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三日之后我们进山。”

谷黎皱起了眉头。

三天之后?

“为何是三天之后?”

傅谨言对上满是疑惑的眼眸,缓缓而言。

“这段时间你准备好所需的一切,我所带黑甲卫也会全部进洞。斩蛇一事只能成功。”

傅谨言说的斩金截铁,没有丝毫拒绝的余地。

谷黎长舒一口气。

罢了,就三日之后吧。

他这样的人做的决定是深思熟虑的,而自己能与之随行也是求之不得的历练。

“进山一事实在凶险,你的小娘子……”

“自然是带在身边。”

不等谷黎说完,傅谨言已打断了他的话,转身向着竹屋走去。

他的小媳妇,他自有打算。这会子估计已睡了过。

谷黎站在原地,眼眸里忽明忽暗,想起那女子,心里一片柔软。

只可惜,不属于自己。

苏汐月本来困意十足,原以为上了床可以好好大睡一觉,但是听着出了门的傅谨言和谷黎,反而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躺在床上想着云浅,心里有着各种的难以解释和惴惴不安。

如果云浅在这里,是不是那个献身给云浅的神女淑华和云舒也在不远之处。

想到云舒,竟然有些懊恼,没有问问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他那么小的孩子整日跟着云浅是不是饿瘦了?

云浅那会说与自己隔山相望?

苏汐月一骨碌翻了起来,开窗向外面望去,对面确实是山,难道云浅在对面的山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

这个想法让苏汐月浑身鸡皮尽起,不由了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物。

云浅这个大变态!

居然偷窥!

苏汐月心里一片恶寒,转身又上了床。

这西南地区确实民风诡异,那一琢磨。

云浅是这样,那个谷黎也不是个好东西,今早平白无故地坐在自己身边,惹的那个醋坛子好酸。

自己平白遭罪,还遇到了云浅那个疯子。

苏汐月越想越生气,将今日种种的错归根到了谷黎的身上。

气鼓鼓了翻了个身,听见有人进了屋,介于今日云浅站在自己身后多时,大意了没有先去看清,才让他有机可乘,占了便宜。

苏汐月以防这种事情再度发生,起身去看。

只见傅谨言踱步进了里屋,随即动作飞快地躺好,用被子蒙住了头。

哼!都是大坏蛋。

看着苏汐月没有睡着,反而赌气地蒙着头,傅谨言褪去外衣靴袜钻进了被窝。

那人赌气不理他,翻过身蜷着身子面对着墙,傅谨言滑进被窝,摸索着拦上她的腰。

“月儿……”

傅谨言伏在她身后,低声唤道。

“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我见不得他人对你有非分之想,我吃醋,但是我也好难过。”

傅谨言在被窝里诉说着自己的心意,声音低沉,透着几分可怜和无奈。

在苏汐月面前,他从来都是那个深爱而无助的人。

爱她一切,怕她离去。

好不容易得到的人,傅谨言害怕哪一天美梦破碎,双手空空。

伏在身后的人气息喷在苏汐月的耳后,蒙在被子里,呼吸本就不顺,被他这样紧紧贴着,又说出这般可怜兮兮的话,即便再大的气也瞬间散了。

她本就知道,傅谨言是个打醋坛子,而且都是谷黎和云浅的错,怪不得傅谨言。

她拍了拍腰间的大掌“我没有生气。”

“月儿……”

身后的傅谨言呼吸变得沉重,将背对着自己的人儿翻了过啦,翻身而上压于身下。

“傅谨言我是不生你的气,但我现在要睡觉了!”

“我们一起睡!”

一天的情绪起伏终于在两唇接触时烟消云散。

傅谨言一把扯过被子,让空气流通,他为了不压痛苏汐月,双臂支撑着,不断去探寻她的芳香。

苏汐月也动了情,揽上他的脖子,仰头迎合着他的爱意。

果然这种事还是这样才舒心,早上他气急败坏的吻自己时,心里只有抵触。

她更喜欢这样的傅谨言,只有自己知道的模样。

双唇缠绵多时,离开时有唾液的丝缕。

傅谨言躺在她身侧,拦入怀里,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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