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chapter 11 但为君故

污浊状态下的中原中也确实适合大范围的爆破式攻击，宁孙点点头，认可了这个方案。

“但最后还是需要杀伤性大的武器…吉尔？”他试探性地问道。“天之锁固定后可以使用乖离剑吗？”

“唔…既然挚友都给予了这样的方便了，我也说不出不行这种话吧？”

小孩子模样的王者笑道，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击杀尼伯龙根的主人后这个空间也会消散…”

宁孙继续情报共享，但本能地觉得不对劲，好像漏掉了什么关键信息。

什么信息呢？

他困扰地思考了几秒，无果，只得把这件事放下。

“那么拜托各位拖住不知何时会出现的敌人了。”

黑羽快斗不再试图缝补自己的三观，可能红子这次的预言出错了——他苦中作乐地想到，起身离开，刚转过转角就和橙发的冠位人偶师来了个面对面。

“你是那个…冠位人偶师，苍崎小姐。”

他敢打赌当初在咖啡店的时候对方已经认出了扮演成店员的他。但是苍崎橙子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问道：

“要学习魔术吗？”

“…欸？是我想的那个？”

黑羽快斗知道对方说的魔术和他作为基德时使用的小把戏不是同一种东西。这位冠位级别的魔术师点了点头，指尖的猩红烟头晃荡着，彰显着主人的心情愉悦。

“是的哦，你拥有魔术回路，虽然是初代的野生魔术师，但还算有不凡的天赋。”

苍崎橙子掐灭了烟，继续道。

“还有嘛…如果是全霓虹闻名的怪盗基德当我的弟子，会很有趣的吧？”

“等事件落幕后，再给我答案吧。”

*****

尼伯龙根的核心内。

晦涩的法阵内，酒吞童子握着杯盏沉默，只是一口口将美酒送入口舌中，虽然掌控着偌大的尼伯龙根，但是表情似乎看不出丝毫的愉悦和欢喜。

她的面前半跪着一个红色长发的女孩，穿着做工精良的荷叶边Lolita，抱着半人高的玩具熊，用懵懂无辜的眼神看着大江山的食人鬼。

“妾身可不想面对那个金灿灿的王者啊。他的道和妾身所热爱的背道而驰。”

黑发结辫的少年从屏风后转出，白色的狩衣上配饰叮咚作响。

“那你想怎么做呢？如果是针对master的局，我应该会很强烈地对抗你，但是…”

“武尊吗？你的感觉是正确的。妾身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麻烦的事…妾身很喜欢那个小孩 ，这不错，圣杯或许也比不上月读命的光芒…啊啊，但是最致命的错误，妾身现在还找不出方法弥补…”

酒吞童子掩面，用相当悔恨和娇媚的声音说着。

被称作武尊的少年坐在了她的对面，问道：

“你的master…当初并没有被你杀死，对吗？”

名为武尊的英灵是圣杯战争中被召唤的最后一骑从者，是在古代霓虹，领父王景行天皇之命，将日本列岛各地平定的大征服者兼神剑使。他由圣杯之骸上杉绘梨衣召唤出，在尼伯龙根开展后，反而与背后推手保持了这种诡异的平衡。

而assassin酒吞童子的master，是敌对的Mafia家族猛鬼众首领王将召唤出的从者。因为理念不同，或者按酒吞童子的话来说是“让妾身感觉恶心无趣”，在召唤出没多久后她就反杀了御主，后面一直靠砂仁补魔的方式续航。

因为契约还没完全成立，她不清楚自己那位master的真正情况，只能推断出他或许还没有死亡。

没有人知道横滨的背面潜伏着一个尼伯龙根，酒吞童子将原本的二代种杀死，自己选择接手。魔力供给因为地域加成补全了，但她的灵基也在这次选择下发生了变化，开始向另一侧面伊吹童子转变。

“最多还有半小时，你的另一侧面的意识会占据上风。”

武尊明明长了一张幼态又雌雄莫辨的脸，此刻的神色严肃又认真，姿态挺拔如松。“你不能保证出现的伊吹童子不会选择击杀我的master，她可是…”

她可是通往最高等级进化的基因密码，容器的适应性可不止圣杯战争。

“啊啊，放心吧，妾身的目标是保护——虽然这么说很奇怪，外观的优雅以及稀少性才是妾身梦想中的藏品啊。”

酒吞童子放下掩盖面目上表情的手，不正经的承诺反而让武尊松了口气。

“那么，我就不再叨唠了。”

他来到自己的master面前，因为年龄定格的缘故，他不比半跪着的绘梨衣高上多少。

“master，你想去见之前的同伴吗？谈妥了，我们可以…”

“可是…这样的话，会给sakura添麻烦的吧。”

太久没说话了，女孩的声音格外沙哑。眼前的从者生前都是超规格的混血种，她不用担心自己的言灵会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

“只要你想去，那就没关系的吧？既然是朋友，对方也会很焦急于你的消失…ma…”

武尊低头看着上杉绘梨衣与他交叠的手，本要说的话断开了。他此刻的心情异常平静，就好像…再次见到了记忆中的那一片海，上杉绘梨衣好像是他的弟弟…或许又是其他什么很亲密的人。这种感觉和盈月之仪时完全不一样，太浓重的孤独感了，也太惹人怜惜了，连他都有些触动，却好像能看见这些话背后乏味可陈的结局。

“…saber，如果我离开的话，也会给你添麻烦…我其实无所谓的…”

她很久没说过话了，断断续续地组织语言，企图表达她的感谢。

“其实…我这些天很开心，我真的很开心，所以我无所谓…”

我无所谓自己临来这样的结局。

武尊的眼眶泛起了红。“傻姑娘，别说了。”

他好像一直在面对逝去，从始至终，像是刻入灵基里的诅咒。

你可是Mafia家族的公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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