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学堂了。

顾彦清喊醒顾佑平,带上自己的书篮,兴冲冲的走进学堂。

他们刚跨入大门,就被人叫住了,是昨天的侍从梓墨。

顾彦清不知道要怎么喊人,索性学着昨天的流程,躬身喊道:“梓墨夫子好。”

梓墨身体肉眼可见的僵住,左看右看然后脸红道:“我不是夫子,学子们直接喊我梓墨就好。”

说完不等回答,梓墨便深深回了一礼,态度恭敬,指向走廊尽头的房间说道:“何夫子让两位学子进蒙堂学习,两位随我直接进去便好,夫子稍后会到。”

顾彦清嘴甜的道谢,跟在梓墨后面,时不时问两句学堂的情况,没多一会儿就将学堂打探了个七七八八。

整个学堂一共有三个班级,分别是蒙堂、幼堂和生堂。蒙堂都是刚入学堂的小童,基本上学习一年之后都会升至幼堂,幼堂学习时间不固定,什么时候何夫子觉得你有考童生的能力后,什么时候就可以离开幼堂进入生堂,直至考中童生便可以结业了。

迄今为止,有九个学子成功考中童生,选择去县里其中有两个因为年纪大了没有继续考的勇气,就在学堂当了教助,赚些铜板家用。

顾彦清走进蒙堂的时候,里面已经稀稀拉拉的坐了七八个孩子,蒙堂开班没多久,这些孩子进学堂的时间也不一样,有来六七天的,也有才来三四天、一两天的。

有几个孩子拿着书摇头晃脑的读着,但更多的是在和周围的孩子商议下学去哪玩的,非常热闹。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第一排正偷吃糕点的孩子,穿着丝绸质地的衣服,脖子上带着纯金质地的长命锁,富贵不凡。

对方似乎察觉到顾彦清的目光,鼓着脸有些不善的瞪回去,顾彦清以为是自己的眼神冒犯到对方了,连忙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收回目光不再乱看,找个靠窗的位置,和顾佑平都坐了下来。

刚坐下来,顾佑平就听见旁边的几个孩子正在聊书肆新出的话本,他蠢蠢欲动的想加入话题。

顾彦清则是直接拿出书,翻到第一页放好,然后便坐直身子等何夫子来。

顾佑平见状只好压制住躁动的心,老老实实的坐好。

早就在窗外站了很久的何夫子轻轻点头,看来这次收了几个适合科举的苗子,不过日子还长,且再观察一番吧。

何夫子心中有了成算,但面上还是怒气冲冲的走进教室,戒尺敲了敲桌子。

刚才还嘈杂的教室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有的学生开始埋下头在书篮里掏自己昨日的功课,还有的学生把毛笔扔在地上,假装弯下腰去捡。

总之大家看起来都很忙碌,没一个人敢和何夫子对视。

何夫子差点被气笑:“一个个要是在学业上这么聪明,早就考上童生了,你们家里人花那么多银子是让你们来学堂玩闹的吗?要是觉得我这里庙小,就去其他学堂,我亲自在学册上除你的名字。”

这还是今年蒙堂开班后,何夫子第一次发火,有几个孩子面色苍白,眼睛都红了,显然是被吓到了。

何夫子一番下马威,原本就鸦雀无声的教室更加安静,越发显得最前方的何夫子压迫感十足。

好在何夫子教学多年,知道适当教育,很快缓和了语气,安抚学生们:“今天是第一次,我就不做惩戒了,但下不为例。”

底下的学生们松了口气,连忙齐声答是。

紧接着何夫子又说了些学堂的规定,如早上来到学堂要先交前一日的功课、必须晨读、课堂上不允许交头接耳……

何夫子洋洋洒洒说了五六条,底下的学生各显神通的的记着笔记。

顾彦清就看到自己前面的学生在书本的外侧画了半个太阳,代表着晨读的意思,还有个学生在纸上画了个嘴又画了个戒尺,看得出来是很努力的在记了。

何夫子并没有给大家太多时间去记规定,只说多罚几次就记牢了,然后便开始正式教学了。

先学习《三字经》,夫子念一句,下面的学生也跟着念一句。

何夫子在教学中非常推崇墨子的“知者必量其力所能至而从事焉”,简而言之就是自己的教学内容要能被学生接受,不可过于急切。

因此何夫子在念到“”时便不再念新内容,只从头再念一次。

如此反复七八次后,学生们就记得差不多了,何夫子再从第一句开始讲释义,中间还夹杂着一些典故,让原本有些枯燥的释义讲解都变得有趣起来。

一堂课结束后,何夫子就离开了,他主要的教学精力都放在生堂上,蒙堂和幼堂一天最多上一节课,其余时间都是给学生们布置功课,让他们自行练习。

今天的功课就是背书。

因此就算何夫子离开也没人敢捣乱,纷纷开始背书,一时间教室里到处都是摇头晃脑的读书声。

相比练字,顾彦清还挺喜欢背书的,自从他前段时间病好之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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