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天此番是来带着杀手和被骗的难民上山,哪里还是什么淮阳县丞身份,他现在是叛国反贼。
他被拆穿索性不装了,脸上堆满狰狞扭曲的笑。
“谢世卿你个伪君子,不过是仗着自己出身,你哪一点比得上我,你不过是比我运气好投了个好胎罢了,上天待我不公,给我个残缺的身体。”
谢世卿笑道:“伪君子也好小人也罢,我至少一点比你强,我不会拿自己的亲身父母作饵,你真是禽兽不如。”
肖云天越发疯狂:“你在胡说些什么,那对普通夫妻哪里是我的父母,我的母亲是异世人李师师,我的父亲是北羌皇室吕庆。”
宋亦慈嘲笑:“怎么哄骗徐娘子久了,连你自己都信了你的假身份了,如果你真是吕庆的儿子,她们怎么会同意你和吕婷的婚事。”
肖云天癫狂道:“那不过是给我个换身份的借口。”
谢世卿“吕庆怎么就不能认回你这个儿子,非要给你一个女婿的身份,当真可笑。”
李明云颤抖着指着她:“你一早就知道真相了?你一直都在演戏骗我?我到底哪里露了马脚?”
宋亦慈摸摸鼻尖,她对李明云的感情还颇为复杂,最开始对她好为她铺路,她很感激李明云。
其实义蓬山庄姨娘之死时就怀疑过她,但那时候害怕她是幕后凶手,再往下查,发现她以异世人的假身份诱骗李师师,再后来诱骗徐娘子,桩桩件件真是佛口蛇心。
“大概是姨娘死时,你那般慌乱吧,毕竟坐上义蓬山庄夫人的位置,怎么会因为一个姨娘的死就自乱阵脚。”
李明云预想过会很早,但没想过会这般早,“你就一直看着我演戏,啊,哈哈哈,把我当傻子耍好玩吗?”
“吕夫人,我们不过彼此彼此,明面上你帮我,帮我开中医养生美容馆,帮我药材生意牵上皇商的名号,甚至还来劫狱待我走,可你暗地里搞鬼,支持妙手斋打压我,那日从周府回来,不就是你安排的人想要截杀我吗?我所受的一切苦难不都是你加在我身上的吗?”
“是又怎么样?”她癫狂的冲向那堆炸药,拿着火折子将所有引线全部点燃,拿着炸药的底部对着她们,“不重要了,现在都给我死。”
谢世卿方才已经见识过这东西的威力,在天空中那一声巨响,如果真的喷射到身上,不死也得半残。
他小心得将宋亦慈护着飞身远离,确保她不受到一丝伤害。
李明云抱着‘炸药’笑得癫狂,“赢得只会是我。”
引线哔哩啪啦燃尽后,便哑火再也没用动静,她不可置信的摇了摇‘炸药’,捡起地上的所以‘炸药’试了个遍,都不能再放出宋亦慈刚才那枚的动静。
李明云恼怒道:“怎么回事?宋亦慈,你又骗我?”
宋亦慈站在她面前:“吕夫人,我倒想问问你,骗人真的有意思吗?骗了李师师、陷害赵婉君,又诓骗徐娘子这么多年,有意思吗?”
谢世卿抽出软剑抵着李明云的喉咙:“是时候清理我们之间的旧账了,我娘居然是被你们这群鼠辈设计死,你们真是好计谋,让我娘死了,我爹查都不敢让我查。”
“真是可惜,年姨娘死了,我以为皇后会发难你爹,但是没有,后来我以为赵婉君死了,谢定安会和皇权翻脸才对,他还是固执的守着边疆,我倒是真看不懂谢家和皇权之间的平衡了。”
谢世卿将剑往她喉咙前一递,将她的脖颈划出条细长的血痕,“你以为我会这样杀了你,我不会,你一个大庆子民为了权势富贵,居然卖国,我要你亲眼看看你支持的吕庆功败垂成,北羌被我大庆的铁骑踏平。”
李明云恶狠狠道:“你以为你就赢了,我已经将你制作的详细过程写下来,送信出去,用不了多久,一定会破解你的花招,做出炸药,何况就算没了炸药,我们也一定能攻下海玉关。”
就算传信出去,复刻出来也不是炸药,她做的只是烟花,还是威力小的烟花。
宋亦慈笑道:“吕夫人你这么自信,是因为你的人已经送消息出去了吗?只要有我在一日,这世间便不可能出现炸药,死心吧。”
“这世间异世人这么多,总有一日,我总能抓出一个造炸药的。”李明云张狂笑道,“你们能有什么把柄抓我,我没杀人没放火。”
谢世卿:“吕夫人真是好大的口气,背后谋划杀人没罪?窃国没罪?劫牢没罪?到底大庆还有谁在保你?”
李明云用力拽紧掌心,她说不出话来,不可能,她们不可能知道,只要她没死就还有机会,吕庆也一定会来救她。
“这些你都没有证据,然而你身边那位才是真正的杀人犯。”
谢世卿:“你们泼到阿慈身上的脏水,我还没给你算账呐,你倒先提起了。”
宋亦慈:“你现在不过等吕庆来救你,我告诉你,你的信送到之时,便是吕庆被抓之日,你们一个都逃不了。”
李明云矢口否认:“不会,不可能。”
谢世卿抬手:“来人,把他们带回义蓬山庄关押起来,切莫走漏了消息。”
官兵出马将肖云天带来的杀手,还有李明云的黑衣护卫镇压,扭送肖云天和李明云回了义蓬山庄。
现在只等吕庆落网,揪出和他勾结之人,便可真相大白,结束这场闹剧。
难民如何处理倒成了难题,官兵只得将她们团团围住,官兵让出一条道,宋亦慈走进去。
难民多为女子,边关男子能提得动兵甲的都上了战场,他们的家人却得不到照料成了难民,现在还没人诓骗打算去填了炸药。
她们衣着褴褛面如枯槁,面对带刀的官兵,怯生生的缩在中间缩成一团,像一群待宰的羔羊。
宋亦慈语气温和,声音尽量提高些,让在场的女子都能听见:“别害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别听她的,就是这些世家想要打战,才害的我们流离失所。”
“别信她,她们是坏人。”
“你忘了恩公怎么和我们说的。”
宋亦慈拉着想要向前女孩的手,不过十五六岁,指腹和掌心都有厚厚的茧,脸上也糊着泥灰脏污。
她掏出帕子将女孩的脸擦干净,露出张温和恬静的脸。“你叫什么名字?来金陵多久了。”
“我叫采生来这里十日了,姐姐你好好看,你是做什么的。”采生背后的大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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