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学本事,师父倒是有,不知学费出多少?”

妖百寐捋着鬓发,含着浅笑盯上风可雪,又瞄两眼夜重临。

“此处的师父确定可成?”

“货真价实,如假包换。”

“噢?莫非小先生与阁主交情匪浅?”

“情深意长,此情绵绵可追忆。”

对于风可雪的疑问,妖百寐同样应对如流。

能在皇城开店,且与夜步舟相熟情长,也只能是皇室中人了。

此时夜重临推过来一杯清茶,邀请道:“汪公子,请,上好的白露茶。”

“多谢叶兄。”风可雪配合地端茶,小抿一下,但却不敢真的入口。

“好茶。好茶。不知叶兄近来——可安然无恙?”

总感觉夜重临状态不太对劲,泡个茶眼睛红成这样。

可是端详许久,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

自那日以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见过面。

当日也没与他多做解释,也不知他是否心有芥蒂。

又或是身上的强制命令是否解开,也不知道楼婳是如何命令的。

不过还活着,想必与她的不同,应该只是告白诉长情,不会伤及性命。

如今想起往昔之事,再看夜重临,风可雪难保不挂心。

那一段旧念想,如影似幻,化作一份坚韧留在心间。

她不恨他了,因为此生无爱。

又加上前世他的忌日,是正月初五,还有十九日。

虽不知到底为何而死,但是既是他的命,她不插手。

若是侥幸活下来,他才有资格成为她的棋子。

“本公子健实着,如今打只虎都绰绰有余。”

夜重临秀着他的拳头,而当视线勾回风可雪时,眼底挂上一抹藏不住的喜悦:

“倒是汪兄看起来瘦小体弱,得吃些东西补补才是。”

“叶兄,你这是小巧我了。虽然看起来瘦弱,但是底子扎实。”

风可雪又打量夜重临一圈,嘴角一勾,别有深意掏出一物放置桌上:

“这是祖传配方制成的香囊,贴身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噢?还有此等稀奇之物?本公子佩戴的香囊只有安神静心之功效。”

夜重临也解下腰间的香囊,拍在桌上。

这两香囊一对比,是同一个款式,颜色也差不了几厘。

“没想到汪公子的喜好与本公子相同。是否也喜欢花下卧眠?”

花下卧眠。

那是他们——

风可雪心口一窒,透过面具望向夜重临的眼眸。

他是不是也都想起来了?

可又见他目光平和,表情镇定,这应该只是巧合。

“呵呵,巧合,巧合。花下卧眠如此风雅之事,在下不喜。”

夜重临倒是没有继续言语,直至喝完三杯白露,托住下颚思虑,眸子一转:

“既然叶兄香囊有如此神奇之功效,不知可否割爱?”

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暗哑之感,瞳眸却是淡淡地看着她。

“尚可。只是一枚香囊,如若叶公子需要,那配方也可以送上。”

“配方倒不必。”

挑起香囊的系带,夜重临把玩一阵,放点鼻尖一闻:

“果然比本公子的香囊好闻一些。”

又点点原来的香囊,“这个便不要了。本公子向来喜欢新鲜物件。”

“怪不得呀。就算怎么没看见你找双玉姑娘,原来是有了若雪姑娘,就忘了旧爱呀。”

夜步舟则是走过来挑起那被舍弃的旧香囊,揉捏一番后,放入袖中:

“本公子怜爱旧物,这东西边替你收着。”

是啊,新欢旧爱。

夜重临一向如此,有了新欢忘却了她这个旧爱。

只是为何,他死掉时候,眼泪却落个不停呢?

风可雪又瞟向那两颗泪痣,是泪流淌下来留下痕迹的位置,也在脸颊上。

烛光摇曳,重影叠叠,好似也有泪,凝在那两滴泪痣上。

再细看,却发现是朦胧微光晃了眼。

夜步舟落坐于夜重临身畔,抿着茶:“这等好茶,如若不饮几杯,正当是可惜了。”

“不爱吃苦,实在饮不得这茶。”风可雪随意找了个借口推脱。

“也、也确实。苦味的茶,本公子也不爱喝。”

夜重临却又倒一杯,咽入肚里:

“可如今转了念头,试着浅尝入口,惊觉别有风味,便喜欢了。吃得了苦了。”

风可雪也没在意夜重临的言外之意,只觉这茶闻着就苦,便点头赞同,又询问道:

“小先生,那这师父之事如何?银两上,在下愿意出——”

“此事已有定夺,三日后,师父自会在贵楼等候。”

夜步舟单手倚着头,遮挡大半的夜重临的身形:“黄金一千两,七日。”

风可雪倒吸一口气,这是狮子大开口啊。

刚想要开口杀价,就听夜重临劝慰:

“汪清兄,价高有价高的好。俗话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如今你们合作,自然该也是互不猜疑,相互倚重。”

“好一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之理,在下受教了。”

风可雪作揖表示感谢,夜步舟嘻笑道:

“那便如此约定,三日后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夜重临一把撩开挡视线的夜步舟,声音加重,带着几分显摆:

“哎~妖兄,今日既是结识了汪清兄,也算是一场缘分。

这千两黄金,就由本公子来出。”

“噢?即使叶兄愿意‘一掷千金,得以一兄弟良缘。’

夜重临的重音强调这千金,似乎还嫌不够的样子,可话头又一转:

“那这边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替汪兄承受这份美意。”

“这、这怎可无辜——”

见风可雪正要推脱,夜步舟却摆手,如丝的眼神意味不明:

“汪清兄,这千金他日可还,何必此刻与叶兄客套呢?

如若无法心安理得受之,汝等不如歃血为盟,结拜一番。”

“啊——”

风可雪被这莫名提议吓住了。

她是未来太子妃,怎么可以和夜重临结拜,而且算辈分,他们是小叔子。

岂能结拜呢?

哪怕如今兄弟相称也太过了。

“妖兄——”夜重临发出低沉之音,似乎是在忍住气焰。

“哎呀呀,一时间忘了,只当是本公子的戏言,不必当真~不必当真~”

夜步舟扯袖扇风,像是在刻意掩去面上的笑意。

只是从颤音中便听得出,他在讥笑。

不过,夜步舟一向如此,此刻的笑,风可雪也只当是他的性格所致。

日后才知晓,别有深意。

既然目的达成,她也没必要继续留下:

“谢过叶兄与妖兄的盛情相待。事情既已处理妥当,那小弟家中还有要事,先行告退。”

风可雪再次对着两位皇子作揖。

“告辞。”

夜重临对着风可雪微微低下头,似在作揖,又或是一拜。

“下次再来~”

夜步舟宛若招揽客人的姑娘对她勾着手,媚着眼。

给风可雪看得是一阵恶寒,鸡皮疙瘩又再次竖起来,夺门而出。

而外面的牧天老实呆着,只是旁边还杵着一个满脸通红的俊生小公子。

“牧天。这是?”

“他喝醉来此游荡,正欲带他下去。”牧天扒拉一下那人,确实如烂泥。

“放开,放开本少爷。再上两坛、坛酒、本少爷还能喝。”

小俊生推开牧天,跌跌撞撞走到风可雪面前,猛地抓住她的手腕:

“你是张君瑞吧,来,我们继续喝。”

“放开!无礼之徒!”

风可雪倏然甩开对方,这人这么如此突然。

牧天随即拦在风可雪身前,二度推远那人,就见他撞到门上。

下一刻门便打开,夜重临还来不及细看情况,他的手腕也被那小俊生抓了一把:

“崔莺莺?你怎么穿着男装?快在陪本公子喝几——”

不等他说完,夜重临同样厌恶的甩开手,而夜步舟则是讪笑着:

“叶兄啊叶兄,没想到你还有这么被认错的时候。”

他捞起那小俊生塞进屋里,“先进屋,待会本先生带你喝个不醉不归。”

“啊,是好友孙飞虎啊,走走走,继续喝。”

之后的事情风可雪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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