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 1 章修
《我是暴戾王爷的笨蛋男妻》
晋江文学城/不染风霜寒著
仁武十五年,八月廿二。
日值月破,诸事不宜。
工部尚书陆府院内红绸绕柱,宾客齐欢,处处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今日是尚书府二少爷和方在西北打了胜仗的肃王的大喜之日。
肃王一母同胞的兄长的嫡长子乃当今圣上,亲叔侄儿。
圣上自然是格外重视这桩婚事,宫里头一晚特意来了嬷嬷过来陆家伺候。
今日是大喜的正日子,嬷嬷们更是不敢怠慢,都围在二少爷的喜房外准备伺候‘新娘子’梳洗打扮。
而与喜气洋洋的婚宴不同的另一种景象,则是‘新娘子’的闺房时不时却传来几声涕泣声。
围在喜房外的嬷嬷们见里头迟迟不开门,便耐不住性子了:“二少爷莫要耽误了时辰,嬷嬷们都是过来人了,自古以来这男子以身侍奉都免不了要用些东西,您也莫要觉得委屈,奴婢们都是看您金尊玉贵长大才让您自己用上,若再不弄好,休要怪奴婢们粗鲁了。”
喜殿内。
‘新娘子’陆晚一身明艳的大红色衣袍傍身,坐在自己的床前,巴掌大的小脸儿上挂满了泪珠。
他手里拿着的小匣子,是外头那些嬷嬷头一晚就给他的。
陆晚只是低头看一眼这玩意儿就觉得下身一凉,委屈的想死,他舔了舔唇瓣,气恼地把那小匣子往床上一扔,拉着身边小厮的手,情绪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了: “小童,我是活不过今夜了,你快拾掇拾掇跑路吧!”
陆晚的小厮小童自小就跟陆晚在西苑,惯机灵的厉害,但他哪里见过今日这么大的阵仗,禁卫军守着他们的院子‘逼嫁’,眼下他的脑子一点也转不动了。
不过,就是少爷真要做那肃王的男王妃,肃王府是什么刀山火海,他也要随着少爷一起跳。
“少爷,小童不走,”小童抹了把眼泪,噗通一身跪倒陆晚面前,死死抱着少年人的双膝,调理清晰地分析当下的情况:“少爷,事到如今咱们嫁不嫁已经没办法做主,但好在离会试还有段时间,且老爷也说了也圣上同意了的,嫁过去不耽误您以后继续念书做官,不如咱们就先从了他们吧。”
小童比陆晚还大一岁,今年都十九了,素日里最是有小主意。
如今听小童这一番话,陆晚眼前一黑一黑又一黑。
他一个准大学生没爹疼没娘爱,刻苦学了十多年才考试个好大学,就因为过马路扶了个老奶奶!就被撞到了这架空的封建社会,如今已经一年左右。
好在原主也是个能吃苦的,经年累月刻苦学习,已经得中举人。穿过来后陆晚摸索了一年,本想着借着原主储存的记忆,努力一些考过会试,也能在这封建社会谋得一席之地。
事到如今一场政变全完了。
早知今日要成封建社会里权利的牺牲品,还不如就在这大宅子里做个混吃等死的花瓶,咸鱼等死也不错。
陆晚委屈死了,装了一多年的孙子,现在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什么体统,一甩袖子就要往床上趴,“小童,我不想被男人睡……”
小童就看着他家少爷哭,心疼的不得了。
他们家少爷自小没了亲娘,大夫人跋扈嚣张,撺掇着老爷也不喜欢他们少爷。在尚书府这十多年,他们少爷若不是凭着那股子刻苦读书的劲头和夫人留下来的嫁妆,他们少爷哪里还能活下去。
小童哽咽着从地上起来,把榻上哭地梨花带雨的少年拉了起来,安慰道:“少爷,您快用上吧,莫要哭肿了脸不好上妆。”
小童:“只要平安度过一段日子,咱们还是能参加会试的,过了会试就算以后肃王被杀了,圣上就是念您削藩有功,又有考试成绩也不会不管少爷您的。”
小童:“只要咱们还活着,总归是有法子的。”
陆晚抹了把眼泪。
他已经在绝望的边缘了,这些日子哭也哭够了,闹也不敢闹,如今听小童还活生生的给自己说着话,他一时竟然真的生出来大不了‘被睡’就‘被睡’的念头。
陆晚歪了歪脑袋,含着一嘟噜眼泪,抬眸看着小童,“都说那肃王是西北的军痞子,做事最是粗鲁蛮横,手段狠辣常人不能及,我嫁过去说不定一晚上要被他玩儿死。”
陆晚小手抓着小童的衣摆,“小童,我好怕。”
“不会的,”小童从大红被褥上取来被陆晚扔掉的香膏,哽咽着说:“那肃王双腿都残了,说不定早就不能人事了——来日方长,且您不是常说日后还要‘打脸’什么二少爷吗,忍过了今晚一切都好说。”
陆晚:“……”
呜呜呜。
道理陆晚都知道,可一想,今晚他可能要被一个从未谋面、不知道美丑的男人玩-弄,他就怕的不行。
小童的眼睛已经肿了,这些日子家里为了逼陆晚嫁人没少折磨他院子里的小厮,陆晚哭了一会儿又看着同样无助的小童。
嫁过去小心伺候着,左右他就是被欺负些日子,可若他不嫁或者再闹事,家里人绝对会拿小童开刀。
“……那我……那我自己来,”思及此陆晚从榻上爬起来,擦了把眼泪,从小童手里接过来那一小盒男人用的香膏,又抬眸看看已经哭肿了眼睛的小童。
陆晚其实昨日就想好了自己的归宿,不管怎样,这桩荒唐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他就算是不从肃王又能如何?封建社会人命如草芥,他穿过来才短短一年,就看够这残酷的现实了。
如今,小童起码还在自己身边。
他哭他闹就是想发泄情绪,他不舍得小童走,他也不舍得小童被父亲发卖出去。
小童点了点头,放下了床幔,“少爷,那些个嬷嬷不好对付,小童去外面看着点——您多用些,若是那肃王花样多,您晚上还能少吃些苦头。”
小童说罢,陆晚又挤出来一股眼泪,但却没再哭出声,因为外面拍门的声音越发的张狂。
“二少爷,再不成就要耽误上妆了!”
“您身娇体弱做不好,奴婢们进来帮帮您吧!”
陆晚闻声,颤抖着小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催促小童:“小童你快去挡着她们些,我才不要被他们欺负!”
说着,陆晚便赶紧钻了的被窝里,委屈的打开了小匣子。
凉死了。
小童听话,出了门便赶紧堵上了房门,“马上就好了,嬷嬷们再等等。”
差不多等了半个时辰,小童见少爷颤颤巍巍从榻上下来,整理好衣袍,他才抽开了门栓,放那群负责给少爷梳妆的老嬷嬷进门。
少年穿好了鞋袜,纤细柔弱的身板撑着那宽大的凤袍站在妆奁前,简单束着的乌发垂在肩头,因为刚用了药的原因,他的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
又许是男子之身要嫁人为妻实在憋屈,这小少爷的小脸儿还沾着泪痕和青丝,浓稠的长睫煽动几下又是一嘟噜泪珠,哭的真是我见犹怜。
几个嬷嬷就站在门口,朝着里面张望,看着美人被折腾惨的模样,心间不禁都咯噔一声。
都说陆家亡故的二夫人虞氏,是一顶一的大美人,生的儿子有十分像她。少年因为生的实在太美,常常要带着帷帽才能安全上课念书,果然是远闻不如一见。
明明是水灵灵的少年郎,如今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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