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容瑾握着茶杯的手微微顿住,神色却不显任何慌张,她又泰然自若般轻抿一口茶水。

李容瑾问:“长宁长公主?”

季宴川看着她,不可否置。

李容瑾放下茶杯笑道:“相爷和我说一个已死之人做什么。”

季宴川起身站在李容瑾身前,这次他的眼中不见分毫温润儒雅,而是充满复杂的看着李容瑾,沉声道:“她没死。”

李容瑾鼻息间是季宴川身上熟悉的味道,她不适的蹙眉,别过头去,淡声道:“已经死了,这件事相爷应该比我清楚才对,当时剿灭乱党的不正是相爷您吗?”

她说的话像是带着尖锐的刀锋刺在季宴川心间:“那你也应该知道她葬在哪吧,先前就听说长公主待您不薄,她死后你有没有去祭奠过呢?”

季宴川的脸色已经有些难堪,他抓住李容瑾的手腕,强制她看着自己,沉声道:“别再说了。”

李容瑾却嗤笑道:“怎么,戳到相爷痛处了?”

季宴川深吸一口气,低头凝视着李容瑾:“长宁,你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如今你虽是沈家女,但你的行为习惯却出卖了你,从你的作品到你的刺绣,再到你扳倒户部的方法,这都不是深闺女子所能及的。”

“沈蓉的身世我已经调查过,单凭沈恒一人叫她机关术根本无法学到你这样的程度,况且,沈蓉极善女红,琴棋书画也毫不逊色,但长宁却不会这些……”

李容瑾用力挣脱开季宴川的手,眼中已经带着冷意:“季相大老远找上我,就是为了说这些?哪怕是找错人了,我根本听不明白季相想表达的意思。”

季宴川不依不饶道:“那贺兰珩肆你又做何解释!”

“长宁,你应该心中比谁都清楚贺兰珩肆最听谁的话,沈蓉先前根本就不认识贺兰珩肆,却在春猎之后让他对你言听计从,甚至冒着忤逆陛下的风险去拒婚公主,这世上除了长宁,他还能为谁做到这个地步!”

季宴川大手撑在桌子上,将李容瑾捆在身前,他弯腰与之对视:“你将你的身世告诉了裴烬,告诉了贺兰珩肆,唯独不让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怕我再像之前一样杀了你吗?……我说我是有苦衷的,长宁,你相信我吗……”

“啪!”

李容瑾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季宴川的脸上,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殷红的巴掌印。

她的眼中带着怒意,厉声道:“季相究竟在说什么胡话,莫不是得了失心疯,长公主已经死了是我说的不够明白吗,请季相,自重。”

“拾一,送客!”

李容瑾话音落下,拾一便直接从房顶落下,一把刀鞘横在季宴川的脖子上,厉声道:“大人,请吧。”

季宴川的目光停留在拾一身上,沉声说:“我认得你。”

拾一冷笑:“我也是不敢忘记大人呢。”

李容瑾原本是打算接近季宴川来获得线索,可如今背后另有其人,那接近季宴川就是一步险棋,她不能再走,如今她能做的就是手握筹码,不断爬上高位,等着那幕后之人亲自来见她。

她定要让此人连同季宴川一起血债血偿!

送走季宴川后,玉兰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李容瑾。

李容瑾问道:“是我脸上有什么花吗?”

玉兰忙摇头:“不是的姑娘……”

玉兰心中在做斗争许久,轻咬下唇,低声道:“姑娘,其实从你那天醒过来,玉兰就知道姑娘已经换人了……”

“您不用害怕,玉兰什么都不会说出去,您带我家姑娘脱离苦海,帮她报仇,玉兰已经很感激了,您将我们姑娘活出了她想要的样子。”

李容瑾浅笑。

——

下午宫中便传来消息说,李容瑾送去的图纸已经制造出大批量的弓.弩,准备送往边关去,燕太子是绝对不希望这批物资顺利抵达北疆的。

李容瑾担心路上弓.弩会出现问题,她便暗中让拾一去护送这个弓.弩。

希望拾一能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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