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寨高远的天空上,清晨的阳光将渔寨的绿叶映得透亮,叶子闪闪亮亮。一瞬间好似一片绚丽的绿云彩,挂在树梢。

渔寨的人们聚在一起,进行开春航海的的捕鱼仪式。

李泰启姗姗来迟,一进门就气场全开,除了族长家的阿香和小斌。连张财主都对他问好。

张财主身后十余名男子是他的马仔,与李泰启交过手的马仔们不是战战兢兢,就是一脸不屑。

李泰启是带着阮棠一起来的。

阮棠专门带来了,自己制作的手工玫瑰香皂,送给族长家的女眷们。

以及在场的女性村民,每人一份。

收到手工皂的女眷们,一眼就被阮棠精美的手工皂俘获。不但外观好看,沁人心脾的香氛味更是让人愉悦。

这些美容护肤的物品,自然是任何时代的女性,都喜欢的礼品。

族长见到众人都到场了,让渔寨的女子们奉上茶点,巧的是阮棠也被安排端送茶点。

送完茶点,她将托盘放在桌上。阮棠拿起一个苹果。咬下一口。“咔嚓——”,这渔寨的苹果真甜。

渔寨的村民常在族长家议事。而阮棠和李泰启并不常来。

一群村民带过来的孩子,缠着阮棠辅导功课。她声音好听,人长又得好看。孩子们都喜欢围着她转。

尤其是她那双圆圆的鹿眼,眼神中总带着温柔地笑意。

阮棠唇红齿白,皮肤细腻,身着深橘色碎花裙。长发披肩,笑起来让人感觉很舒心。

忽闻屋外有动静,阮棠侧身往外瞧,当看到是小斌时浑身不舒服。阮棠悄悄地后退了一些,为了躲避那日得罪的小斌,蹑手蹑脚地躲在柱子后。

但是还是被小斌觉察到了,他扬着脑袋往柱子后面一瞧。看到阮棠的那一刻,小斌瞳孔微缩,腾地站在阮棠面前。

“欸,是你——!”小斌认出她就是那天在后山把自己挤下水田,害自己沾一身泥的人。

见小斌气势汹汹地站在阮棠面前。三个男娃娃,两个女娃娃齐刷刷地站好。睁着圆溜溜地眼睛看着他,孩子们看上去都很胆小。

阮棠反应过来,惊慌失措迈开步伐逃出会客室。以最快的速度往外走。

谁知小斌紧追不舍,走在前方的阮棠,余光瞟到紧追不舍的小斌恨得直跺脚。忽然,小斌停住了脚步,被一道虚掩的门缝所吸引。只见他站在门外,往屋内瞧。

阮棠发现对方停止追赶,远远的看着对方立于门外往里瞧着什么。

觉得蹊跷,缓缓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地凑过来。

阮棠站在他身后往门缝中瞄了一眼。屋内居然是族长家的侍女在换衣。

“你!”阮棠狠狠一脚踢在小斌臀部,小斌的猥琐行径被她抓个正着。”你刚刚在偷看?”

“并没有,我只是站在这揉揉眼睛。”小斌仗着族长孙子身份死不承认。

“明明你在偷看,去跟她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我没有看……”

看着小斌因紧张而上下滚动的喉结,她感觉浑身不自在。

现在的小斌在她眼里,俨然是个猥琐男。就连与他对视都让她心生厌恶,于是照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拳。

“你敢打我!……”小斌被吓了一跳,脸上刚刚因为惭愧的热意少了一些。

捂住胸口,愣愣地望着眼前的女子。这个渔寨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动粗。两人居然在族长家的庭院里打起架来。

“诶,打架了,去看看去!”屋里的男人们听到动静纷纷外出围观。

小斌居然被身为女孩的阮棠狠狠的揍了,见许多人围观,他局促地立在原地。勉强冲围观的人们挤出一个笑来。

小斌穿着一件鸦青色的汗衫,脖子上一个长命锁,汗湿的棉衫被胸肌撑起。他撩起汗衫擦了擦脸上的汗。

“去不去道歉?!”阮棠得理不饶人,把他打倒在地。架在他身前就是一顿捶。直到一只手拦住阮棠。阻拦的人正是李泰启。

打架上头的阮棠立刻追着小斌让他为刚刚的事情向侍女道歉。

还在纠缠不休时,阿香从一旁走来带走了她弟弟小斌。

小斌一边走一边默念阮棠的名字,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大胆又有趣的女子。

被打的小斌成了渔寨男子们的笑柄,为了让小斌好受一些,小斌的朋友告诉他女子不会碰

不喜欢男人,阮棠下手这么重,可能是因为喜欢小斌。

没有在族长家用午膳,李泰启与阮棠两人骑马回了小院。

白马栓在后院桃树下,放长缰绳让马儿好吃草。树下,周围,是一片嫩绿青草地。

推开门那一刻,房间飘荡着从院子漫过来的花香,卧室睡塌上放着一套棉质长袖睡衣裤。

阮棠喜欢深橘色,李泰启知道,每次给她买回的布料都是深橘色。

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久了,所有的习惯双方都了然于心。

阮棠拿了睡衣去浴房沐浴,今日与小斌打架,浑身都是汗与泥土。

浴桶中的水已经打好了,水面上撒着几片玫瑰花瓣,阮棠撩起浴桶中的水闻了闻,玫瑰精油也放好了。她的喜好万年不变,他也是知道的。

洗完澡,用干毛巾擦干头发,阮棠在房间,正往手上涂抹着沁人心脾的玫瑰精露的时候。李泰启进来了。

他迈着猫步,走路优雅。

阮棠没开口,他们在家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很少说话。

“晚上去看戏吗?”他把两张戏票放在她面前,转身站在窗口看天空的云朵。

他的后背笔直,肌肉线条优美。

“看戏?”

“嗯,族长家派人送来雅座的戏票,说是可以带女伴同去。”

“好。”她一口答应了。但是仔细思索了一下,问道:“他们为什么给我们送戏票?”

“许是你做了玫瑰香皂送他家女眷,礼尚往来?”李泰启道。

“或许如此。”

春季傍晚的黄昏很美,火烧云笼罩着大地。苍穹之下万物微醺。

马蹄声很好听。虽然阮棠不懂马,但她听说过,马蹄声越是悦耳,马儿越是上等。

戏院雅座的毡垫很软,比土墙小院的坐榻柔软。

在偌大的二楼后座,李泰启很快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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