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随正啸骑马又到了南容边关,下马之时,若辰无语的看像正啸。

“当着众人的面,要如此威严的扫其颜面?”

“若她觉得颜面扫地,不再插手南关之事才好!”正啸皱眉往前走去,前路无法骑行。

若辰双眉微蹙,执礼和谢青跟随着走来。

“人家是来帮你的!”

“关大人何须置气,这是少主和她之事。”执礼笑着说道,“你看她如何编排少主都行,若其他人说少主,她定跳起来打人,反之亦然,我昔日处置方茉云,被少主如何责罚,茉云亦只能他自己责罚。”

若辰看向执礼嘴角上扬:“倒也有理!”

他们往前行找到了刚完成丈量的杨东山,杨东山不眠不休的带人完成了丈量,见到正啸来了,立刻双手奉給正啸。

“辛苦。”

“应该的,本是属下职责。”东山恭敬的说道。

“东山,我们上午碰见了茉云乐。”执礼看向东山温和的说道

“方大人昨夜便来了此地。”东山深吸一口气看向远方说道。

众人看向东山,因为东山顷刻间,似乎眼眶微润。

“昔日在边城城防之上,方大人曾与臣说,莫愁千里路,自有到来风,等风来之时,她提酒来贺。”东山想着又笑了说道,“所以方大人提酒来了,但她说臣要干活,不能喝酒,她赏着风景一个人把带来的酒全都喝了。”

众人顿时又哄堂大笑,东山想着笑了摇摇头。

正啸随着东山勘测的地形看了一遍,傍晚他们才回城,茉云已经离城了。

“被你骂的一杯酒都没喝。”若辰笑笑叹气道,茉云一直这般洒脱来去。

众人也没有说什么,正啸和茉云的眼中确实只有公务,似乎确实没有自己,亦没有彼此。

晚上,师傅还是拉着他们到会当顶继续喝酒,依旧谈笑风生。

正啸速来坦率,他望向宏明恭敬的说道:“师傅,徒儿此行本来是想跟您说清边关重建的原委,以师傅大义,必然会支持的,可徒儿不孝,让那家伙如此出言相逼,让您不得不……”

宏明开心的端起了酒杯打断说道:“你这说的什么话,来,啸儿,若辰,师傅敬你们。”

正啸也马上端起了酒杯,若辰亦马上端起了酒杯。

“师傅不枉此生啊。”宏明大口喝酒放下酒杯畅然大笑说道。

正啸和若晨都放下酒杯望向宏明,师傅素来豁达,定然也没把茉云的胡闹放在心上。

“师傅草莽一生,从未得到过这么高的评价。”宏明喜笑颜开的指着自己说道,“如此优秀。”

“扑哧”众人哄堂大笑,寒娘也笑得不行摇摇头。

“啸儿,此等妙人,是不是与你……”

“绝无可能。”正啸顿时斩钉截铁的回道。

宏明顷刻间凑近看向千山和万莫,当年正啸在会当顶习武,他两也一直跟着习武,素来他两看待宏明和寒娘亦是如师傅师娘,“你两觉得呢?”

“师傅,此人行事,您问问在座诸位,谁不怕她?”千山难得的笑了回话道,“不信,您问问子谦便知。”

子谦顿时笑了摇摇头,也未言语,他岂敢说方茉云的坏话。一旁的东山听明白了宏明的调侃,先是愣松了半刻,想着也被逗笑了。

“那也不尽然,方茉云行事是对恶人极为苛刻,可她待老实人一向温和,不信你问万莫和杨大人,看他们有没有被茉云吓到过?”若辰笑了看向师傅说道。

万莫马上摇摇头,他觉得茉云可好相处了,两人一见如故是至交好友。

杨东山却叹了口气说道:“说没有被方大人吓到那也是不准确的,卑职闲来无事喜欢专研书法,在边城之时也是靠临摹书法大家,抒发心怀,一日大人让我临摹一人手迹,我亦知古今临摹人手迹多有阴谋,可是大人说没事就一首情诗,大人是性情中人,我亦认为一首四言情诗兴不起多大风浪。”

“结果呢。”谢青看向杨大人追问道。

“后来一日瑞林大人点破,我才知,大人此情诗不是给当事人,是要寄给当事人男子的岳母老太君,污其背叛其心爱外孙女,勾搭其他女子,其诗拳拳深情啊,还包含这个老太君昔日最恨的家中宠妾乳名。这个老太君是朝中一品诰命夫人,他只要拿到此信若不就是当场晕倒必会拿着此信就进宫告状。”

“哦,原来他是如此威胁了景城!”若辰看向东山乐了说道,“诗呢?”

东山起身取了纸墨,默写了出来,双手奉给若晨。

若辰拿过来一看,顿时笑得前俯后仰,递给正啸看,正啸居然也无语的被逗笑了,这丫头干这些事总是才高八斗,谢青他们看了无不失笑。

“她每次写这些东西,总是妙得很。”若辰撑着头笑道。

“我拿着诗问大人,大人叹气说,哎,文人墨客的终极梦想都是将自己的墨宝,上达天听,本想这次让全宫里的人都看见在下的字,可是人也不配合,她懂我的失落,算了,下次再给臣找机会。”东山无奈的笑着说

众人更是哄堂大笑,好像这南容一番闹剧,让所有人短暂的放下了肩上重担和心中枷锁,回到了当年江湖中的快意恩仇和年少轻狂。

但是翌日清晨,若辰就被来送紧急文书的何友,惊醒了昨夜的酒气,谷山县城民众居然发生了暴民反抗官府的大案,经过县令查实,居然是勾结外敌峑戎。他们马上跟师傅告辞,往谷山县城赶去。

谷山县衙是南境边关的大县,县令是京城来的倪尚,是个得力之人,还有一层身份便是原兵部侍郎的嫡子,倪家昔日和卢家是比邻,两家关系向来交好,倪家的嫡长女倪虹还是老太君的干孙女,他们幼时京城还传闻,倪虹就是老太君为卢家物色的卢家媳妇。

可奈何阴差阳错,倪大人因受当年朝中大案被贬早逝,倪家家道中落,倪虹远嫁到给苏杭一位王爷的庶出,倪尚自小视正啸为榜样,他奋发图强,年纪轻轻便考上功名,两年前上任了谷山县县令,官声在吏部记录中一直很好。

若辰看向正啸紧皱的双眉,此事于公于私对于正啸都甚为重要,若是此时峑戎勾结暴民,煽动农民造反,证据能做实还算好,但若处置不慎,到了朝廷便都是惊天之事,能让朝中之人大做文章一番。

而于私,倪尚是正啸的故人之弟,倪家若不是兵部处处护着支持卢家,事发之后,不会被如此围攻,倪虹当年若不是因为正啸,皇上亦不会赐她远嫁,让她背井离乡,连家父最后一面都未见着。

晚上他们在驿站歇息过夜,用晚膳之时,何友忽然看向若辰说道:“哥,据说倪虹姐在郡王府过得亦不好。”

若辰皱眉看向何友,于此时提起倪虹,岂是好时机,可何友并没有停止,只因倪虹当年于自己有恩,当日何友险遭绑架,若不是倪虹机警,到处寻人来救,最终路上寻得办差途中的卓深,赶到截住匪人的车救下了何友,只怕是他亦有去无回。

“ 倪虹姐当年是京城中大家闺秀的典范,端庄大气,气度不凡,嫁到郡王府为庶出之妻,据说那王爷府嫡出小王爷的夫人出生,才学,品性皆不如她,故而嫉妒之,处处刁难于她。”

“你是从哪儿习得这等长舌妇的习性!”若辰看向何友没好气的说道。

“倪虹姐是我们的朋友,当年没有人帮她说一句话。”何友说道。

“关何友!”

“何友,若是去走亲访友,你即刻离去寻个客栈住,这儿是公差住处。”正啸平淡的说道。

“ 哦,正啸哥教训的是。”何友埋头吃饭再也不敢说话了。

整个晚上他们商议朝中的局势和此事的缘由,何友都不敢议论半句,晚上休息的时候,若辰笑笑拍拍何友的肩膀,稍事宽慰他,何友憋憋嘴巴也没有说什么。

“也是你说话不识大体!”若辰看向何友说道,“你明知正啸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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