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没等乔希瑶说话,解堰就沉下脸,冷声道:“这位女知青,请你注意你的言辞,我解堰行得正,坐得端,容不得你在这里置喙。”

乔希瑶也黑了脸,马上开怼,“姓沈的,你眼瞎是不是?没看到放羊的石老爹爷孙俩受伤了,解同志跟我为找他们才这么晚回来?我是响应领袖下乡来建设的伟大战士,你张口就污蔑领袖的战士,你要不是坏分子,其心也可诛,你要不给我道歉,我马上去县革委会举报你!”

沈梦雪猛然间被他们两个开怼,清秀的脸上露出不服输的表情,但她也知道自己说了蠢话,可让她就这么道歉,她死活不愿意。

乔希瑶也不惯着她,就这么冷冷盯着她,态度很明显,她今天要不道歉,这事儿就过不去。

解堰则跟个杀神一样站在乔希瑶的身后,一双狭长的眼眸里噙着嗜血的冷光,同样盯着沈梦雪。

他不管这个姓沈的女知青跟乔希瑶有什么过节,她张口就污蔑他跟乔希瑶有事,这种嘴上没个把门,不知分寸,连他一同污蔑的女人,要不道歉,她也别想在石水村呆了。

半山腰的一行人,除了知青点的知青们,还有不少村民都夹杂在其中,解堰本就在村里颇受欢迎,他跟一个漂亮的女知青上山干活,天黑了也没回来,这不免让人心生遐想,他是不是跟那个女知青搞到一块。

沈梦雪问出口的话,其实也是他们想问的。

现在看清解堰几人的情形,他们才明白,是自己想错了。

一行人内心多少都有点尴尬,纷纷把目光看向沈梦雪,用义正严词,来掩饰内心的尴尬。

“沈知青,不是额说你,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污蔑人家解二跟乔知青有事呢?咱们解二可是解放军退伍的军人,他的品行是咱们村里有目共睹的,你要污蔑解二,那就是在污蔑解放军。”

“是啊,解二退伍回咱们村儿多年了,村里多少水灵灵的大小姑娘想跟他有事儿,他都看不上,就你们女知青,娇滴滴的,除了一张脸好看点,啥活儿都干不了,连村里的驴都不如,他能看上你们?你别在这里胡咧咧,败坏人家解二的名声。”

“李家的,不是额说你,这男人啊,就爱女人的身段和脸,谁娶老婆要娶头驴一样只知道整天干活的土包子,额要是男人,额就娶乔知青那样儿的,长得漂亮,身段又好,炕上睡起来那才有滋有味。当然拉,额这是说笑,解二平时不近女色,村里哪个未婚大姑娘要想跟他有点事儿,他躲得远远的,跟避瘟神一样,以前知青点的女知青,没少打他的主意,有人得手没有,没有吧,所以这个姓沈的女知青,你没证据,别胡口乱说。”

......

叽叽喳喳一群说闹的声音,其中夹杂着不少大大咧咧的荤话。

乔希瑶听得面红耳赤,心道,这石水村的女人们,还是一如既往地说话彪悍,什么叫像她那样长得漂亮,身段又好,炕上睡起来那才叫又滋有味,说得好像她就该被男人睡一样。

而解堰听完那李家婆姨的话,不知为何下意识看了乔希瑶一眼。

她红着脸颊,娇娇俏俏地站在一群毛茸茸的羊群里,或许是听到了李家婆姨的话,她羞得抬不起头来,只能看见乌黑发丝间,那小巧如玉的耳朵。

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她抬起头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飞快地看他一眼。

那双杏眸波光潋滟,看他的时候娇娇怯怯的,像带了钩子,钩得他眼睛一烫,急忙别开眼睛,看向别去。

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沈梦雪,她被众人看得头皮发麻,无助地看向不远处的付凯旋:“付大哥......”

“给乔知青和解同志道歉。”付凯旋冷着一张脸,把她后面想说的话都堵了回去。

沈梦雪私自跟着他下乡,本就让他心生不喜,下乡大半个月了,她一直在新知青点闹腾,跟所有知青都有矛盾,这会儿又不分场合的乱说话,妄图让他帮忙粉饰太平,他心理实在厌烦,压根就不想跟她多说一句话。

他不忙自己说话,沈梦雪委屈不已,脸上露出几分隐忍表情,对解堰跟乔希瑶两人不情不愿道:“乔知青、解同志,对不起,秋收实在太累了,我脑子一时糊涂,说了一些不知轻重的话,希望你们不要跟我斤斤计较。”

这话说得,好像乔希瑶两人要不原谅她,就显得他们不够大气,斤斤计较。

这人还是一如既往地会给人挖坑。

乔希瑶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委委屈屈,声音柔柔道:“没关系的沈知青,我理解你。秋收任务重,我左手受了那么严重的伤,都在拼命的下地干活,不就是为了在秋雨来临之前进行抢收,让村里减少损失嘛。说实话,要不是大队长安排我跟解同志一起干活,解同志看我实在做不完,帮我干完活,又凑巧发现羊羔走失,发现不对劲,带着我走了好几个小时的山路去找石老爹他们,现在石老爹他们只怕已经被野狼群给活活咬死。”

一番话,既着重说明了,她带伤都在努力干活,又告诉众人,她跟解堰这么晚回来,是为了救人。

这下众人顾不得看戏了,一面称赞乔希瑶是个勤奋努力的好同志,一面纷纷上前,询问石老爹爷孙俩的伤势,而后又一窝蜂地簇拥着他们,赶着羊往村里走。

临走的时候,有个看不惯沈梦雪的村里妇人,朝她翻着白眼说:“什么人啊这事,长得没人家乔知青漂亮,又没人勤奋,自己懒得烧蛇吃,就见不得人家干好事,酸里酸气的,跟个婊、子一样。”

“你说什么?!你怎么骂人啊!”沈梦雪气得七窍生烟,上前跟那妇人理论。

那妇人压根不想跟她废话,看她要纠缠,直接一把把她推倒在地,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妇人是常年干活的人,力气极大,沈梦雪被她一把推倒,顺着山道咕噜噜滚到下坡一块土地上,身上粘满了黄土杂草,手还蹭到一块硬土上,疼得她眼泪直流。

“付大哥……”沈梦雪可怜兮兮地看向付凯旋,希望他能拉自己一把,她好向他诉苦。

他像是没看见她似的,转头跟舒曼和乔希瑶说起来话。

村民渐渐离去,火光暗下来,长相英俊的付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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