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说变就变,白天还一片艳阳高照,傍晚就刮起狂风下起骤雨。

西郊一处别苑内,此时屋里气温逐渐攀高与外面烈风骤雨截然相反。

一句低沉沙哑性感的男声响起,“舒服吗?”

女子声音娇软,轻声恩了一下。

“再来一次,惩罚你多日不来陪我,今天晚上你别想睡了。”

男子单手攀附在女子肩膀上,刚想用力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一双白皙的手抵挡了过来,“够了,我已经尽兴了。”男子听闻眼底有些失望,可也不敢强迫女子,泄气的躺在床的一侧。

程慕思坐起身,拉开床帘挂上一侧,起身扯下屏风上挂着的衣服将身体遮挡住。

床上男子露出精壮的身躯,侧着身子单手撑着头,贪婪的望着女子背影,语气抱怨道,“你十多天才来一回,刚一次就够了,不知道是嫌我伺候的不好,还是已经腻了我了。”

程慕思将衣服穿好,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头发,看着镜中自己,脸颊微红,眼含桃色,可见刚刚被服侍的极好,听着男人抱怨声不禁笑了笑,“你不提我都忘了,你都已经跟我三年了,这三年间确实挺长了。”

穿戴整齐后,程慕思拿出一沓银票走到床边放在男子跟前,“元墨,这是一万两银票,算是你跟了我三年的报酬,从今儿起我便不会再来了。”

男子眸光骤变,眼眸露出吃惊之色,倏地坐起身单薄的被单从精壮的身体上滑落,“什么意思?”

门外传来敲门声,女子声音传进来,“夫人,马车已经备好了。”

“知道了,我马上就来。”程慕思看了一眼床上一脸无措的男人,这男人是三年前她从外面捡回来了,不论样貌还是气质都是万里挑一的那种,当时临时起意,一时头昏让其给自己做了外室,本以为是一时兴起,哪知一养就是三年,因身份的原因,今天她要彻底断了这个关系。

“当初你无家可归,我提供住处,这三年无条件养你,你也身体力行将我伺候的很好,可事有变化,我不能在供养外室了,与其用这一小方地方困住你,不如放你自由,打今儿起你我便没了瓜葛,即是再见面你我便归于陌生人。”

眼见程慕思要走,元墨快速下床抓住程慕思的手,“你要赶我走,当初是谁说要养我一辈子,才三年你就腻了,我不走,说好一辈子,就是一辈子,少一天,一个时辰,一炷香都不行。”

程慕思冷漠的扒开对方的手,神色高据的看着眼前的人,“床上说的话,又怎么能当真呢,这处宅子你可以暂时住着,直到你找到新的去处为止,希望我再来时看不见你。”说完转身,全然不顾身后男子挽留,直径离开半点留恋没有。

出了门程慕思直接坐进早早等候的马车上。

“姑娘,府中传出消息,说是老侯爷怕是不行了。”

“直接回府吧。”

“元公子怎么办?”婢女程香小心的问道。

程慕思撩开马车床帘看向灯火通亮的宅院,“不必在意,他的性子我还是了解些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让人看着点,等他离开后告诉我一声。”

“是。”

放下马车窗帘,程慕思靠在马车内壁,闭着眼睛思考一会儿回府的事,夜里街道空无一人,唯有马车发出哒哒的声音,很快马车便消失在夜空下。

——

忠勇侯府。

屋里环绕一片哭泣声,“老爷,你要坚持住啊,你若是走了让妾身怎么活啊。”

忠勇候徐鸿博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纵使年老气衰可一双眼睛仍精神的很,听着屋里酷似给他嚎丧的声音眉头紧蹙,心绪烦躁忍不住呵斥道。

“聒噪,老子还没死呢,就算死也不准这般哭哭啼啼的,晦气。”

“老爷。”

徐鸿博没有看跟了自己近二十年的侧室凤夫人,操着中气已经不足的声音问道,“蔡元,慕思回来了没有。”

凤忆香一听,侯爷询问那个女人,擦眼泪的帕子停顿在眼下,眼神精明的扫了一眼忠勇候徐鸿博,耳朵支棱起想要听听老侯爷找那个做什么,是不是打算把家产全部都给那个年纪没有她儿子大的狐狸精手里,这几年府中上下都传遍了俩人不堪的轶事。

“回老爷,已经派人出去找了。”

老侯爷一听泄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呼吸浅淡,似乎特意留一口气等着那口中的程姑娘回来。

凤忆香一双眼精明转了转,扬起手中的帕子大哭道,“老爷,你瞧瞧那个女人,你都病成这样了,她还有心思往外跑,每天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也不知出去干什么去,老爷你可得把眼睛擦亮一点别让有些人给骗了……。”凤夫人已经认定程慕思是老爷的人了。

“闭嘴。”

徐鸿博再次睁开眼,严厉斥责凤忆香,“在胡说八道你就给我滚出去。”

凤忆香一楞,原是一脸委屈的脸被这声呵斥瞬间散了去,都这个时候了老爷还有心思骂她,顿时来了脾气,“老爷……你太偏心了,自打你生病妾身就衣不解带的日日守着你,可那个女人呢,每天就知道出门去玩儿,看都不看你一眼,现在倒好你都要死了也不见她回来,反倒骂起我来了。”

徐鸿博一脸烦躁,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指着凤忆香道,“你给我出去,出去,我……我不想看见你,咳咳。”

“老爷。”凤忆香语气娇嗔,即使年近四十仍不忘卖弄那一身风情。

一旁管家蔡元实在看不下去,出声劝解,“凤夫人你还是听老爷的话赶紧出去吧,老爷身体不好,还是让老爷多休息休息吧。”

一听赶她凤夫人也不装了,直言道,“让我走,我偏不,凭什么,伺候老爷的时候是我,现在要分家产了凭什么要赶我走,我就不走……。”

徐鸿博被气的直咳嗽,凤忆香好像看不见似的坐在床边,不管谁说就是一动不动坐在那。

程慕思从外回来刚踏入主院,远远的就听见屋里传来老侯爷暴怒声,脚步顿了顿没有急于进去,而是在外踌躇片刻,直到屋里的传来老侯爷剧烈咳嗽和众人担忧的声音这才朝正屋方向跨步而来。

“程姑娘……程姑娘回来了。”门外下人欣喜报备。

一进门迎面扑来的药气刺鼻难耐,视线在屋里巡视一圈,床上侯爷徐鸿博穿着白色里衣,面色苍白的躺着,蔡管事给老侯爷顺着气,床尾凤夫人坐在床边嘴里喋喋不休的抱怨着,程慕思见状疾步走过到徐鸿博跟前,“侯爷,你怎么样?”

徐鸿博见程慕思回来,神色有些激动,着手就要坐起,“慕思啊,你回来了。”

程慕思上前阻拦道,“你身体不好别起身。”

凤忆香上下打量程慕思,见程慕思穿着一身石榴红色衣装,衬的她肤如凝脂,面色红润,跟她相比哪里像要死相公的女人,分明是立等出嫁的人,“哼,你倒是还知道回来,侯爷都这幅样子了,你也不知道关心,还成天把自己打扮花枝招展的往外跑,穿成这个样子是私会野男人去了吗。”

徐鸿博蹙着眉,不想在跟凤忆香扯皮,直接吩咐蔡元,“让他们都出去,我有话要单独跟慕思说。”

蔡元会意将屋里人都给赶出去,唯有凤忆香还坐在一边。

“凤夫人,先回去吧。”

“我不走,凭什么她一回来就让我走,老爷,好歹我跟了你二十年了,你不能这样偏心,我要在这,我要亲耳听见你要怎么分家产。”

徐鸿博一听气的直咳嗽,程慕思上前捋着许鸿博的后背。

凤忆香还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程慕思见状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客气的扬起手啪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在对方脸上,凤忆香顿时被打呆愣在原地。

“你,你敢打我……。”若是正经的侯爷原配夫人打她也就算了,可她程慕思算是什么东西,一个没名没分,还没有她儿子年纪大的黄毛丫头竟然敢打她。

程慕思看都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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