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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特加把目标的照片放在桌上。

“这次的目标是他。”伏特加说,“藤原家族的boss,这家伙最近和公安不清不楚的,我们的线人查出来,藤原家族有洗白投诚的嫌疑。”

贝尔摩德一挑眉,“公安?”

伏特加颔首,“藤原家族和组织的交易持续了数年,组织有部分数据被他们藏着,如果他们和公安合作,会给组织带来麻烦。”

莫时鱼抿了一口酒,“要怎么做?”

琴酒漫不经心的把烟头按在了照片的人头上,声音低沉而阴冷,“让他闭嘴。”

“藤原家族的boss有一个坏习惯,他极为好色。”伏特加说,“他几乎每周都会在酒店开/房,对象不固定——当然,由他信任的中间人牵线。这个中间人,我们已经搞定了。”

莫时鱼垂眼看酒杯,“所以,这次的主力是贝尔摩德?”

这种潜入任务,精通变装的贝尔摩德是最佳人选。

“很遗憾,各位。”贝尔摩德撑着头,撩开背心,露出了腰腹处的绷带,“我受伤了。”

“贝尔摩德腰腹中弹,短期内好不了,潜入者不能是她。她负责辅助和后勤。”琴酒顿了顿,冷酷无情的说,“瓦伦汀,你去。”

莫时鱼:“……”

他试图挣扎一下,“这种任务,找女人不是更容易吗?”

伏特加讪笑一声,“那个,其实,藤原的boss偏好长相美丽的人,无论性别。”

莫时鱼:“……”

他心想,你丫的真是我的好伙伴啊,这么喜欢给我塞变态。

他后仰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冷笑一声,“果然,我就知道你叫我来没有好事。”

伏特加一顿,似乎想说什么,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琴酒转头看向他,银色的长发从肩膀处落下,露出了苍白的皮肤和阴冷的眼睛,他的声音低而冷,“别抱怨了,瓦伦汀。”

“在你超过我之前,你无法违抗我。”

“……”

莫时鱼和那双毫无情绪、却又仿佛藏着无尽恶意的墨绿色眼睛对视了半晌,还算柔顺的垂下眼睛。

被眼睫遮盖住的烟灰色的瞳孔却微微发冷。

这可说不定啊,Gin。他心想。

为了离开组织,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整个会议持续了一个小时,期间伏特加将所有情报进行整合和分析,并将纸质资料整理好,贴心的放进牛皮袋,每人一份,实在是打工人的典范。

等到会议结束,几个代号成员拿着牛皮袋离开。贝尔摩德在酒吧外叫住了莫时鱼,“瓦伦汀。”

莫时鱼回头,“怎么了?”

贝尔摩德红唇微勾,走过来,“介意载我一段吗?”

莫时鱼看了她一眼,“当然没问题。”

贝尔摩德跟着莫时鱼走到了他的车边,开了车门,坐在副驾驶位上。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侧过头时,浅金色的头发顺着肩膀倾泻而下。

她看向莫时鱼,眼睛是很漂亮的蓝色,却总是带着些悲观的味道,有一种黑白杂糅的矛盾与斑驳,像黑夜下盛开的昙花。

莫时鱼发动了汽车,驶离了酒吧,“你想说什么,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红唇微勾,“我也不知道,瓦伦汀。”

“每次见到你,我似乎都会更喜欢你一些。”

“这是我的荣幸。”

贝尔摩德低眉笑了,“荣幸……吗?”

“神明都会垂涎你,瓦伦汀,如果这是荣幸,你也不会坐在这里了。”

莫时鱼眼睛动了动,侧头看她,“我并不这么觉得,能坐在这里,而不是躺在别人怀里,也许是我最好的结局了。”

贝尔摩德说,“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人总要和自己和解。谁让上帝是个婊/子。”莫时鱼透着车窗薄薄的水雾,看着前路,勾了勾唇,“贝尔摩德,你是查到了什么,在怀疑我吗?”

贝尔摩德捋了捋头发,低低的笑了起来,“我要是真的怀疑你,可不会这么温柔的和你谈心。”

所以确实是查到了什么。

莫时鱼眯着眼,思考了半晌,垂眸笑了,“啊,我知道了。”

“我才申请的入学,你就知道了?”

“我的线人正巧看到,放心,组织还不知道。”贝尔摩德垂眸笑了一下,“不过,我能查到,想必别人也能。”

“这没什么好藏的。”莫时鱼说。

“这是工作,希望你能理解。”贝尔摩德慵懒的咬着烟,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点燃,“毕竟你不是自愿进的组织,我必须确认一下,你不会因为一些无聊的软弱,毁掉自己。”

“放心,贝尔摩德。我不会上演什么向往光明的老套戏码。”

莫时鱼慢悠悠的说,“虽然我不是自愿加入的组织,但只有组织才会接受这样的我,这一点,我早就清楚了。”

“我需要一个能长期掩护的身份,帮我更好的完成组织的任务,仅此而已。”

“这个理由我能接受,组织可不能。”贝尔摩德执着烟,从反光镜看着他的眼睛,叹了口气,“Gin发现了不会放过你的。”

莫时鱼朝她笑了一下,“他早就揍过我了。”

贝尔摩德一愣,半晌,她缓缓勾起了唇,“哦?那个疑心病?”

“那个讨人厌的疑心病。”莫时鱼肯定道,顺便加了个形容词。

贝尔摩德拉长了声线。

这一刻,她真实的感到有趣。

组织不会让年级太小的代号成员过早独立。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对于低于20岁的代号成员来说,独立思考是不需要的。擅自行动更会引火烧身。

这也是她警告瓦伦汀的原因。

一个被迫进组织的孩子,不告诉任何人的去申请大学,很容易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脑子不清醒,有了回归正常生活的念头。

瓦伦汀年龄不大,心性不成熟,进组织的时间也短,忠诚度高不到哪里去,而且他无牵无挂,组织没有可以牵制他的人。

一般来说,出现这种情况,组织会重新评估他的服从性。

最坏的情况,瓦伦汀会被处死。

贝尔摩德专门来提醒,已经是难得的好心。

不过,她轻轻绕着一缕头发,入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如果琴酒早就知道,却没有上报组织,他默认了?

贝尔摩德当然不觉得琴酒和她一样,产生了难得的好心。

别人不了解,不代表她不知道——

那家伙对瓦伦汀的掌控欲强到没有人能想象。

这背后,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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