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惊呼,一双手将她的嘴巴捂得死死的。温惜惜挣扎着抬起手,想要用手腕上的金镯子对付那人。只是那人从背后抱着她,她不方便调整更好的角度。

下一刻,手中的金镯子“哐当”一声,掉到地上去了。

温惜惜的心彻底凉了,她不会功夫,藏有毒针的金镯子,是她防身所用。但金镯子是按照初淮的手腕所制,她的手腕太细,镯子的确容易脱落。

初淮……

温惜惜的眼睛猛地睁大,初淮因体内的毒,长期治毒让身上一直有股奇特的药味,而现在她身后那人,分明也有那种味道。

他的手较之普通成年男子来说,太瘦了些,他周身都是如此,身量那样高,但瘦脱了相,初看总有些奇怪的感觉。

背后的人松了一只手,然后温惜惜的手腕上便多了一只镯子。

这镯子与之前那只一样,但是按照她的手腕来做的,戴上去扣好十分合适,也不必担心掉下来。

温惜惜推开初淮:“殿下,你做什么?”

初淮走过去,捡起之前的金镯子,戴在自己手上,这才慢条斯理的抬头看她:“才半月不见,你便这般本事了,与外男私会,连丫鬟都不带?”

“我没有……”

温惜惜下意识想要分辩,却又惊讶自己这种想法。他是太子殿下,又不是她的什么人,她做什么要在意他的想法?但是更奇怪的是,太子殿下这句话,不知怎的听起来,竟然有一股子吃味的感觉。

“没有么?”初淮态度依旧很冰冷,“若孤没有记错,刚才那人是郑家二郎,是吗?”

语气里满是威胁。

但温惜惜却不在意,她看了看,看到巷子里有个关着的门,外面是台阶,她便走过去坐下。

“是啊,我与他妹妹感情很不错。”

初淮大概是从不曾想过,他这般威胁的话,在这女子面前竟然不起作用。她知道他不会动手!

竟像是他在赌气一般。

初淮压了压心头的不悦,走到温惜惜身边坐下,说道:“往后不论何时,都要让杏仁贴身跟随,今日若不是我,而是真的歹人,你怎么脱身?”

这一点,温惜惜的确心虚,垂眸不敢出声。

初淮又道:“何时何地,都不应该轻视,你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敌人在哪里。”

这句话不像是说她,更像是说他自己。他是太子,从小到大遇到多少的明枪暗箭,防不胜防,所以哪怕他武功不低,也总是小心谨慎。

那么上次落崖,他身边却无一人。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

温惜惜没有问,老老实实的点头:“我知道了。”

“嗯?”

温惜惜笑起来:“我是觉得,京都真可怕,若在陵安城,我可以安稳的待在庄子上,什么都不管。”

“你原本也是可以的。”初淮说,“只是有人的地方,注定就会有江湖,谁都如此。你在陵安城能安稳,是因为何家与温家安稳,就不会有任何人舞到你面前去。”

他说得对,所以温惜惜才会出来。

不是京都可怕,是人的贪欲可怕,秦旋贪心,想要富甲一方,又想要滔天权势。陈婷贪心,想要将郑佳豪身边的女人都除去。

温惜惜在想,她就不贪心吗?

贪心的,小时候奢求亲情,希望父亲的疼爱,渴望姚曼彤能像对温媛媛那样对她,正是这样的贪心,让她不停地折腾与反抗,让她名声一落千丈,最终被温家抛弃。

可是人生在世,怎么可能无欲无求?

温惜惜问:“初淮,你有所求吗?”

“有,我想活着,想要权利。”

温惜惜侧头去看他:“那你有没有绝望到想要放弃一切的时候?”

初淮没有说话,抬头看着天空。

今日本该有月亮,但是乌云遮住了月光。而且京都夜市灯火通明,映着天空便格外的灰暗。

温惜惜说:“我十一岁时万念俱灰,觉得此生再无所求。可是到了十八岁,又不甘心认命,挣脱出婚姻的牢笼,是对的吗?”

初淮一直没有说话,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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