可他还是没找过来。

我直觉这中间出了什么意外,但又实在猜不到发生了什么,想了半天抓掉了好几根头发。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

我喃喃自语,

*

监控室里,尤非白看着眼前八个放大的光屏,久久不语。

身后的警员端了一杯茶上来,并低声道:“老大,酒店那边的负责人刚打来了电话,说是希望我们尽快把人都撤走。他们觉得我们的人已经严重影响到了酒店的营业,如果酒店继续封锁下去,所有损失都要求我们承担。”

酒店的一日收支可不是一个小数目,绝对不是警局能承担的起的。

尤非白也清楚,但酒店的凶杀案还没个结果,凶手还逍遥法外,受害者那边也不断给警局施加压力。

感觉两边都得罪不起。

尤非白揉了揉发酸的眼眶,关掉了监控。

他站了起来,打算出去透透气,顺便理理思路。

这些天他一有空就看酒店内部和附近街道的监控视频,来来回回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看得不光是眼睛要炸了,脑子也要炸了。

但他并非没有发现,事实上他心里已经有了重点怀疑的对象,只不过少了关键性的可以定罪的证据。

对方很狡猾,不论是杀人手法还是逃跑都很专业。

尤非白走到屋外,点燃了一根烟,才抽了不到半根,警局里突然发出了异常的动静声。

尤非白掐灭半根烟,走了进去,就听到几个警员围在一起嘀咕,刚刚的动静声就是他们不小心弄出来的。

几个人哭丧着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尤非白感到奇怪,走过去问:“你们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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