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不错,明亮的阳光照得暖洋洋的,让人发困。
闫立刚跟他那一天游手好闲的朋友去偷鸡摸狗完,准备回家睡个觉。
叼着根不知名的草,一路哼着歌,吊儿郎当的在大路上走着。
边月在后面尾随了一路,虽然眼下外面根本没什么人,但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好下黑手,说不定就被看见了。
[上啊主播!犹豫就会败北!]
[为啥悄咪咪的跟在这个人后面啊,我都不敢大声说话了,好紧张。]
[因为他值得。]
眼瞅着没机会了,又一群乱瞎指挥的,想转头回去,闫立不知道有了什么想法,突然往旁边的小路去了。
[机会来了,冲冲冲!]
[看着贼眉鼠眼的,感觉是要去干什么坏事!]
边月有些迟疑,这条路也不是他回家的路啊,随即跟了上去,正好看见他熟练的翻进一家后院,蹲墙根里,偷摸从糊了报纸的窗户往里看。
[惯犯!直接给他抓了!]
这不是王梨家吗!
十里八乡都知道的俊俏闺女,跟闫立七拐八拐还连着亲。
先是四处张望了一番,确认周遭没人,闫立专注的往里面看,头都快伸进窗框里。
[某种植物,这不偷窥吗?变态啊,好恶心!]
[引起不适,退了。]
边月解下绑裤腰上的麻袋团成一团,攥在手里,弓着腰,快步走到后院围墙边,不敢露头。
许是听到什么动静,闫立又警觉的往四周看了两眼。
[别!露!头!]
[不许动!]
[好了,他又开始用他那只有三厘米的脑袋思考了。]
边月小心扶着墙,略微冒个头,打探一番,确保自己还没暴露。
灵巧的翻身过墙,快步走过去,一切都悄无声息,直至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边月顺滑将棕色麻布袋罩住整个人。
突如其来的眼前一黑,他才意识到被套了黑袋。
[好!]
[干得好!]
[爽了!让我来动手!]
“啊,兄弟,打个商量,我也没干什么,不至于套我袋子吧。”闫立刚要惊呼出声,又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悄声跟还以为是喜欢王梨的人打商量。
边月哪里管他在说什么,直接把人扛到墙后,直接扔地上了。
[她怎么跟抓小鸡似的!]
[就那么轻轻的一提,成年男子就提起来了?啊啊啊!]
[可恶,我健身去了。]
[教练!我想学这个!]
闫立的肩膀着地,痛得面目狰狞,下一秒,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就直接招呼过去。
“别!实在不行,啊,我掏点钱,一块怎么样。”顿时只觉得身上所有的痛觉都集中在那处,只得在地上打滚,想要缓解一下,受不了,又以利相诱。
瞬间停止的拳头,让他以为还有谈下去的余地。
“这样吧,嘶,我身上就两块二毛五,没有多的了,大哥,你就放了我吧,再也不敢了。这事说出去,对她也不好,对吧。”
[咦惹,呸呸呸!]
听的边月的火气逐渐上升,这什么话,这是能用钱就揭过去的事吗!
目标从身上转移到了脸上,稍微收了几分力,不至于给脸给打毁了,看他鼻青脸肿的还敢往外瞎溜达不。
心里悄悄念叨:混账!那还不如狗屎猪屎,活着简直是在浪费粮食,整天鼓动他妈上门要钱,自己倒是落得清闲。
车轱辘话说了一圈又一圈,巴掌实实的扇在脸上,给狠狠出了口恶气,给他长长记性。
[看的我都想钻进去,狠狠打他一顿,真恶心,tui!]
[直播间一人一唾沫星子都能淹了他!]
看着快过了午睡的点,边月匆忙拿了闫立身上的两块二毛五,往那窗洞里塞,轻松把闫立又扛着扔到一旁小路上,拍拍屁股走了。
“……”闫立又痛又不敢出声,这下给他脸着陆了,牙齿重重的磕嘴上,正不停往外冒血,逐渐把麻袋浸湿。
他这脸上恐怕都面目全非了,平日里就好顶着张小白脸,在城里挑逗小姑娘。
边月刚结束今天的行侠仗义,就听到远处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不太耳熟,下意识地蹲下,找了个隐秘的角落。
[好像在做贼哦,哈哈哈。]
[麻烦去掉好像,哈哈哈哈。]
仔细一看,原来是村长带着几个新来的知青,有个女生正兴奋的问个不停,另外一男一女沉默的像哑巴,都身上带了不少东西。
她就说,怎么那村长上午着急忙慌的就走掉了,哪像平日里心平气和的乌龟性子,后面还带了村里唯一的牛车出门。
“诶!这里是什么东西啊!”
很快路边沾着血,不时还在蛄蛹的麻袋被林支竹给发现了。
“可能是哪家的鸡遭了瘟,给丢外边了。这没心没肺的,哪能到处乱丢呢,赶明我去说说。”村长随便找了个借口打算忽悠过去。
[哈哈哈哈,还不如畜生呢!]
“那我可更要看看了。”
“里面有个人!啊!”
林支竹拖着行李,直接跑到小路边,揭开麻袋,被糊了一脸血的闫立给吓了一跳,四仰八叉的坐地上了。
这不是说乡下民风淳朴,怎么还有这种事情发生呢,她想回家,想娘了。
村长吓得直冒汗,连忙跑过去,又仔细辨别面容。
“哎哟,这不闫家小儿子嘛,别怕,村里人,活的。”一番安抚下来,总算冷静下来。
“叔,我没啥事,就跌了一跤,别跟我娘讲。”闫立边讲话,血边往外流,看得人心惊胆战。
“你这也不是个事啊,快上镇里卫生院看看吧,我看着都害怕。”快六十岁的小老头直接躲到了才十七八岁的林支竹身后,他可不能跟这事沾上一点关系,免得闫老太又来纠缠。
“嗯,叔,我先走了啊。”闫立一瘸一拐还能走成弯的,村长都看不下去,去旁边人家薅了个小孩,让往闫家去找人了。
边月往草丛深处缩了缩,还好她秋收被晒得黑不溜秋的,现在还没养回来,在里面也不打眼,根本没人注意到她。
先前沉默的女知青看着高高瘦瘦的,模样清秀,去扯了一下林支竹,没拉起来,场面一时有些尴尬,不作声,又帮忙把一地的东西都拾起来。
林支竹也不好意思,自己麻溜的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接过自己的行李。
“谢谢同志。”脸蛋红扑扑的,咧着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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