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番冠冕堂皇的说辞。

朱标愣在原地回味了许久,才算是这通解释的“精妙”之处。

他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常升的脸上。

把常升看得都有点慎得慌。

这才拍打着常升的肩膀兴奋到:“你是怎么想出这个主意的?”

“真是太…”

饱读经典的朱标甚至都想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一时语塞。

常升拨开朱标的肩膀,小小的后退一步。

这才一脸什么叫基操的表情解释道:“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舞弊呢。”

“明明是谋定而后动。”

朱标好笑的摇摇头,懒得去和常升斟字酌句。

转而问道:“那这兜底之人究竟是谁呢?”

“这范围还不小吗?”

常升笑着反问:“叔伯既然已经言明,是在应天府中留的人。”

“既然能为姐夫乃至叔伯兜底,必然曾经担任过朝中重臣,甚至宰辅。”

“如今已然告老,赋闲在家。”

“这样的人,把整个应天府翻过来,能有几个?”

顺着常升的提示。

一个人名自然就在朱标的脑海中呼之欲出。

“李相国!”

历史中被尊称相国之人不少,甚至也有人以此为名,但放在洪武朝,能被朱标尊称为李相国的,有且只有一个。

那就是在朱元璋攻占濠州便已投效,与老朱起于微末,出生入死,立下汗马功勋,在老朱自立为吴王时,升任过左右相国,在洪武朝以第一文臣之身封赏爵位的韩国公——李善长。

作为曾任太子少师的李善长。

又是一路陪同老朱建立大明朝的功勋柱国,老朱曾将他比作汉之萧何。

朱标更是熟悉他的能力。

如果不是老朱私下里不止一次与他讲述,李善长居功自傲,善权好妒,气量狭小的另一面,还有锦衣卫(当时还是五军都督府里的亲卫)搜罗的诸多实证,年幼的朱标差点就将他视作自己治国的榜样了。

所以当常升引导朱标说出这个名字后。

朱标的反应不是如释重负。

而是面上又多了不止一层的阴霾。

常升将朱标的神情看在眼里。

坦言问到:“可是担心将韩国公请回来,权欲心极重的他又要把持朝政,让姐夫进退两难?”

“你怎么知道…”

朱标的眼神中闪过震惊。

目光死死的盯住了常升的脸,关于李善长,那几乎可以说是皇家和朝堂顶级文武的一大忌讳。

过去十年,常升一直宅在府中。

理应不应知晓这些朝堂秘闻才是。

难道…

看着朱标的面色变了又变,常升翻了个白眼到:“这有什么难猜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能相互吸引聚在一起的,要么是同类,要么是互补。”

“就如李善长和胡惟庸,刘基和杨宪。”

“李善长能把持朝政大权多年,还能是个易与之辈不成?”

朱标“…”

就凭这么点蛛丝马迹,就敢下这么笃定的结论,这真的好吗?

“搞不好。”

“这才是叔伯留给咱们的真正考验呢。”

听着常升带着几分不确定的猜测,朱标的瞳孔再次一缩。

真正的考验?

李善长?

回想今日,自家老爹在朝堂之上一反常态的宽仁,以及裁撤偰斯事后特意和他解释的一句意外,再加上常升最后给出的猜测。

朱标越想越觉得头疼。

越头疼却越觉得常升所推论的就是真相。

就如常升曾经不止一次脱口而出,最后却都全数被印证的那些推演一般。

如果这回真的也被常升说中。

自家父皇这回真的是只给他一常升,外加留朝的三百后进,就要斗败李善长根植朝堂十三年笼络的朝堂派系。

这到底是什么地狱开局。

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朱标头一回有了自己,是不是老朱亲生的怀疑?

“相比斗败李相国。”

“孤现在甚至觉得,全权监国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难事了。”

朱标苦笑着向常升吐露出心声。

常升挑了挑眉。

不予置评的提醒到:“姐夫心计如今大有长进,何不亲身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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