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限时一盏茶
“你在鬼叫些什么?”赵嘉月一脸愠怒,觉得阿冒就是年轻,开口说话都不懂得遮拦,这要是传出去,难道很是光彩吗?
虽然说京城里已经传遍了,但是百姓们也不过就是在背地里偶尔蛐蛐几句,谁敢摆在台面上说?
怕是不要命了。
毕竟姜尚书只是私德有亏,并不是做了触犯律法的事,罪不至死。
阿冒这般大声的说出来,要是给外头人得知这消息从太子府里传出去,怕是会有盆足够大的屎盆子扣在梁恒的脑袋上。
赵嘉月白了一眼阿冒,警告着对方日后要谨言慎行,“你毕竟是太子身边的人,你的一言一行,很有可能会被有心人利用的。”
“是,太子妃提点的对。”
阿冒点着脑袋,很是恭敬的回应赵嘉月,他的脸色显着诚恳,让赵嘉月甚为满意。
赵嘉月坐在桌旁自顾自的享用早点,看着阿冒依旧站在原地,她抬眸瞥了一眼阿冒,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可别耽误了她上工。
系统对考勤是有明文规定的,每个职业在颁布时都有严格的考核要求,需要她及时到岗,并在截止日期前完成所有任务。
赵嘉月的任务很是严峻。
指不定就活不到明天。
阿冒抬手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他整日走街串巷,京城里的消息很少会从他的耳朵里漏掉。
为什么赵嘉月整日呆在太子府里,会知道的比他多呢?
“姜尚书有长子这事,太子妃是从哪里听说的?”阿冒满脸期待的看向赵嘉月,他势必要拿到赵嘉月手里的信息渠道。
在赵嘉月投来威慑的眼神后,阿冒故意放低音量道:“阿冒奉太子之命搜罗京中要事,眼下居然漏了这般大的消息,属实是该死!”
“这不是京城里都传开了吗?他那儿子还……”
中了探花。
赵嘉月的话还没有说完,阿冒便迫不及待的问道:“还怎么了?这几日我只听说李尚书有个早年前和乡间糟糠生的长子回京了。”
搞乌龙了?!
她说的好像也是这桩事。
赵嘉月将凑近阿冒的脸庞挪回正位,一脸淡定的说道:“不归你管的,少操心!”
“可是——”
这归他管啊!
阿冒委屈巴巴的看向赵嘉月,见对方朝着自己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冷冷道:“食不言、寝不语,在这时说话,是对小笼包和甜茶不尊重的。”
看着阿冒果然规矩的不再问,赵嘉月忽而松了一口气,她刚刚差点又丢人了!
想到前几日在尚书府前说的那番话,任赵嘉月有着再厚的脸皮,都开始有些臊得慌。
姜如意睡到半夜不得惊坐起来,大骂她一句:赵嘉月是有病吧!
也不怪姜如意做梦,都在想着掐死她的事了。
阿冒离开太子府时,脸色依旧是茫然的,他没有从赵嘉月的口中探出,姜尚书的长子是何时回京的?
“不行,我一定要找出姜尚书的长子,眼下到底是藏在何处。”
他望着天上耀眼的日光,浑身满是干劲儿,一股打工魂在他胸口熊熊燃烧。
·
城隍庙外,姜如意看向小跑到身旁的婢女,一脸期待的开口:“里头可有见到那会算星象的小师傅?”
“没有啊!奴婢问了一圈,都说没有见到那小师傅今日前来摆摊。”
两人看了眼一边的日晷,“都已经快到巳时,莫非这小师傅换地方了?”
昨日楼员外在酒楼里提起城隍庙的小师傅算的很是灵验,尤其是擅长测算姻缘,那时姜如意便想着前来城隍庙问问自己的桃花。
本来姜如意对这事也是半信半疑,毕竟她未曾听说过星座一说。
只是今早又听闻了盛家的事,她再也按捺不住好奇的心思,盼着也见见这位半仙入世的小师傅。
“听闻盛家娘子昨日去了城隍庙,回府便提了和离,盛家二郎写了一封放妻书给她,不过盛家娘子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人登门为盛家二郎说亲,真是寒心啊!”
“盛家娘子也是可怜人,终归是门第不同,若是继续在盛家待下去,怕日子也不会好过。”
“往日里听闻盛家二郎有多般的好,眼下也不过如此……丞相府的拜帖收了,公主府的拜帖也收了,怕是早就盼着换掉糟糠娶新妇了。”
……
前来城隍庙上香的人摇头讪笑,他们的话全都落在了姜如意的耳朵里,“我倒是想知道昨日那小师傅都说了什么?”
盛家的事她早有耳闻,平日里都说盛家祖辈上有人官封侯位,他们在襄城里是有名的清流世家。
虽然侯府落败后举家过得清贫,但是盛家二郎尤为争气,不久前在乡试上中了头名,日后很有可能会中新科的前三甲。
因此,京城中有不少显赫的门第上门前去结识,可是得知盛家二郎早已娶妻后,一群人又讪讪离开。
半月前他们都在说盛家娘子已经病入膏肓,是个可怜人,许是没有福气撑到盛家二郎科考后。
当时还有消息传出,盛家娘子许是得了报应,据说她往日在襄城时跋扈猖狂的很,整日霸凌婆婆、不敬夫君不说,还是个很会吃醋的恶女,动不动就将夫君捆在府中,不让他出门。
不少人听闻此事后,都在怜惜盛家二郎,盼着他早日能脱离苦海。
可是一夜之间,京城的风向变了。
是盛家娘子主动提的和离。
这事盛家就想再说什么,也掩不住别人的揣测,往日里盛家二郎营造出不计前嫌的大度人设,眼下全都崩的不成模样。
“奴婢听闻是盛家娘子用她的嫁妆,置办了盛家在京城里落户的这座新宅,不过她却没有住在正堂,而是自请搬到偏到不行的冷苑。”
“据说当年盛家落魄时,全府上下也都是靠着盛家娘子的父亲去接济,并请了襄城德高望重的秀才给盛家二郎讲学,才有了盛家二郎如今夺魁一事。”
两个婢女在姜如意的耳旁说的义愤填膺,她忽而蹙起眉头,想到刚刚在京兆府前听闻京郊河边发现一具女尸的事,心里有着说不上的难受。
“听闻那女子生前被人糟蹋了,没成想死后还被凶手毁了容貌,真是可怜啊!据衙差所说,她的身形与盛家娘子相仿,兴许就是昨日离府的盛家娘子。”
也就是因为这事,京城的风向全都倒向了盛家娘子这边,“想想往日……盛家是何居心瞒下了盛家娘子昔日里为他们做的那些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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