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内部。

两面宿傩摩拳擦掌:“刚好,那些咒术师会成为我们最好的口粮。”

“这就不用了吧?”羂索再次想起了自己的脑袋被放到盘子里的恐惧,为了减少自己未来会变成食物的可能,他投了反对的一票。

“为了我们能和平相处,放弃吧,宿傩。”天元不仅想到了自己,还想到了更多的,比如非术师,比如两面宿傩本人。

——他们只是口嗨而已。

两面宿傩“啧”了一声,不再提起这个。

结出降下结界的手印,天元低声道:“去吧,吾爱,为我们带来胜利。”

羂索假笑:“回来再和你算拿我当下属的账。”

两面宿傩撇了天元一眼,宽宏大量的原谅了她。

所以说,羂索很小气。

小气的羂索说完下意识的回怼,才反应过来什么,瞳孔地震。

天元这次的吾爱!带!他!玩!

而此刻,他本人已经窜出去了。

嘴角的笑肆意绽放,羂索承认他很高兴。

一直在结界外警戒的乌鸦接收到主人的命令俯冲而下,爪子很有分寸的抓紧羂索肩膀的布料,翅膀擦过他的脸颊,张开嘴吐出了刀柄。

长刀入手,乌鸦从他肩膀上飞离。

内心隐藏着中二因子的羂索叹息:太帅了,这种随身武器库的感觉。

这种程度的动静足以让追杀的人反应过来,但羂索毫不畏惧。

他是三人中唯一的贵公子,在还没有被追杀的时候,羂索是被当做家族下一代中重要的未来支柱来培养的,他足够优秀。

除了好用的脑子,无论是体术、剑道,还是弓箭,他都有着这个年龄及其出挑的学习成果。

劈、砍、切、划是持刀最基础也最常用的做法,他和其中两个术师对上,试探□□手后他大概有了底。

羂索笑着叹息:“我总在心里想,‘我是三个里最没用的。’”

接连格挡两个术师的刀锋,他很有节奏的移动方位,游刃有余。

“事实上,除了他们两个双标怪,应该也没人会用没用来评价我。”

他猛地逼近其中一个,试图将人压制,却在另一个人的骚扰下遗憾失败,只能和人错身而过。

而就是在他和那人背对背时,锋利的短刀从他袖间滑出,他的行动迅速狠辣的将抹着毒的刀插入术师的后背。

“不过,这是我们内部的问题。”

偷袭过后,他提着长刀对准术师的颈脖又补了一刀。

血液喷射溅出,有几滴落在他的脸侧,羂索抽出死人后腰的短刀,挡下另一人的攻击,低笑几声。

“还有一个。”

——

两面宿傩几秒间来到唯一的一级术师身前,猛地跃起,翻身,在空中颠倒着和他面对着面,抬手猛贴一级术师的脸,发动术式。

死亡的威胁临近,一级术师迅速躲开两面宿傩的贴脸开大。

无形的斩击没能命中目标,而是砍断了一级术师原本位置后方的粗大树木。

两面宿傩咧嘴笑了,四只眼睛弯起,充满恶意的看向躲过他的一级术师。

“不错嘛,比上一个强多了。”

说着,他下方的两只手朝另两个术师划出斩击,最后却只砍断了其中一个人的手。

“嚯?”他睁大眼睛,表示自己的惊讶,再次夸奖,“二级,不错啊。”

一级躲开了他的术式他不奇怪,但是那个二级竟然只被他砍断了一只手,他不介意夸夸他。

两面宿傩其实被教过许多东西,但那些东西是杂乱的、无序的、基础的,和武力有关的更是没有任何系统的认知。

他的强大建立在强悍的身体以及顶尖的术式上,而仅凭这些,就已经能看出他未来会有多么的强大。

对待大部分人,两面宿傩的话语总是轻慢的、刻薄的、充满恶意而冷漠的,似乎瞧不起所有人。

他的语言和态度总会让人认为他不懂得谦虚,但他的行动总是非常诚实。

他在学习,学习体术,学习他想要学习的东西。

“虽然时机不太好。”处于饥饿状态的两面宿傩对追杀者们没有多少的好脸色,他狞笑道,“但是刚好——就由你们来当练手。”

//

“哇,战况激烈。”高大的树上,天元看着几人的打斗状况,感叹。

“不过……”

她看着追杀者各方面的细节,衣着、攻击风格,又或者其他的东西,疑惑。

“这些人是来追杀谁的?”

在离开平安京前,她其实有专门搜集过关于咒术师的情报。

这是对咒术师而言最好的时代,神教衰落,咒术界的辉煌在这个时代即将达到巅峰。

在平安京聚集的术师人群不算多,但也绝不少,天元着重记住了御三家和某些咒术组织里的成员,羂索的身份和两面宿傩的存在也是她搜集这些信息时碰巧知道的。

她将所得知的咒术师整理成册,放在乌鸦空间的最深处,分析了最可能追杀她的那一波。

而在遇到羂索和两面宿傩后,她又分析了可能追杀两人的那部分。

理论上讲,她能够判断出追杀人最大可能的目标。

但这一组咒术师,她并没有什么印象,虽然这无可厚非。

无论是咒术师家族、咒术师组织、还是那些贵族手下都有着不为人知的术师小队,但从感觉上,天元不认为这个五人小队会是以上任何一方的队伍。

乌鸦自天空滑翔过来,停在她的肩头,歪歪脑袋,嘶哑的嘎嘎叫,也打断了天元的思考。

“我当然知道你不知道。”捏住乌鸦的鸟喙,她笑的勉强,“但你别在我耳边叫,有机会你可以去羂索和宿傩耳边叫。”

乌鸦委屈的咕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

天元将视线重新投向几人的对战,眼睛眯起。

会是第四方势力吗?

——

多年战斗的经验能让追杀的术师小队在最开始获得周旋的能力,但这些在对手压倒性的强大面前,无法为他们带来更多的生机。

两面宿傩用体术和对方碰上,进行了一段时间的体术练习,很快他就确认自己已经熟练掌握住了新学到的东西。

一级术师的风刃术式与它的斩击有着很表面的相似,但狂风聚集起的利刃无法敌过无形的铁器。

解决掉两个二级的小喽喽,他和仅剩的一级比拼着术式,直到斩击劈开风刃斩断术师的手臂。

紧接着,两面宿傩跳上男人的身体,将他踹倒在地,弯腰抓住术师完好无损的那只胳膊,猛的用力。

皮肉的撕扯声和骨骼的错乱声响起,温热的血液融化了男人身下的积雪,浓稠的血液和血水混杂着变得有些稀释。

两面宿傩抓住男人的头发,没再对手下败将说什么废话,扯着就往天元所在的方向走。

因为解决完两个二级而在一旁看热闹的羂索看完全程,笑眯眯的在心中暗骂两面宿傩残暴。

邪恶的贵公子对追杀他的人没有任何仁慈,但他本质上是【做了坏事就要有被报复的准备】派。

因为清楚自己未来搞不好会做出惹毛两面宿傩的事情,所以恨不得两面宿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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