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惜惜摩挲着手指,冷笑说着:“有的男人就是这样,明明得到了天下间最好的女人,却还要觉得那女人不肯伏低做小,不够柔弱温柔。对于温沛海来说,从前的明缨如此,后来的姚曼彤也是这样。毕竟没有温沛海,她们也能过得不错,但外面那个女人,定然是柔弱不能自理,什么都得靠着温沛海呢。”
薄柿说:“男人都喜欢这种的?”
“喜欢。”温惜惜讽刺道,“又有什么用?他娶了明缨,娶了姚曼彤,却不娶那个女人。”
薄柿若有所思:“所以其实女人何必要委曲求全呢?娘家给力自己有能力,才是最要紧的。”
茯苓笑道:“咱们薄柿小丫头,这是也长大了呀。”
“姑姑!”薄柿见茯苓打趣,不依的撒娇。
杏仁和三棱不愧是太子给的人,不过两日,就将郁娘的事情查了个底朝天。
郁娘本是湖州的花船娘子,花船娘子与青楼女子一样,卖艺的同时,也陪那些个达官显贵们寻欢作乐。湖州离得陵安城近,是当初温沛海在水川县做知县的时候,有一年年末到陵安城述职,刚好那年陵安城部分官员赴湖州调研,温沛海也在其列。他是温家子,哪怕只是七品知县,地方官员对他也颇为尊重。
就是那时候遇到郁娘的,当时也只是逢场作戏。
温惜惜八岁那年,温沛海因政绩不错,回京都做了顺天府推官,带着姚曼彤与两个女儿回京都,途中路过湖州,被地方官员招待的时候,再次遇到郁娘。
这一次,温沛海安排人将郁娘送入了京都,做了他的外室。
不过为了不引人注意,郁娘对外只说她的夫君是商人,平日忙碌回家不多,而且隔两三年就搬一次家。
杏仁说完,茯苓只觉得不可思议:“他与这位郁娘,竟然来往了十多年,这么久,还给他生了两个儿子,姚曼彤怎的一无所觉?”
“男人隐藏得太好了。”温惜惜眸光淡淡,“大虎八岁多?”
杏仁道:“是,八岁四个月。”
温惜惜看向茯苓:“茯苓还记得八年前,我尚且不足十一岁时,与姚曼彤赴姚夫人的约在戏楼看戏,回来的时候撞到姚曼彤一事?”
当时温惜惜尚小,但是茯苓已经十九岁了,且随身侍候温惜惜。
“奴婢自然记得!”
她永远不能忘记,那次姑娘被人推了一把,撞到姚曼彤,姚曼彤倒地,肚子里那六个月成型的男胎没了。所有人都说是姑娘恶毒,见不得继母身怀有孕,才做出这种事情的。而温沛海当街鞭打姑娘,将姑娘打得奄奄一息,还要把她赶出家门。
那时候的姑娘,已经是十岁上的大姑娘了,如此羞辱责打,实在叫人叹为观止。
茯苓记得,但她从来不敢去仔细回想。
温惜惜说:“所以那时候,温沛海的儿子,其实已经半岁了?”
“是……”茯苓一惊,“当初温沛海鞭打辱骂姑娘,说姚曼彤腹中的孩子,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这……”
根本不是这样,当时他在外面有了个儿子。
温惜惜嘴角浮出一丝冷笑:“那就再查,杏仁,与你哥说,我要查八年前,姚曼彤被撞落胎的事情。若是你们没有办法,去请殿下帮忙。”
茯苓愣住了,不是别的,而是温惜惜说殿下?
殿下。
那位神秘的,救了姑娘的人是殿下?
温沛海有外室的事情,温家上下并不清楚,温沛海也压根不知道,他不过一次掉以轻心,与郁娘带着孩子们外出,就被温惜惜给瞧见了。
而姚曼彤则将温媛媛好生打扮一番,满意的点头:“咱们媛媛生得这般容颜,又是高门贵女,多少男人求之不得啊。”
本来温家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只是传出温媛媛与新科探花郎定亲的消息,这才作罢。但没过几个月,温家放出话来,说是那探花郎是个狼子野心的,原本已有婚配,温媛媛心疼探花郎那糟糠妻,将亲事给拒了。
后来探花郎压根没有入京,也没有入职,现在在何方都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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