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容瑾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冷水泼醒的。

她原本养护很好的纤纤玉手已经被磋磨的不像样子。

她记得自己是最终忍受不了疼晕了过去。

李容瑾额头上的碎发黏连这冷水,和地牢中阴冷的气息直接将她冲醒。

她先是看到一抹白色的衣角,顺着衣角向上看去,便看到季宴川那张熟悉的脸。

李容瑾的眼神渐渐变冷,瞪着他道:“果然是你。”

季宴川喉结滚动,垂眸看着地上的李容瑾,他淡声与一旁的守卫道:“都下去吧,这里交给我就行。”

“是。”

守卫离开后,地牢只剩下李容瑾和季宴川二人。

季宴川将自己的外袍褪下,想要披在李容瑾的肩膀上,却还未碰到她,就被李容瑾躲开。

季宴川的手悬停在半空中,眼中神情微愣,而后睫毛低垂,低声劝说李容瑾道:“只要你将图纸画出来,北疆失守,我就能想办法带你出去,你就不用在这里受苦了。”

李容瑾嗤笑一声道:“大梁第二条律法,禁止官员动用一切私刑,季大人不妨先担心一下自己,等裴烬回来,发现我不见了,你和你的同党可还能脱身?”

季宴川气笑,抓着李容瑾的手腕问:“李容瑾,我究竟哪里比不上裴烬,明明是我在救你!你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我不是李容瑾,”李容瑾挣脱开季宴川的手,冷冷笑道,“季大人,长宁长公主那么爱你,你是怎么对她的,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吧?如今人死了,你却在其他人身上找她的影子,你是当真可笑至极。”

“裴烬行事光明磊落,而你季宴川只是一个奸佞小人,你哪一点配和他比?”

季宴川的眸子瞬间冷下去,他看着李容瑾,沉声问道:“你是宁愿死在这里都不肯画,是吗?”

李容瑾,不答,呵笑一声。

就像是在嘲笑季宴川不自量力。

季宴川气急,直接将起身厉声道:“来人!给我行刑!往死里打,直到给我打到她招为止!”

李容瑾被摁在地上,鞭子在空气中抽出一阵刺耳声响,一下一下落在她的后背上,很快她的背上都被折磨的血淋淋的。

李容瑾咬着牙,一声不吭,额头上渗出细密冷汗。

季宴川气急,还未说话就听到外面一阵杂乱的声音,之后就是一道女声响起:“都给我住手!”

李婉意身穿锦服,身后带着数名护卫直接硬生生闯入大牢,她挥挥手身后的侍卫便上前擒住季宴川。

玉兰从李婉意身后走出,看着自己主子狼狈不堪的模样,她心疼的冲上前去:“郡主!”

李婉意则跟着上前去扶李容瑾,她将自己的斗篷褪下批在李容瑾的身上。

李容瑾奄奄一息虚弱的向她行礼:“多谢侯夫人。”

“不必多礼。”李婉意将她扶在自己身侧,与护卫道,“将奸相季宴川带走!”

说完李婉意就低声与李容瑾道:“别怕,我马上带你回府请太医。”

李容瑾点头:“今日多谢夫人。”

李婉意道:“不必言谢,你与我夫君之事,他已经告诉我,你与他本就有恩,这份人情我应该还。”

李婉意扶着李容瑾走出地牢,季宴川被生擒压在后面,马车上,李容瑾握着李婉意的手,叮嘱道:“请夫人先进宫面圣,将此事与陛下详细禀告,唯恐生变。”

“可你身上的伤……”

李容瑾摇头:“我不要紧,这次绝对不能让季宴川跑掉。”

季宴川知道太对燕太子的事情,只要她手中握着季宴川的性命,她就不信燕太子不会出现。

在李容瑾的要求下,李婉意让人调转马车,直接往宫里去,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李婉意从宫内出来。

李容瑾问道:“敢问夫人,陛下怎么说?”

李婉意道:“父皇他革职季宴川,如今已经将其下狱,听说是要交给舅舅处置。”

李婉意口中的舅舅应该就是肃王萧承。

“肃王他不是从来不参政吗?”李容瑾问道。

李婉意摇摇头:“不知父皇是什么打算,或许是身边已经没有多少亲信,交给肃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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