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盛到门外,元炳立刻喊冤:“太尉明鉴,我不是刺客,我是捉拿可疑之人才过来的,是个穿粉色衣服的女人!太尉明鉴呐!”
高盛站在台阶上看他,一手伸向旁,旁边护卫怔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立刻呈上自己佩刀。
元炳见此立刻喊:“太尉我冤枉,我是凉州人,我认识卢将军,是卢将军安排我进来的!”
话音才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卢慈上气不接下气跑了过来,见元炳还活着,松一口气,立刻朝高盛道:“大哥,他是元炳,他是元刚的弟弟,是西凉人,绝不会是刺客!”
“他就是元炳?”高盛说着看向元炳,不屑道:“那看来不会冤枉你了。”说完,手起刀落,一刀砍向他脖颈。
高盛臂力大,但这护卫佩刀实在轻了些,没能砍掉整个颈骨,最后便是脖子被割了一半垂在肩头,血流如注,人抽搐着倒下。
“大哥!这……”卢慈无奈叹声,高盛看向他:“你能保他一回,还能保他一世?色胆包天却又没脑子,找死!”
“是……”卢慈不敢再辩解。
“将此处清理了。”高盛说完就进了房中。
司妤已在房中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知道元炳终究是被杀了。高盛一过来,她便贴了上去,抱着他胳膊娇滴滴又哭了几下,柔弱道:“还好有太尉。”
高盛道:“刚才不是说都怪我吗?”
司妤一羞:“怪自然也怪你,要不是你,我便不会被人……”
她说得伤心,高盛安慰道:“放心,至少我能肯定我在时他没在外面,没看见。”
司妤这才止了眼泪,依偎在他怀中。
他抱住她,狠狠在她身上捏了几把,沉下声十分不舍道:“可惜出了这事,外面一团乱,我不能不去。”
司妤道:“纵欲伤身,太尉就算年轻力壮,也要爱惜。”
“年轻力壮,便要把力气留着用在该用的地方。”他啃着她胸口,“公主就在此等着,就说受了惊,待我回来再办你。”
“可此时已经午……”司妤想反对,他却已经转身离去了。
想了想,她唤来随行宫女,穿好衣服,准备自行离去。
结果才到屋外,却见李嬷嬷在外面等着,朝她道:“公主若好了,老奴让人送饭菜来给公主。”
“不必了。”司妤说着要走。
李嬷嬷立刻将她拦住:“公主,太尉吩咐过,让侍候好公主。”
司妤往前看一眼,不远处好像还有护卫,知道这是高盛交待过了。
她心中生怒,转念一想,他向来如此,没什么好怒的,便不露声色,回道:“那你让人送饭菜来吧。”说着回了房中。
待日落时分,宾客散去,高盛要往后院来,却被卢慈叫住,卢慈拉着李风华过来,同他道:“大哥,元炳的确可能是被冤枉的,我不懂,但李先生懂,让先生来同大哥说!”
高盛向来尊重李风华,见了他,转而到园中凉亭坐下,叫李风华坐,问他:“先生有何话说?”
李风华道:“下午时,卢将军找到属下,同属下说元炳的事。卢将军知恩图报,一心想护好救命恩人的弟弟,如今元炳身死,他对此耿耿于怀。”
高盛不说话,意思是让他继续。
李风华道:“听卢将军的意思,属下知道元炳所犯不是行刺公主,大概是垂涎公主美貌,对公主不敬?”
高盛看他一眼,然后看向卢慈:“偷看公主沐浴,该死吗?”
卢慈急道:“我就是觉得……觉得有点巧,之前公主想杀他,现在就真的杀了他……”
李风华说:“太尉,元炳纵然好色,但他竟能摸到公主下榻厢房,未免也太胆大了些。听说他一直辩解,他是被一个粉衣女子引过去的,而公主身旁宫女确实着粉衣,会不会元炳所言是真,他真是被人引过去的,而这幕后策划之人其实是……”
这个人他没说,但高盛知道他是要说公主。
是她吗?
“多谢先生分析,此事我再好好查探。”高盛说。
李风华朝他拱手,随后高盛看向卢慈:“不管此事是否是被人设计,元炳也该死,他要是没色心,当知道里面是女人,就该立刻退下。如果他是正人君子,就不会在那儿逗留,最后被抓住。”
卢慈很新奇,大哥一向最讨厌什么“正人君子”,因为觉得他们都虚伪,现在竟然还用正人君子来要求元炳这个武夫了。
他欲言又止,最后却还是不敢顶嘴,放弃了。
李风华与卢慈两人退下后,高盛就回了后院,到司妤房中。司妤坐在榻边,见他进来,扭过脸去,似乎不太高兴。
高盛坐她身边道:“又是怎么了?”
“你凭什么关我!”她委屈道:“这屋子外面才死过人!”
高盛一边把玩起她身上,一边笑,“死的人,不是公主想他死的吗?”
司妤听出他意有所指,又一想,他手下的卢慈一定会替元炳说话,除此之外,还有些谋士在身旁,说不定有人和他说过什么。
她横眉道:“我就是要他死,敢偷看我,诛九族也不为过!”
高盛觉得是这个道理,他不确定元炳是自己跑来的,还是被引|诱过来的,但他偷看公主是真,单凭这点,他就该死。
至于面前的女人,当年第一次时,还是十七岁的少女。那样如仙子般的容颜,那样纯洁美妙的身体,时至今日,两年过去,他对她有着强烈的占有欲,轻易不会让人触碰。
所以,她是洞悉了这一点,才如此设计元炳?
这事想不明白,她不承认,也永远不会明白。
他便不想了,朝她道:“好了,脱衣服吧。”
此时盛宴散去,夕阳西下,大把的时间。
他没去别的地方,就在眼前这张榻上,用最直接最平常的方式,享受着其中愉悦。
不知过去多久,在她几乎意识混沌时,他突然道:“公主一直不愿开窗,怎么还开着窗子擦身呢?”
司妤好一会儿没回话,等要回答“因为忘了”时,又觉得太过刻意。
他在她上方,一动不动盯着她,问着她这样的问题,动作也仍未停息,一时让她紧张,想努力思考,却又精神涣散,想不了什么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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