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四个风格迥异却又好使的脑子,Giotto对他,当真是看重。

千手扉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他喜欢那些纯良之人,却从不讨厌慎重的年轻人。

未来可以让人无限畅想,相信美好的展望几乎是人的本能,即使是千手扉间,也对Giotto口中所说的和平未来有过期待。

——但,因此就相信那个未来能够劝服宇智波斑,这未免太过一厢情愿,可不像千手扉间的作风,更应该是沢田纲吉这样心思单纯的人才会做出的选择。

两方大陆隔着海洋,不光是来往交通,连信息传递都是难事,但秽土转生宇智波斑这么大的事,朝利雨月不可能等到返航时再汇报,因此早就想办法给Giotto报了声信,也包括了千手扉间决定将宇智波斑带去未来的打算。

就连朝利雨月都不认为千手扉间的真实意图仅限于此,就更不用说他们了。

只是朝利雨月天性纯善,不会往暗了去猜千手扉间的想法,但他们几个之中哪怕是最为善良的G,也是一位合格的首领助手,面面俱到不过基础的要求,G当然也会思考恶的那一面。

现在,则到了向千手扉间求证之时。

“我相信未来的世界足够和平,能够打动斑,他和大哥都曾亲手缔造出和平,也该明白幻术只是一时的慰藉,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千手扉间仍然是这么说道。

千手扉间足够理性,智慧威望亦是众人之最,正因为连他都如此笃信,那些对这件事抱有怀疑的人才不会去深思这是个多么不靠谱的选择。至少,无论千手扉间说得再如何天花乱坠,他都没有亲眼见证过那个未来,甚至在漂洋过海以前,他所接触的唯一一个来自未来的人还是六道骸,以那人曲折的经历来看,怎么也不像是能让千手扉间得出如此结论的存在。

“但你所说的可能只是最理想的状态,宇智波斑如果真的能这样简单的劝服,当年为什么会离开木叶呢?”斯佩多的问题直指要害,他不怀好意地看了眼千手扉间,说,“倘若那位不曾离开木叶,千手柱间就不会与他在终结之谷一战,那么不管这俩人谁先离世,忍界恐怕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模样吧?”

“……”千手扉间脸色不禁沉了下来。

现在的年轻人当真是犀利,诚然如斯佩多所说,如果没有当年的一战,千手柱间就不会那么早死去,终结之谷一战伤得不仅仅是他的身体,而是动摇了千手柱间那颗亘古不变的心。可如果再往前推,倘若那二人不曾决裂,忍界之中最强的两位战斗力都被木叶牢牢地抓在手里,再辅佐以千手扉间的谋略,那么哪还有现在的各国割裂之势?

那种情况下唯一利益受损的恐怕只是千手扉间,但恐怕也只是他成不了木叶的二代目罢了。

可惜一切都是妄想,千手和宇智波的和谈已经如天方夜谭一般不可思议,要让斗了无数岁月的两个家族和平共处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扭转过来的,至少如果不是像现在这样可以抛弃原来的身份,那么千手扉间也不可能为宇智波斑筹谋布局。

“千手和宇智波的纷争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二者的联盟起始与一方战败,何况他俩性格本就差异不小,因此,斑会和我大哥离心是必然的,这点无从改变。”千手扉间道。

或许千手柱间能够安抚住宇智波斑,却无法改变其他人对他的看法,也不得不为各方利益妥协退让,千手扉间也从不否认自己对宇智波斑的忌惮与打压,但现实却根本不需要他用什么手段。宇智波斑从来高高在上,一锤定音不容置喙,可如果他自己不曾放低姿态,别人又怎会愿意放弃一个本就占据优胜且又性子随和的选择,而去跟随一个捉摸不透的首领呢?

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本就是王见王,若要一起谋事则必然有一方退居二线,千手柱间有意相让,宇智波斑却连自己的本家都无法驯服,那么结果自然只有出局。

终结之谷的战斗,就是那个终止符号。

这种无褒贬的评价似乎有点出乎Giotto的意料,他不禁略略挑眉,但也很快抓住千手扉间话语中的重点:“那二人既然离心,就说明即使是您的兄长当年也没能成功劝说住宇智波斑,那么千手前辈,您又怎么会认为自己一定能够成功呢?”

“我记得雨月曾经说过,宇智波斑在现世现身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你……他对您如此忌惮,又怎会相信您带他前往的未来,是真正的‘未来’?”

就算相信又如何,那同样不是宇智波斑放弃计划的理由,难道有珠玉在前,宇智波斑就会自相形惭,主动认输吗?

“以千手前辈的能力不需要我们来做多余的提醒,您应该早就准备好了后续的计划吧?”

接连的追问丝毫不给千手扉间解释的时间,仿佛彭格列众人早就知道了某种可能,只等千手扉间主动和盘托出。

千手扉间目光环视,望着这些年轻的脸庞,忽的一笑:“在你们眼中,未来,该如何定义?”

“……”

这句话听上去和现在的情况风马牛不相及,可开口的却是一向寡言的阿诺德,清冷的声音毋庸置疑地响起:“那是同样鲜活的世界。”

鲜活,可不是常见于阿诺德口中的词语,也是这不同以往的形容才让人迅速抓到了重点,G不禁皱眉,说:“即使未来遥远,那里依旧真实生活着无数无辜之人,你不该把过去的麻烦带到未来去。”

把过去的麻烦——把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送到未来,无限月读的执行者离开,计划不攻自破,于是过去将以另一种形式发展,未来自然发生改变。

可原本的“未来”,又该如何自处呢?

是湮灭在世界的进展中,成为不存在的过往,还是划分成平行世界中的一块,变成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宣泄愤怒的战场?

千手扉间避而不答,只是回答着自己先前的提问,说:“对于现在来说,过去的痕迹不光存在于年长者的记忆,还有无数物品与文字记载着那些岁月,是可以考证的真实,但未来的存在,则毫无证据。”

“诚然有人扰乱了时空,从未来来到过去,成为了罕之又罕的未来存在着的证据,”千手扉间歪头,目光闪过一丝疯狂:“可那又如何?”

“当然说明未来的人真实存在,我们不该打扰他们的安宁。”G厉声道。

“但未来没有打扰,只有改变。”千手扉间则反驳道,“甚至所谓的改变……真的算是改变吗?”

“当初Giotto你对我说过,未来行者们之所以知道斑的计划,是源自一个虚构的游戏,我们的存在可能早就在漫长的时间中被人遗忘,也就意味着……没人知道当年、也就是现在,是如何阻止斑的计划,那么,为什么不能是我所选择的办法?”千手扉间抬眸,直视着屋内众人的打量。

“就凭这个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千手扉间。”斯佩多说得理所当然。

千手扉间的出现是因为未来之人扰乱了时空,可如果没有这场意外,他们去哪找一个如此惊艳才绝的人?

千手扉间也无法反驳,他的出现源自于意外,造成意外的人虽不知道详情,却间接说明了这段历史的存在。诚然存在着千手扉间所说的可能,但同样的,他也无法证明是以这种办法阻止宇智波斑的计划。

但千手扉间不会耗在求证上,他耸了耸肩,而是反问了回去:“可我本是过去之人,是已知的,而未来距离现在还有无数未知的时间,那么,谁又能证明,在斑和带土离开以后的世界进程里,不会再出现一个沢田纲吉和六道骸?”

“……”

当然不能,也不存在证明的可能。

想要回答这个问题似乎只能穿越时空一探究竟,可他们又不是千手扉间,能为这个目的扰乱时空秩序,何况“历史”改变,未来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在那样的未来中即使诞生下的沢田纲吉和六道骸,那还是他们“本人”吗?

“我们不需要证明。”阿诺德冷淡的声音响起,如利剑一般划破千手扉间言语间的迷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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