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有喜欢我啊?”姜满棠逗他,温令的情绪一惯都在脸上挂着,她勾着他的下颌,顷刻就面红耳赤。
“只比一点点多一点!”温令被她揶揄,纵然心里很喜欢,只拿眼神瞟她,特意加重反复:“现在只余下点点。”
“有就好,哪有那么多所求。”姜满棠话音落下,没再逗他。
反倒是在回去的路上,温令突然牵着姜满棠,拉低她的身姿,伏在她耳边:“很喜欢,快要溢满着的。”
姜满棠不由失笑,摸了下他额间的碎发。
如今的模样,是没有半分阴郁燥怒反派的意思,像个糖渍青苗,在日光下肆意张扬的成长。
罗岩推着车,帮忙把红砖块运到院子里。
“罗伯,”温时琢上前搭了一把,正门底下有门槛,独轮的推车载物比较容易翻,“您当心。”
温姎在内院里给两人扶着门,贴心的嘱咐罗岩:“罗阿伯,小心些,别受伤了。”
“伯伯,别受伤。”温淳站在温时琢身后,跟着他退,语调像是咬着气,一字一顿学着,“哥哥,别受伤。”
温时琢怕踩到或者撞了他,刚想开口,就被他的话弄得没脾气,回眸瞧去,自己本就站不稳的身子,张开手在身后,状似护着他。
罗岩倒是先笑了,他家里一脉单传,到了这更是只有罗铜一个,是没有姜家热闹:“你们兄弟俩,关系倒是好。”
“放在这就成,可以往下卸,”罗岩扫着院子,一顿,而后不动声色,可心下对姜家丫头也只剩下佩服,“丫头,你要在哪起窑?”
先前是怎么传的,徒有一片荒院子。
瞎了他们的狗眼!
姜满棠瞧了一眼,指了北小门侧边的地儿,挨着堂屋。
罗岩把推车挪过去,就在姜满棠手指的地方卸砖。
温家的几个孩子,包括罗铜,都自发来帮忙搬砖。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好笑。
娃娃搬砖队。
姜满棠怕几个孩子擦破了皮,就用布给他们包上手,包括温时琢都没落下。
连着温姎和温淳,都能抱着一块砖,落地摆好。
之后,温令就顺理成章的把罗铜留下来了,罗岩摇摇头,人在姜满棠这他倒没什么不放心,就自己先回去了。
温令先给罗铜瞧了一眼站桩,而后仔细的纠正,像模像样的教着罗铜。
姜满棠倚靠在竹榻上,左拥着温淳,右抱着温姎,看两人的动作。
“姐姐。”温淳拱在她怀里,小手举起鲁班锁。
她垂眸一看,原本的六根鲁班锁,已经被他拆解开。
温淳自拿到这些东西,先是摸了九连环玩了两天,事实花在鲁班锁的功夫也就一天左右。
姜满棠捏着其中的木块,抱着温淳掂了掂:“小淳好厉害啊!这么快就解开了六道孔明锁,很轻松嘛。”
温淳抓着木块,眉开眼笑的搂着姜满棠的脖子,将脸颊凑上去:“腻害,小淳厉害!”
“四哥聪明!”温姎拍着手,疯狂夸奖温淳。
温淳松开姜满棠的脖颈,亲亲热热的和温姎抱在一处,两个小家伙是龙凤胎,容色近乎相同,尤其是那双杏眸,明净万分。
两张脸贴在一处喜笑颜开的模样,着实是有趣又温馨。
“阿淳是当真钟灵毓秀,”温时琢坐在八仙桌旁,想着那把散落的九连环,“昨儿夜里,阿姐带着姎姎去净室,我只带他摸着算盘珠子讲过去,其实没什么章法,想着先叫他认识。”
“可等我大致说过,阿淳便已经记下了。”
她当然知道温淳禀赋绝伦,亦或者说温家这几个孩子,都是经世难寻的天资,不然也不会是天选反派。
也不是说姜满棠不希望他们按照书里的路子走下去,只是更想让她们有多的路去走。
只要他们最终是喜欢的,那就是最合宜的。
姜满棠也不会刻意地避着书中的路子,不让他们走。
“有兴致就再做一些,鲁班锁有很多种,这个本也是基础的。”姜满棠捏了下温淳的脸蛋,然后看向小姑娘,“姎姎呢?”
温姎还真认真思忖了一下:“阿姐可以教我新的曲子嘛?”
她勾着食指,毕竟那段潇湘水云她还按的不太准,可长久的听那么一段,总有些倦怠和疲乏。
可搁下后,又总是想着要去拨弄两下,手痒得厉害。
姜满棠明白,从前她学习大提琴的时候,重复练习的那么一段日子里也会感觉困倦无力,总想着要去学一些新颖的流行曲子。
所以,她弯着眼眸,神情里带着温和包容,仿佛一切都能平而化之:“等晚些再学一段。”
温姎的心绪定下来,看着姜满棠的目光中满是信赖。
说罢,姜满棠也想好了窑口的模样,就到北小门的侧边,挪出块地方。
用草木灰混了秸秆和黄檀枝叶,姜满棠挖了一蔑刀黄泥拌进去。
她画出大体的回形半开的线,在这个区域上摞起砖,用混合好的泥一层层粘合。
搭到半身高,才在上面铺起石板,她在缝隙上浇筑泥浆。
接着就到了重中之重的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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