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亦慈别过头不再去看他的眼,为何他会担心解除婚约,该担心的是她才对。

她内心警铃大作,当然不能解除,怎么能利用她查完案件,转头就和她解除婚约扔到一边,那她岂不是失去了在金陵城最大的保护伞。

“当然不能解除婚约,既然约定三年那便要等到三年,做人怎么能言而无信。”

谢世卿听她答应,内心激动雀跃。“我父亲这手大概多久能痊愈,等到我父亲伤势好转,我便前往开阳。”

“一月左右,便能大好,你不必担心。”宋亦慈突然想起吕夫人和开阳第一名妓的猜测,“我听刘武提过第一名妓和吕夫人有几分相似,有过一个推测。”

谢世卿皱着眉:“什么推测?”

“刘武在元飘飘出事后,对我说过下个出事的人可能会是他,当时我只当他情绪激动说的胡话,没想到他真的出事了,而且在审问张鸣时,你可记得他曾经说过。”

谢世卿仔细回想:“他说过有一位贵夫人给他指路,你怀疑是吕夫人?”

宋亦慈点点头:“上次他跟我提过开阳第一名妓李师师的悲惨经历,在她死后,开阳临水巷的人都遭受到了报复,他们都认为是李师师恶鬼复仇,但是他在离别前夜看到了吕夫人,他提过吕夫人和李师师有三分相似。”

谢世卿:“你的意思是李师师没死而是改头换面成吕夫人,动用权势复仇?”

宋亦慈点点头:“所以当初,我才会问你是否注意到吕夫人的动静。”

谢世卿想了想还是觉得此事过于荒谬,“吕夫人此人面相慈悲,所行之事更是真慈悲,她每年救济灾民开设粥棚,这些都是实实在在做过的,我实在想不出她会指使人杀人。”

她回想起吕夫人那张热情温柔的脸,第一次见面便热情的招待她。

此番明面上是对赌,实际上是在为她铺路,一直不动手查,也是害怕查到真的是她。

谢世卿指了指回春堂内:“第一名妓李师师是谢将军红颜知己,那你可以问问他,他可能会知道。”

谢定安在房间等了半晌,才见宋亦慈带着谢世卿回来。

“你们出去谈天论地也要看看时辰,我这还在床上躺着呐,可怜我这一身病骨,无人照料。”谢定安面带不耐的抱怨。

宋亦慈嘴角抽搐总觉得他说的不是‘谈天论地’而是‘谈情说爱’。谢世卿将汤药放在他面前。“谢将军,你少说几句安安心心养病吧。”

见谢世卿又不叫自己爹了,又称呼为谢将军,谢定安脸色更臭了。“我能闲的了几日,再过三天我便要启程重回边疆。”

“阿慈,说了你这病得一个月才能清除余毒,这大庆的边疆少了你这几日,我也没见他就破了。”

宋亦慈看着这对别扭父子,前面十几年不讲明误会,现在又斗嘴别扭着关心。

谢定安不耐:“这是几天如果一个月,那蛮夷不得破了我海玉关跑到大庆来溜达,况且这次我回来又不是专程为了医治我手臂,现在事情办完,自然早点赶回边疆,你什么时候能懂事来边疆帮我,成天在金陵城招猫逗狗像什么样子。”

“你想什么时候走都随你,。”谢世卿说完便别扭的别过头,“把你的暗卫带上,多为大庆多守几年边疆。”

谢定安总觉得自己儿子说的不算什么好话。“小宋姑娘,方才你给我用的麻沸散当真有奇效,可以给我给方子我带回军中。”

“这是自然。”宋亦慈点点头,“谢将军,我有一事想问问你?你可还记得你的红粉知己李师师。”

“什么红粉知己。”谢定安转过头看着谢世卿,一看就是他说的,“她和你娘关系亲密,在你娘未出阁时便是闺中密友。”

“谢夫人和李师师?”宋亦慈震惊,原来她们还认识。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婉君她交友向来不看重门第,她们趣味相投。成亲后婉君跟我回金陵,很长时间都在和我念叨她,婉君说和她一起很开心,不过那时李师师还不是第一名妓。”

宋亦慈接着出心中最大疑惑:“谢将军可认识吕夫人,她和李师师长得像吗?”

“你是说李明云吧,她应该是嫁到义蓬山庄了吧,出嫁后倒是没见过,出嫁前在婉君的席面上远远见过她一次,她和李师师长得不像,一点都不像。”谢定安摇摇头。

宋亦慈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压在心头的大石头落下,还好不是她。“当真?”

谢定安肯定道:“李明云清纯和善,李师师可是以明艳动人出名,她们除了都姓李,其余没一次相似的,而且李师师比李明云要大上十岁,当时在宴会上李师师已经出落的明艳张扬,李明云还是半大孩子呐。”

十岁年龄差距,确实不是同一人,那李明云不会被牵扯进来,宋亦慈长长口气庆幸不是她。

宋亦慈执笔在宣纸上写下麻沸散配方,虽然练字一月余,但还是形如狗爬,她已经将配方剂量详尽写下。

待到宋亦慈将单方在谢定安身前展开。

“哈哈哈.....小宋姑娘,你这字....咳咳”谢定安嘲笑她的狗爬字,谢世卿颇感无奈,接过来一看。

强憋着笑意:“阿慈,我算是明白当日你为何让我写状书告示。”

宋亦慈明白谢世卿后面半句是‘就算你写了别人也看不明白’,无奈道:“想笑就笑。”

“看到小宋姑娘这字,我想起李师师的字和宋亦慈的字不相上下,婉君在和李师师书信交流时,我看过她的字,甚至还不如小宋姑娘的字,她的字缺胳膊断腿的。”

缺胳膊少腿那说的不是简体字吗?

李师师突然出现,鼓上舞成为第一名妓,即使落入红尘也没有怨天尤人,那分明是现代人才有的思想。

宋亦慈在宣纸上写下“师”字,简体的“师”和繁体“師”相差不大又有明显差别。

“谢将军,你可见过李师师写她的名字是这样写的。”

谢定安接过宣纸一看:“为何小宋姑娘,你写这字也是这般,难道你们是师承一处,当初我还嘲笑过李师师的字。”

宋亦慈顿时恶寒从脚底串上头顶,几乎站不住。

“阿慈。”她一项是自信从容的,谢世卿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一手拦住她的腰,拦住她下坠。

“没事。”宋亦慈慌乱的挣开,摸索着到椅子上坐下,她扶着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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