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的灵气它没反应。”花竟夷语气不明,“它只愿意要最浓郁精纯的那一点灵气。”
众人:“……”
该说不说,这灵根还挺随主人的。
毕竟面前这位主可是宁愿吃辟谷丹,也不愿意将就的人。
“若非亲眼所见。”五诏云听完神情恍惚,“我差点以为是什么灵植灵兽成精了。”
“那这不就意味着,宿眉卿每次修炼,就得用元金来堆?”林暮渊同情看了眼宿眉卿,“别人修炼要命,你修炼是要钱啊。照这个样子下去,你何年何月才能突破筑基?”
“时间应该不是问题。”花竟夷若有所思道,“若是现在有足够多的元金,说不定今晚就能筑基也未可知。”
林暮渊不以为意道:“元金又不是要多少有多少。何况我们也不知道二者的差别……”
他说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宿眉卿,你说你家会不会早就知道你灵根有问题,这才不愿意你修炼啊?”
毕竟这培养起来的代价实在太大了,就算是雄踞一方的大家族,也不敢轻易去赌其中的不同。
说到底都是灵气修炼,只是分了灵气浓度的区别而已。
有这资产,他们都能再多培养几个天才出来了。
林暮渊的话让宿眉卿愣在原地。
他几乎下意识便摇头否定了林暮渊的猜测:“不会,我在家里时,根本用不着自己的灵气。”
光是外界灵气,就已经浓郁到足够他暂时借用的地步了。
更何况……
宿眉卿摊开手:“我身上剩下的元金,应该能让我到炼气三层左右。只不过,我手底下的镯子也需要这些东西,若是全用了,恐怕对接下来的情况不利。”
花竟夷一脸严肃:“那确实。”
五诏云有点头疼:“你和你那镯子,该不会是吞金兽转世的吧?”
“多少。”
就在宿眉卿无奈报之一笑时,耳边猝不及防传来一道声音。
他扭头,看向说话的人。
闻扶光一脸认真:“只要元金就可以吗,差多少?”
宿眉卿以为闻扶光跟自己开玩笑呢,他随意一指远处隐匿在云层里的山:“看见飞阳宗主峰了么,那么多元金的加持下,我只能到炼气三层。”
饶是心里有所准备,在场除了闻扶光以外的几人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没记错的话,宿眉卿手里是有这么多元金的。
他们脑海中齐齐出现一个念头。
到底要什么样的家庭,才能这么养宿眉卿啊?
这已经不是费不费钱的问题了,这是拿着元金打水漂啊!
更不用说一路来时废的灵器和丹药……
“不算多。”闻扶光松了口气,他抬手,众人眼前齐刷刷闪过几道光。
等他们再看青年时,那人手指间各夹了一张金光闪闪的卡片。
闻扶光自信勾唇:“不巧,在下出门时在书桌前拿了一袋金卡。”
他说着将手里的卡递给了宿眉卿:“一张里面压缩着百万左右的元金,这里一共十张,拿去吧。”
四周突然变得十分安静,宿眉卿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有点反应不过来。
等等,他是不是,又有钱了?
还是很多很多的钱!
五诏云戳了戳身边的人:“你掐我一下,我觉得我应该是在做梦。”
花竟夷面无表情伸手,朝着五诏云的胳膊狠狠拧了一下。
一声惨叫顿时突破天际,惊起几只飞鸟。
五诏云疼得眼冒泪花:“是,是真的,原来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真正的穷苦人家。”
林暮渊酸溜溜道:“加我一个。”
花竟夷毫不留情地拆穿五诏云夸张的伪装:“你算哪门子的穷苦人家。”
一边真心把人当同伴的林暮渊:“?”
宿眉卿好奇地翻看着手里的卡片:“元金竟然可以以这个形态出现么?”
花竟夷:“一般元金多起来都是这样封存的,不然太占地方了。”
宿眉卿恍然大悟:“难怪他们要开那么多洞府仓库。”
花竟夷:“?”谁?
五诏云摩拳擦掌刚想叫人回去试试。
宿眉卿却把手里的东西还给了闻扶光。
“这么多元金耗在我身上也出不了大效果,与其让我修炼还不如拿来喂我的镯子。”宿眉卿看着闻扶光疑惑的眼神,解释道,“更何况,无功不受禄。我并没有为你做什么,接受这个东西不合适。”
花竟夷他们点点头:“确实,扶光你这样做,眉卿会有压力的。”
人情债是最难还的。
“你明明做了的。”闻扶光平静的神色化开,他把手里的卡又一股脑塞到宿眉卿手里,语气起伏比平时强上几个度,“这是感谢费。”
宿眉卿一愣:“感谢费?”
闻扶光硬邦邦道:“你愿意吃我做的饭,还……很认可我的厨艺。”
宿眉卿眉一皱,觉得这个理由实在牵强:“几口糖糕一句夸赞,不值得你给出十张金卡啊。”
“如果是你就值得。”闻扶光认真反驳,“倘若这还不够,我刚刚想到了一个新菜式,剩余的九张元金卡便是请你品尝的报酬,如何?”
宿眉卿尚且还在迟疑,一边的五诏云反而给出了反应:“真给?”
青年手搭在闻扶光的肩上,熟络道:“其实我也可以吃啊,你能不能也给我点。我要的也不多,拿一张我和花花小林平分就好。”
闻扶光眯眼:“你认真的?”
五诏云从花竟夷捂嘴的动作下跑出来,他拉着宿眉卿一起点头:“认真的!童叟无欺!”
“行。”闻扶光应得十分干脆,他抬脚就走,“那我们回去做饭。”
在回院子的路上,花竟夷死死扣着五诏云的脖子,他咬牙切齿道:“你不要命了,雾禾草这样的剧毒之物都能被他拿来做点心,你想死能不能不要拉上我?”
五诏云反问:“一张金卡少说有五百万元金,我们只需要尝一口,便能无痛得到至少一百多万元金。你想想我们在家拿这么多有多辛苦?”
花竟夷眯了一下眼。
“再说了,雾禾草那都是意外。有了两次教训,他这次肯定会小心小心再小心。”五诏云安慰道,“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嘛,我还不信他能次次都冲着毒死我们去做菜。”
林暮渊觉得五诏云说的有几分道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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